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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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mdash&mdash這些并不能算是作為人的痛苦。
勘助你是不會明白的。
&rdquo &ldquo對于在下勘助來說，隻要是公主您的痛苦，我都十分明白。
&rdquo &ldquo不，你不明白！&rdquo 由布姬強烈地否定。
&ldquo是因為與主公分離兩地的痛苦吧。
&rdquo &ldquo這是其中之一，但并非隻是如此。
&rdquo 說到這裡，由布姬頓了一頓，接着說：&ldquo勘助，你可知我為何要離開轎輿，逃到這個地方來嗎？ 你可知我為何如此想要回到主公那裡去嗎？&rdquo 勘助從由布姬的這番話語中，察覺出一絲陰冷的氣息，一時無法開口，隻好默不作聲。
此時，由布姬說道：&ldquo我是想取下主公的頭顱。
&rdquo &ldquo啊！&rdquo 勘助大吃一驚，幾乎仰天摔倒。
他有生以來還從未如此吃驚過。
&ldquo您剛才說什麼？&rdquo &ldquo說多少次也是一樣。
我想親手取下主公的頭顱。
&rdquo 這美麗的公主竟然說要趁晴信睡着之時取下他的頭顱，勘助身體不禁微微顫抖起來。
&ldquo不過，你也不用擔心。
現在我隻不過是想與主公見面而已。
&rdquo 勘助這才松了一口氣。
現在隻不過是想見面而已，由布姬此話頓時打消了勘助的緊張感。
然而，由布姬須臾又道： &ldquo但是，到了明天，卻又想取主公的性命。
&rdquo &ldquo公、公主！&rdquo &ldquo但是，到了後天，卻又隻不過想與他見面而已。
&rdquo &ldquo公主！&rdquo 勘助恍如在夢中一般不斷地連聲呼喊着公主。
他頭腦中已然一片混亂。
若不是連聲&ldquo公主，公主&rdquo地呼喊着，隻怕要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
&ldquo恐怕，我終其一生，也隻會在這兩個念頭之間不斷地徘徊下去。
他是殺害了我的父親，将我據為己有，如今卻又抛下了我的那位可恨的主公！然而，他卻又是讓我生下了勝賴，也曾稱贊我可愛的那位主公！&rdquo 由布姬嗚咽着，身體不斷顫抖。
勘助呆然凝視着俯伏在壁龛上的由布姬那隻手可握的窄小肩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因為由布姬，勘助方才知道，在女人的心裡，愛與恨能夠交織在一起，毫無矛盾地輪番出現。
對于勘助這樣的人來說，全然不擅于處理這類事情。
若是将由布姬幽禁在诹訪，想必她對晴信的恨意會日益加深。
這是必須避免的情況。
雖說如此，但若是讓由布姬回到甲斐晴信那裡，卻不知在什麼時候什麼場合下或會發生可怕的事情。
究竟該如何安置由布姬才好呢？此時勘助也拿不定主意。
勘助連勸帶哄地好不容易将由布姬從宮川村那破敗的庵堂中帶回觀音院的房間裡，卻不知今後該如何安排才好。
不過不管怎樣，一定不能讓由布姬回到甲斐。
在晴信正室三條氏那嫉妒的眼神與武田家譜代家臣們猜疑的目光之下，由布姬自身或會遭遇不測。
總而言之，須得将由布姬安置在诹訪，如此方能保證她的安全。
至于由布姬對晴信的心情，今後再想辦法慢慢引導好了。
此外别無他法。
在将由布姬帶回觀音院的翌日，勘助前來看望。
由布姬說有些頭痛，将身子靠在榻上。
&ldquo腳的疼痛可好些了嗎？&rdquo &ldquo沒有。
&rdquo &ldquo那可不好辦啊，都是因為您幹了那樣任性的事情。
身體還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嗎？&rdquo &ldquo就是覺得有些餓。
&rdquo &ldquo有些餓的話，您什麼也沒有吃嗎？&rdquo &ldquo是。
&rdquo &ldquo那可不行啊！&rdquo勘助吃驚地說。
此時，由布姬說道：&ldquo說好了不吃東西的。
我們不是說好了在我坐上回甲斐去的轎輿之前什麼也不吃嗎？&rdquo &ldquo您倒是這樣說過。
&rdquo &ldquo我對于說出來的話，是絕對不會反悔的。
&rdquo 由布姬的态度非常堅決。
&ldquo公主，有一事我想聽聽您的想法。
若是您去甲斐居住的話，可就必須得跟勝賴少爺分開了。
這事您能同意嗎？&rdquo &ldquo我同意。
&rdquo &ldquo您不喜歡勝賴少爺嗎？&rdquo &ldquo這世上有不喜歡自己孩子的母親嗎？&rdquo &ldquo既然如此，就請與勝賴少爺一起住在這裡吧。
主公随時都會到這裡來的。
&rdquo &ldquo那可說不好。
主公的話，隻要沒有戰事，就不會離開古府的。
&rdquo &ldquo雖說如此，但若是要回甲斐的話，就一定要跟勝賴少爺分開。
&rdquo &ldquo我會帶勝賴同去。
&rdquo &ldquo别說傻話了！&rdquo 勘助大喝，心裡一面想道，如今應該是把所有情況都向由布姬說明的時候了。
&ldquo勝賴少爺此時千萬不可住在古府，因為不知何時就會有生命危險。
你還不明白嗎？勝賴少爺體内可是流淌着诹訪家的血。
當然會有人認為，诹訪家的血一定會詛咒武田家，給武田家帶來厄運。
如此的話，萬一小少爺遭遇不測&mdash&mdash&rdquo &ldquo你是說，有人圖謀不軌嗎？&rdquo &ldquo不，眼下尚未看到有這樣的征兆。
不過，不知在何時、何地便可能會出現有這樣企圖的人。
所以，小少爺務必留在诹訪這裡。
隻有留在诹訪，才能确保安全。
&rdquo 聽了這話，由布姬那原本就蒼白的臉，此時顯得更加蒼白。
她雙眼呆然凝視着空中某處，緩緩地說：&ldquo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就連我，有時也想把主公&mdash&mdash&rdquo &ldquo公主！&rdquo 勘助再次大喝，将由布姬的聲音蓋了過去。
&ldquo這裡可不是山中那小小的庵堂，說話請務必謹慎。
&rdquo 聽了勘助的話，由布姬順從地閉上了嘴。
短暫的考慮之後，低聲說道： &ldquo那麼就将勝賴安置在這裡吧。
&rdquo &ldquo如此甚好。
诹訪的百姓們無一例外，都會珍視小少爺的。
&rdquo &ldquo不過，我還是想回甲斐去。
&rdquo &ldquo就算您不去甲斐，主公也會經常來到這裡。
那不是一樣嗎？&rdquo &ldquo主公真的會常來嗎？勘助，這事你能保證嗎？&rdquo &ldquo隻要信濃戰事不止，主公定然會經常駐留诹訪。
從今往後的數年之間，這裡的戰事還将繼續下去。
還得繼續與村上義清争鬥。
在降服了村上義清之後，便不得不與越後的長尾景虎一決雌雄。
這期間，主公的大本營與其說是在古府，莫如說正是在這诹訪無疑。
&rdquo 實際上，勘助正是這樣考慮的。
今後的數年間，武田氏必然将在這北信一地展開場場苦戰。
不管情願還是不情願，為了由布姬，必須得把武田氏的戰略方向指向這北方一帶。
勘助如此想道。
*** [1]間：長度單位。
平安時代時，1間約為10尺；至15世紀末時1間約為6尺5寸；德川幕府于1649年将1間的長度規定為6尺。
[2]栗飯：栗子與稻米混合煮成的飯，多為秋季的時令食物。
[3]孫六信廉：武田信廉。
信虎的三子，信玄的三弟。
孫六是其乳名。
出家後号為逍遙軒，因此又稱為武田逍遙軒。
[4]右衛門太夫信龍：一條信龍。
信虎的第八子，信玄的異母弟。
[5]穴山伊豆守信良：穴山信友。
其妻乃是武田信虎的次女，因此信友亦屬武田一門。
[6]馬場美濃守：馬場信房，武田四名臣之一。
後來領有民部少輔的官位，因此又被稱作&ldquo馬場民部少輔&rdquo。
人稱&ldquo不死的鬼美濃&rdquo。
[7]山縣三郎兵衛：山縣昌景，武田四名臣之一。
山縣昌景本姓飯富，是飯富虎昌之弟。
這裡的&ldquo山縣三郎兵衛&rdquo是原文，而實際上，此時昌景尚未改姓作&ldquo山縣&rdquo，應仍是叫作飯富三郎兵衛昌景才是。
[8]内藤修理：内藤昌豐，武田四名臣之一。
官位為修理亮，因此稱&ldquo内藤修理&rdquo。
[9]秋山伯耆守：秋山晴近，武田家臣。
後來改名為秋山信友。
被稱為&ldquo武田的猛牛&rdquo。
[10]砦：寨，小規模的軍事建築。
[11]真田彈正忠幸隆：真田幸隆，本是信濃豪族，後出仕武田家。
是繼山本勘助之後，武田軍戰略的主要謀劃者之一。
人稱&ldquo攻之彈正&rdquo。
[12]合戰：這裡指一場戰役。
[13]巳時：相當于上午10點。
[14]午時：相當于正午12點。
[15]未時二刻：相當于下午3點。
[16]酉時：相當于下午6點。
[17]采配：古代日本武将指揮士卒時的用具。
通常木質長柄，柄頭密綴紙箔或革布條，揮動時可互相摩擦發出響聲。
此外，亦有扇子模樣的采配。
[18]原美濃守：原虎胤，武田家臣之一。
因作戰勇猛被稱為&ldquo鬼美濃&rdquo。
[19]小幡織部正：小幡虎盛，武田家臣之一。
[20]仁王：日本寺院門口的護法神，呈忿怒相。
[21]郡代：古代日本一郡的長官。
[22]町：這裡是長度單位。
一町約相當于109??09米。
[23]亥時二刻：相當于晚上11點。
勘助你是不會明白的。
&rdquo &ldquo對于在下勘助來說，隻要是公主您的痛苦，我都十分明白。
&rdquo &ldquo不，你不明白！&rdquo 由布姬強烈地否定。
&ldquo是因為與主公分離兩地的痛苦吧。
&rdquo &ldquo這是其中之一，但并非隻是如此。
&rdquo 說到這裡，由布姬頓了一頓，接着說：&ldquo勘助，你可知我為何要離開轎輿，逃到這個地方來嗎？ 你可知我為何如此想要回到主公那裡去嗎？&rdquo 勘助從由布姬的這番話語中，察覺出一絲陰冷的氣息，一時無法開口，隻好默不作聲。
此時，由布姬說道：&ldquo我是想取下主公的頭顱。
&rdquo &ldquo啊！&rdquo 勘助大吃一驚，幾乎仰天摔倒。
他有生以來還從未如此吃驚過。
&ldquo您剛才說什麼？&rdquo &ldquo說多少次也是一樣。
我想親手取下主公的頭顱。
&rdquo 這美麗的公主竟然說要趁晴信睡着之時取下他的頭顱，勘助身體不禁微微顫抖起來。
&ldquo不過，你也不用擔心。
現在我隻不過是想與主公見面而已。
&rdquo 勘助這才松了一口氣。
現在隻不過是想見面而已，由布姬此話頓時打消了勘助的緊張感。
然而，由布姬須臾又道： &ldquo但是，到了明天，卻又想取主公的性命。
&rdquo &ldquo公、公主！&rdquo &ldquo但是，到了後天，卻又隻不過想與他見面而已。
&rdquo &ldquo公主！&rdquo 勘助恍如在夢中一般不斷地連聲呼喊着公主。
他頭腦中已然一片混亂。
若不是連聲&ldquo公主，公主&rdquo地呼喊着，隻怕要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
&ldquo恐怕，我終其一生，也隻會在這兩個念頭之間不斷地徘徊下去。
他是殺害了我的父親，将我據為己有，如今卻又抛下了我的那位可恨的主公！然而，他卻又是讓我生下了勝賴，也曾稱贊我可愛的那位主公！&rdquo 由布姬嗚咽着，身體不斷顫抖。
勘助呆然凝視着俯伏在壁龛上的由布姬那隻手可握的窄小肩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因為由布姬，勘助方才知道，在女人的心裡，愛與恨能夠交織在一起，毫無矛盾地輪番出現。
對于勘助這樣的人來說，全然不擅于處理這類事情。
若是将由布姬幽禁在诹訪，想必她對晴信的恨意會日益加深。
這是必須避免的情況。
雖說如此，但若是讓由布姬回到甲斐晴信那裡，卻不知在什麼時候什麼場合下或會發生可怕的事情。
究竟該如何安置由布姬才好呢？此時勘助也拿不定主意。
勘助連勸帶哄地好不容易将由布姬從宮川村那破敗的庵堂中帶回觀音院的房間裡，卻不知今後該如何安排才好。
不過不管怎樣，一定不能讓由布姬回到甲斐。
在晴信正室三條氏那嫉妒的眼神與武田家譜代家臣們猜疑的目光之下，由布姬自身或會遭遇不測。
總而言之，須得将由布姬安置在诹訪，如此方能保證她的安全。
至于由布姬對晴信的心情，今後再想辦法慢慢引導好了。
此外别無他法。
在将由布姬帶回觀音院的翌日，勘助前來看望。
由布姬說有些頭痛，将身子靠在榻上。
&ldquo腳的疼痛可好些了嗎？&rdquo &ldquo沒有。
&rdquo &ldquo那可不好辦啊，都是因為您幹了那樣任性的事情。
身體還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嗎？&rdquo &ldquo就是覺得有些餓。
&rdquo &ldquo有些餓的話，您什麼也沒有吃嗎？&rdquo &ldquo是。
&rdquo &ldquo那可不行啊！&rdquo勘助吃驚地說。
此時，由布姬說道：&ldquo說好了不吃東西的。
我們不是說好了在我坐上回甲斐去的轎輿之前什麼也不吃嗎？&rdquo &ldquo您倒是這樣說過。
&rdquo &ldquo我對于說出來的話，是絕對不會反悔的。
&rdquo 由布姬的态度非常堅決。
&ldquo公主，有一事我想聽聽您的想法。
若是您去甲斐居住的話，可就必須得跟勝賴少爺分開了。
這事您能同意嗎？&rdquo &ldquo我同意。
&rdquo &ldquo您不喜歡勝賴少爺嗎？&rdquo &ldquo這世上有不喜歡自己孩子的母親嗎？&rdquo &ldquo既然如此，就請與勝賴少爺一起住在這裡吧。
主公随時都會到這裡來的。
&rdquo &ldquo那可說不好。
主公的話，隻要沒有戰事，就不會離開古府的。
&rdquo &ldquo雖說如此，但若是要回甲斐的話，就一定要跟勝賴少爺分開。
&rdquo &ldquo我會帶勝賴同去。
&rdquo &ldquo别說傻話了！&rdquo 勘助大喝，心裡一面想道，如今應該是把所有情況都向由布姬說明的時候了。
&ldquo勝賴少爺此時千萬不可住在古府，因為不知何時就會有生命危險。
你還不明白嗎？勝賴少爺體内可是流淌着诹訪家的血。
當然會有人認為，诹訪家的血一定會詛咒武田家，給武田家帶來厄運。
如此的話，萬一小少爺遭遇不測&mdash&mdash&rdquo &ldquo你是說，有人圖謀不軌嗎？&rdquo &ldquo不，眼下尚未看到有這樣的征兆。
不過，不知在何時、何地便可能會出現有這樣企圖的人。
所以，小少爺務必留在诹訪這裡。
隻有留在诹訪，才能确保安全。
&rdquo 聽了這話，由布姬那原本就蒼白的臉，此時顯得更加蒼白。
她雙眼呆然凝視着空中某處，緩緩地說：&ldquo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就連我，有時也想把主公&mdash&mdash&rdquo &ldquo公主！&rdquo 勘助再次大喝，将由布姬的聲音蓋了過去。
&ldquo這裡可不是山中那小小的庵堂，說話請務必謹慎。
&rdquo 聽了勘助的話，由布姬順從地閉上了嘴。
短暫的考慮之後，低聲說道： &ldquo那麼就将勝賴安置在這裡吧。
&rdquo &ldquo如此甚好。
诹訪的百姓們無一例外，都會珍視小少爺的。
&rdquo &ldquo不過，我還是想回甲斐去。
&rdquo &ldquo就算您不去甲斐，主公也會經常來到這裡。
那不是一樣嗎？&rdquo &ldquo主公真的會常來嗎？勘助，這事你能保證嗎？&rdquo &ldquo隻要信濃戰事不止，主公定然會經常駐留诹訪。
從今往後的數年之間，這裡的戰事還将繼續下去。
還得繼續與村上義清争鬥。
在降服了村上義清之後，便不得不與越後的長尾景虎一決雌雄。
這期間，主公的大本營與其說是在古府，莫如說正是在這诹訪無疑。
&rdquo 實際上，勘助正是這樣考慮的。
今後的數年間，武田氏必然将在這北信一地展開場場苦戰。
不管情願還是不情願，為了由布姬，必須得把武田氏的戰略方向指向這北方一帶。
勘助如此想道。
*** [1]間：長度單位。
平安時代時，1間約為10尺；至15世紀末時1間約為6尺5寸；德川幕府于1649年将1間的長度規定為6尺。
[2]栗飯：栗子與稻米混合煮成的飯，多為秋季的時令食物。
[3]孫六信廉：武田信廉。
信虎的三子，信玄的三弟。
孫六是其乳名。
出家後号為逍遙軒，因此又稱為武田逍遙軒。
[4]右衛門太夫信龍：一條信龍。
信虎的第八子，信玄的異母弟。
[5]穴山伊豆守信良：穴山信友。
其妻乃是武田信虎的次女，因此信友亦屬武田一門。
[6]馬場美濃守：馬場信房，武田四名臣之一。
後來領有民部少輔的官位，因此又被稱作&ldquo馬場民部少輔&rdquo。
人稱&ldquo不死的鬼美濃&rdquo。
[7]山縣三郎兵衛：山縣昌景，武田四名臣之一。
山縣昌景本姓飯富，是飯富虎昌之弟。
這裡的&ldquo山縣三郎兵衛&rdquo是原文，而實際上，此時昌景尚未改姓作&ldquo山縣&rdquo，應仍是叫作飯富三郎兵衛昌景才是。
[8]内藤修理：内藤昌豐，武田四名臣之一。
官位為修理亮，因此稱&ldquo内藤修理&rdquo。
[9]秋山伯耆守：秋山晴近，武田家臣。
後來改名為秋山信友。
被稱為&ldquo武田的猛牛&rdquo。
[10]砦：寨，小規模的軍事建築。
[11]真田彈正忠幸隆：真田幸隆，本是信濃豪族，後出仕武田家。
是繼山本勘助之後，武田軍戰略的主要謀劃者之一。
人稱&ldquo攻之彈正&rdquo。
[12]合戰：這裡指一場戰役。
[13]巳時：相當于上午10點。
[14]午時：相當于正午12點。
[15]未時二刻：相當于下午3點。
[16]酉時：相當于下午6點。
[17]采配：古代日本武将指揮士卒時的用具。
通常木質長柄，柄頭密綴紙箔或革布條，揮動時可互相摩擦發出響聲。
此外，亦有扇子模樣的采配。
[18]原美濃守：原虎胤，武田家臣之一。
因作戰勇猛被稱為&ldquo鬼美濃&rdquo。
[19]小幡織部正：小幡虎盛，武田家臣之一。
[20]仁王：日本寺院門口的護法神，呈忿怒相。
[21]郡代：古代日本一郡的長官。
[22]町：這裡是長度單位。
一町約相當于109??09米。
[23]亥時二刻：相當于晚上11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