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精子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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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說。

    那醫生一關上門,邦德就補充道:“我很抱歉。

    ” 他等了五分鐘,接着打開了門。

    過道裡一個人也沒有。

    邦德溜出了房間,朝過道深處走去。

    他來到了一扇标着“閑人止步”的門前,輕輕地打開了它,裡面是另一條走廊,兩旁也都是房間。

    現在,走廊裡沒人。

    他小心地把身後的門關上,沿着走廊走下去。

    有些辦公室的房門開着。

    邦德偷偷地看到醫生和技術專家們正忙于各種紙上工作,或是在顯微鏡上忙碌着。

    在走廊盡頭,邦德看到一扇巨大的鐵門。

    要想進這扇門得有鑰匙卡。

    邦德估計這大概就是他們存貯冰凍的精子的地方。

    他想知道列普羅凱亞是否還在其中存放别的東西。

     外面那扇門開了,他聽到有人講話的聲音。

    邦德溜進最近的一個辦公室,把身子貼在牆壁上。

    他慢慢地關上房門,但露着一條縫。

    當聲音到達他所在的過道盡頭時,他聽出來這是阿絲麗·安德森的得克薩斯口音。

     “你的飛機明天早晨8點45分到達希思羅機場,”她說,“你的聯絡人中午離開,所以你有足夠的時間。

    ” 安德森醫生和他的男伴正好停在了那間辦公室門口。

    透過門縫,他看見她正在用一張鑰匙卡打開沒有任何标記的大鐵門。

    她打開了門,将鑰匙卡放回她身上穿着的實驗室工作服的口袋,然後按着門讓他的同伴查爾斯·哈欽森進去。

    她跟着他進入裡面的隐藏室,然後關上了門。

     邦德趕緊從辦公室裡溜出,側耳傾聽鐵門裡的動靜。

    但鐵門太厚,聽不到任何聲音。

    他得找一張鑰匙卡,再過幾個小時後溜進去。

     他迅速離開了“閑人止步”區域,回到澤林斯基剛才與他分手的那個檢查室。

    阿絲麗·安德森與查爾斯·哈欽森必定會經過這兒,除非診所還有别的出口。

    他把房門開着一條縫,靜等着他們的出現。

     不出所料,十分鐘後,安德森醫生和哈欽森從過道那邊走來。

    透過門隙,邦德看到哈欽森手裡提着一隻鐵箱子。

     安德森醫生正說道:“……不管情況如何,你都不要打開小瓶子。

    再會,祝你旅途愉快。

    ” 邦德聽到哈欽森走出了接待室,然後才離開原來的位置。

    他迅速脫去夾克,摘下腋下槍套和手槍,把它們藏在一隻抽屜裡。

    接着他抓起一支空試管,并讓他的房門敞開着。

    他站在門廊裡,等着阿絲麗·安德森回到過道裡來。

     當她看到他時,她微笑着說道:“哦,你好。

    你好嗎?上帝啊,你臉上怎麼了?” 邦德說道:“昨晚我出了點事故。

    不過,這沒什麼。

    ” “我想也是。

    抱歉我不能早點出來,我不得不處理一些事務。

    表格已填好啦?” “是的。

    現在,我正準備提供一個樣本。

    ”邦德舉起手裡的空試管說。

     “我看到了。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她狡黠地笑了笑說。

     阿絲麗·安德森是那類詹姆斯·邦德十分熟悉的女人。

    他憑直覺可以知道,某些異性會立刻發現他的魅人之處。

    邦德很清楚自己對她們所施加的影響,而他也總是利用這一天賦來達到他的目的。

     “事實上,我,嗯……有些難于進入狀态。

    我的意思是,這有些太……診所化了,不是嗎?”他說着,與她賣弄風情。

     她的眉毛向上揚起。

     “我想你也許可以跟我在一起,和我說說你的公司……之類的事。

    ”他做着手勢邀請她進來。

     阿絲麗·安德森顯然受到了引誘。

    她擡頭望望過道兩頭,然後跟邦德進了房間。

    她關上門,把門鎖上。

     “好吧,邦德先生,你想要我做什麼呢?” 邦德靠近她,把她擠壓到門後。

     “我對你,還有接見我的那個醫生撒了謊,”他柔聲細語地說着,望着她那藍色的眼睛,探測着她的雙唇。

    他溫柔地把他的手指伸進她的金發裡。

     “噢,是嗎?” “是嗎?”邦德模仿着她的口音。

    “我對成為一個捐獻者并不感興趣。

    至少對這種方式不感興趣。

    ”他舉起空試管,輕輕地把它扔進了洗滌槽。

     “我這樣做會惹出許多麻煩來。

    你玩的是什麼遊戲,邦德先生?”她氣喘籲籲地問道。

     “你就是我的遊戲,”他一邊說着,一邊湊近她的嘴唇。

    他們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她舉起雙臂圍住他的脖子。

    他們充滿激情地親吻。

    他讓她的舌頭在他的嘴裡探尋着。

    她開始喘着粗氣,雙手不停地在他那健壯的肩膀和背部來回撫摸。

     “啊,真對不起,”她哼哧說道,“你自導自演……這場遊戲……我不得不認為你是個……迫不及待的捐獻者。

    ” 邦德脫去她的工作服,慢慢地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她戴着黑色的花邊胸罩,穿着黑色緊身短褲和吊襪帶。

    他抱起她,把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