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關燈
或者給她泡好、擦洗好雙足後希望她上床,他好把玩、親吻她的雙足的時候,他也能露出他甜蜜的一面。

    不過,一般喝過三杯或四杯馬丁尼之後,他就會變得狂暴起來。

    有些政界權威人士說他是尼克松橢圓辦公室中頗受寵的一位喝酒夥伴。

    這話不假。

     他們鬧翻的幾個月後,艾爾菲宣布說她要去墨西哥,并要在那兒多呆一陣子以監督房子的裝修。

     “你要呆多長時間?”他問。

     “一直呆到完工為止。

    我希望能讓它好得無懈可擊,查爾斯,這是為了你,因為我知道早晚你會去的。

    ” 他露出了少見的笑容,“我也許會的,”他說,“當它真的十全十美的時候。

    ” 盡管艾爾菲在時間和金錢允許的範圍内已經使那座房子幾近完美了——她花了大約100萬美元來重新裝修它,但查爾斯-弗萊姆頓從沒有去過,他的酒精攝取量已經到了酗酒的程度。

    他走起路來就好像每一步都是危險的探索,每天早晨他都要面對抉擇:要麼喝上伏特加讓他雙手不再顫抖,然後醉醺醺地走進辦公室;要麼不喝,讓自己抖得像個帕金森症病人。

     艾爾菲後來也不再向他的丈夫指出他的狀況了,因為每次這樣做都惹得他勃然大怒。

    就像跟她的第二任丈夫迪特一起的情形一樣,艾爾菲和查爾斯最後商定在他們華盛頓的家裡實行分居,每個人有自己的房間甚至自己的生活,她每年都要在倫敦和墨西哥度過大半時間。

    在華盛頓時,她就把自己埋進社交和慈善活動,而她的丈夫則繼續滑向自我毀滅。

     查爾斯-弗萊姆頓的葬禮幾乎是在他和艾爾菲婚禮的10周年紀念日那天舉行。

    有很多人參加,其中不乏真正的悼念者。

    許多在政府和私人機構與他共事過的人們來哀悼他,艾爾菲的很多朋友也到場,他們的臉上都挂着适度的哀傷表情,然而他們心裡卻十分清楚,與查爾斯-弗萊姆頓以前曾有過的任何親密感情都将煙消雲散,而查爾斯留給他的本已富有的遺孀的另一筆小财富足以撫慰她的喪夫之痛。

     葬禮的第二天她就飛到墨西哥,一呆就是一個月。

    這漫長的一個月給她了足夠的時間碰上吉利米-曼恩并愛上他。

    吉利米-曼恩,64歲,瘦高身材,外貌英俊,已婚,他的名字列在《财富》500名最富有的美國人名單上。

    他最後的這個特征得益于他全球範圍的建築公司,墨西哥執政的革命制度黨和他的公司簽了數億的合同以改善墨西哥的基礎設施和墨西哥國家精英們的收入。

     他跟在加利福尼亞的妻子離了婚,在手續辦妥的第二天就跟艾爾菲結了婚,新的曼恩夫婦一起環球旅行,他們在飛機上總是最漂亮的一對。

    他們也讓航空公司老闆的腰包鼓脹起來。

    曼恩的新嬌妻把他介紹給華盛頓的權貴名流,這不僅給他以心理上的滿足,對他的生意也大有裨益。

    對艾爾菲而言,她現在“合法”了。

    她又成了已婚女人,對她的同性朋友不再有威脅,而她手挽着的又是個俊男。

     好事還不光這些。

    艾爾菲終于遇到了讓她的愛從生理上和心理上都能完全釋放的人、一個來自天堂但不天真的男人:曼恩的性喜好和旺盛精力根本不像年逾花甲的人。

    艾爾菲-多倫斯的騎士終于出現了。

     到上午11點種,艾爾菲已經沐浴過,做了體操和按摩,穿好了衣服。

    她跟大廚和他的一班人馬一起商量晚上宴請美國駐墨西哥大使夫婦和其他12位客人的菜單。

     “大使愛吃羊肉,”她告訴大廚,“可他的夫人——很尖酸的一個女人,不過倒不大傷人——卻喜歡沙拉和蔬菜。

    我是說,她并不是個絕對的素食主義者——我有一個素食的朋友就是放不下熏肉-不過要是她的盤子滿是綠葉子,她會很高興。

    ” “她也吃點肉的,是吧?”大廚說。

     “呵,是的。

    ” “那羊羔蹄是最好不過了,”他說,“一點肉,周圍放滿……”他笑了,“周圍放滿綠葉子。

    ” “好極了。

    現在,給贊格瑞達先生和夫人……” 到中午,晚宴的一切已經安排妥當。

    這位年輕的加利福尼亞大廚以前在加州曾獲過兩枚獎章,後來他搬到聖米格爾-德阿連德開辦了這裡唯一的一家美食供應公司。

    這裡生活者4000多美國人和加拿大人,這讓他很少能閑着。

    他跟他的副手和實習生走進艾爾菲家專業水平的大廚房幹起活來。

    住在艾爾菲家的一對墨西哥夫婦傭人在一旁留心看着他們。

    晚宴用的酒水已經到位,園丁也把前庭裝扮過了。

    艾爾菲終于得空跟聖米格爾所在瓜納華托州的州長夫人一起共進午餐。

    他們在西拉内瓦達飯店奢華迷人的花園飯店碰面。

    據說西拉内瓦達飯店是世界上最美的小型飯店之一。

     “祝你健康!”艾爾菲舉起酒杯向她的午餐夥伴敬酒。

     “幹杯!” 可麗塔-曼德和艾爾菲兩人的酒杯在桌上的蠟燭上方輕碰了一下,紫色的芙蓉酒在高腳杯裡搖晃着,閃爍着。

     “我真希望你和尤尼秘魯今晚能跟我們在一起。

    ”艾爾菲說。

     “我也希望如此,不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