譯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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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芬奇等西洋繪畫集。

    在文學藝術之外,他也傾心于心理學和哲學,并在尼采的影響下寫了《永劫回歸》。

    這一年秋天,他酗酒成性,創作了他人眼中的自己和自己眼中的自己分裂的作品《盜裸像的男子》。

    冬天他考試落榜,決心返回大阪痛改前非,好好生活。

    他的身體每況愈下,他寫給友人的書信中反省自己荒淫無度的行為時,寫道:&ldquo無法到達人類能夠抵達的精神之巅中最悲劇的就是短命&hellip&hellip希望自己能活得久一些,否則太悲慘了。

    &rdquo 來年,他閱讀了佐藤春夫的《都市的憂郁》後大受感召,想要探索出一種用&ldquo觀察欣賞的态度&rdquo審視自己&ldquo悲慘不安的内心&rdquo&mdash&mdash這樣的表現手法,從此他走上了真正的創作之路。

    而另一方面,他因成績不合格而留級,為了表達對母親的贖罪,他寫出了《母親》《類似矛盾的真實》《奎吉》等作品,并發表在了劇團雜志上。

    1923年7月,有島五郎的去世讓他産生了許多思考;9月發生了關東大地震,計劃公演的劇目也被迫中止,基次郎又陷入了終日飲酒的怪圈,他在與京都有名的無賴團體&ldquo兵隊竹&rdquo鬥毆中受傷&hellip&hellip來年,他嘗試了将自己憂郁的内心客觀化地描寫出來,創作了一批草稿,即日後的《濑山的話》和《過去》等。

     耗時五年,1924年他才從學校畢業,之後進入東京大學文學部就讀。

    在那裡,他深受佐藤春夫《風流論》的影響,贊同佐藤對波德萊爾和松尾芭蕉的評價&mdash&mdash自我與自然融為一體的瞬息之美。

    幾個月後,他喜愛的小妹妹因患結核性腦膜炎而死,他的身體也越來越差,常常咯血,精神不安定卻很敏感,自我意識過剩帶來的焦慮讓他逐漸意識到自己應該充分發動感官去探究一種&ldquo潛藏的美&rdquo。

     1924年,基次郎和友人們籌辦同人雜志《青空》,他将自己的《濑山的話》中關于檸檬的一段抽出來修改為一個獨立的短篇小說發表在1925年《青空》創刊号上,那就是他作品中最著名的一篇《檸檬》。

    之後《青空》上常有他的文章,《青空》第2期上刊載了他的《在有古城的町》,然而這兩篇發表後并沒有引起好的反響,這一經曆也被他寫入了發表在《青空》第6期上的《泥濘》之中。

    之後,他相繼又發表了《路上》《七葉樹花&mdash&mdash一封私信》《過去》《雪後》《心中的風景》。

    到了9月,他因為結核病惡化沒有按時提交《山崖上的情感》一文而專程到新潮社向編輯緻歉。

    然而三天後他竟又寫出了書信體小說《K的升天》,并且刊載在《青空》第20期上。

    那段時間他每天睡覺前都要不斷暗示&ldquo我是天才&rdquo來激勵自己創作。

     1926年,基次郎咯血加重,三好達治勸他到伊豆療養。

    他在伊豆拜訪了住在湯本館療養的川端康成,幫他校對《伊豆的舞女》,也創作了自己的作品《冬日》&mdash&mdash用豐富的比喻和悲情的詩話語言表現感官世界,發表後受到了室生犀生的贊譽。

    1927年6月,芥川龍之介的死訊傳來,《青空》也相繼停刊,基次郎的咳血和高燒也越來越嚴重了。

    直到1928年4月為止,他在伊豆居住了一年多,作品除了《冬日》之外,還有《蒼穹》&mdash&mdash受到波德萊爾《巴黎的憂郁》影響創作出的虛無主義作品以及《竹筒與水的故事》等。

    這段時間稱為他的&ldquo湯島時代&rdquo。

     返回東京後,他又相繼發表了小說《器樂的幻覺》、《冬天的蒼蠅》和《山崖上的情感》,受到了舟橋聖一的好評。

    9月,他病情加重,甚至到了呼吸不暢的地步,友人們勸他回大阪休養,他以為他日還會返京隻帶了很少的行李,結果這一别竟是永别。

    回到大阪後,他痛恨自己在外生活時的奢侈給父母帶來了經濟上的負擔。

    随着昔日舊友相繼入伍參軍,他也開始學習新的社會觀,閱讀馬克思的《資本論》和其他社會主義經濟學書籍。

    1930年正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