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經驗批判主義和曆史唯物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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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哲學，而背離它的唯理論，并企圖使科學服從于宗教。
--230。
）（在英國和斯堪的納維亞各國）也會是有好處的，他希望這位大唯心主義者和大辯證論者能幫助人們看出淺薄的唯心主義的和形而上學的謬誤。
恩格斯沒有詳細考察德國新康德主義和英國休谟主義的許許多多小流派，而根本否定它們的背棄唯物主義的基本立場。
恩格斯宣稱這兩個學派的整個傾向是&ldquo在科學上開倒車&rdquo。
那麼，對于這些新康德主義者和休谟主義者（例如他們之中的赫胥黎，恩格斯是不可能不知道的）的無疑地是&ldquo實證論&rdquo的傾向，如果用流行的術語來說，無疑地是&ldquo實在論的&rdquo傾向，恩格斯是怎樣評價的呢？恩格斯宣稱：曾經迷惑過并且還在迷惑着無數糊塗人的那種&ldquo實證論&rdquo和&ldquo實在論&rdquo，至多也不過是暗中偷運唯物主義而當衆對它謾罵和拒絕的一種庸俗手段！（注：參看《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第222頁。
--編者注）隻要稍微想一想恩格斯對托·赫胥黎這樣一位◎第230頁◎最大的自然科學家，這樣一位比馬赫、阿芬那留斯之流更講實在論的實在論者和更講實證論的實證論者所作的這種評價，就可以懂得恩格斯會怎樣鄙視現在的一小撮沉溺于&ldquo最新實證論&rdquo或&ldquo最新實在論&rdquo等等的馬克思主義者。
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哲學上自始至終都是有黨性的，他們善于發現一切&ldquo最新&rdquo流派對唯物主義的背棄，對唯心主義和信仰主義的縱容。
因此他們對赫胥黎的評價完全是從徹底堅持唯物主義的觀點出發的。
因此他們責備費爾巴哈沒有把唯物主義貫徹到底，責備他因個别唯物主義者犯有錯誤而拒絕唯物主義，責備他同宗教作鬥争是為了革新宗教或創立新宗教，責備他在社會學上不能擺脫唯心主義的空話而成為唯物主義者。
約·狄慈根不管在闡述辯證唯物主義時曾犯過一些什麼樣的局部性的錯誤，但他充分重視并接受了他的導師的這個最偉大和最寶貴的傳統。
約·狄慈根由于發表一些欠妥的違背唯物主義的言論而犯了許多錯誤，可是他從來沒有企圖在原則上脫離唯物主義而獨樹&ldquo新的&rdquo旗幟，在緊要關頭他總是毅然決然地聲明：我是唯物主義者，我的哲學是唯物主義哲學。
我們的約瑟夫·狄慈根公正地說道：&ldquo在一切黨派之中，最可鄙的就是中間黨派&hellip&hellip 正如政治上各黨派日益集成兩個陣營一樣&hellip&hellip科學也正在劃分為兩個基本集團(Generalklassen)：一邊是形而上學者（注：這又是一個欠妥的、不确切的說法，不應當用&rdquo形而上學者&ldquo，而應當用&rdquo唯心主義者&ldquo。
約·狄慈根本人在其他地方是把形而上學者和辯證論者對立起來的。
），另一邊是物理學家或唯物主義者。
名目繁多的中間分子和調和派的騙子，如唯靈論者、感覺論者、實在論者等等，在他們的路途上一會兒卷入這個潮流，一會兒又卷入那個潮流。
我們要求堅決性，我們要求明确性。
反◎第231頁◎動的蒙昧主義者(Retraitebl?ser（注：直譯是：吹倒退号的人。
--編者注））稱自己為唯心主義者（注：請注意，約·狄慈根已經改正了錯誤，并且更确切地說明了誰是唯物主義的敵對派。
），而所有那些竭力把人類理智從形而上學的荒誕思想中解放出來的人應當稱為唯物主義者&hellip&hellip 如果我們把這兩個黨派比作固體和液體，那麼中間就是一攤糊狀的東西。
&rdquo（注：見他在1876年寫的論文《社會民主黨的哲學》，載于《短篇哲學著作集》1903年版第135頁。
） 正是如此！包括&ldquo實證論者&rdquo、馬赫主義者等在内的&ldquo實在論者&rdquo等等，就是這樣一種讨厭的糊狀的東西，就是哲學上的可鄙的中間黨派，它在每一個問題上都把唯物主義派别和唯心主義派别混淆起來。
在哲學上企圖超出這兩個基本派别，這不過是玩弄&ldquo調和派的騙人把戲&rdquo而已。
唯心主義哲學的&ldquo科學的僧侶主義&rdquo，不過是通向公開的僧侶主義的前階，這一點在約·狄慈根看來是毫無疑義的。
他寫道：&ldquo科學的僧侶主義極力想幫助宗教的僧侶主義。
&rdquo（上引書第51頁）&ldquo尤其是認識論的領域，對人類精神的無知&rdquo，是這兩種僧侶主義在其中&ldquo産卵&rdquo的&ldquo虱巢(Lausgrube)&rdquo。
約·狄慈根眼裡的哲學教授是&ldquo高談&rsquo理想财富&rsquo、用生造的(geschraubter)唯心主義來愚弄人民的有學位的奴仆&rdquo（第53頁）。
&ldquo正如魔鬼是上帝的死對頭一樣，唯物主義者是僧侶教授(Kathederpfaffen)的死對頭。
&rdquo唯物主義認識論是&ldquo反對宗教信仰的萬能武器&rdquo（第55頁），它不僅反對&ldquo僧侶所宣傳的那種人所共知的、正式的、普通的宗教，而且反對沉醉的(benebelter)唯心主義者所宣傳的清洗過的高尚的教授宗教&rdquo（第58頁）。
◎第232頁◎ 在狄慈根看來，自由思想的教授們的&ldquo不徹底性&rdquo還比不上&ldquo宗教的誠實&rdquo（第60頁），因為在後一種情況下，還&ldquo有一個體系&rdquo，還有不把理論跟實踐分開的完整的人。
對于教授先生們說來，&ldquo哲學不是科學，而是防禦社會民主黨的手段&rdquo（第107頁）。
&ldquo那些自稱為哲學家的教授和講師，盡管主張自由思想，但總是或多或少地沉溺于偏見和神秘主義&hellip&hellip他們形成了一個反對社會民主黨的&hellip&hellip反動集團。
&rdquo（第108頁）&ldquo為了循着正确道路前進而不緻被任何宗教的和哲學的謬論(Welsch)所迷惑，必須研究錯誤道路中的錯誤道路(derHolzwegderHolzwege)，即研究哲學。
&rdquo（第103頁） 現在我們從哲學的黨派觀點來看一看馬赫、阿芬那留斯以及他們的學派。
這些先生們以無黨性自誇；如果說他們有什麼死對頭，那麼隻有一個，隻有&hellip&hellip唯物主義者。
在一切馬赫主義者的一切著作中，像一根紅線那樣貫穿着一種愚蠢奢望：&ldquo淩駕&rdquo于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之上、超越它們之間&ldquo陳舊的&rdquo對立。
而事實上這幫人每時每刻都在陷入唯心主義，同唯物主義進行不斷的和始終不渝的鬥争。
像阿芬那留斯這類人精心制造出來的認識論的怪論，不過是教授們的虛構，創立&ldquo自己的&rdquo哲學小宗派的企圖而已。
其實，在現代社會的各種思想和派别互相鬥争的總的形勢下，這些認識論的詭計所起的客觀作用卻隻有一個，就是給唯心主義和信仰主義掃清道路，替它們忠實服務。
因此，華德之流的英國唯靈論者、贊揚馬赫攻擊唯物主義的法國新批判主義者以及德國的内在論者，都拼命地抓住這個小小的經驗批判主義者學派，這實在不是偶然的！約·狄慈根所謂的&ldquo信仰主義的有學位的奴仆&rdquo這一說法，正是擊◎第233頁◎中了馬赫、阿芬那留斯以及他們的整個學派的要害。
（注：還可以舉出一個例子來說明馬赫主義事實上正在為那些廣泛流行的反動資産階級哲學流派所利用。
在最新的美國哲學中，&ldquo最時髦的東西&rdquo可以說是&ldquo實用主義&rdquo[實用主義是帝國主義時代資産階級哲學（主要是美國哲學）的一個主觀唯心主義派别，19世紀70年代末産生于美國，取代了曾占統治地位的宗教哲學。
實用主義的主要論點是查·皮爾斯在1878年提出的。
19世紀末至20世紀初，通過威·詹姆斯和斐·席勒的著作，實用主義形成了獨立的哲學流派；約·杜威的工具主義是實用主義的進一步發展。
實用主義者認為哲學的中心問題是獲得符合真理的知識，但是他們卻完全歪曲了真理的概念。
皮爾斯把認識看作是獲得信念的純粹心理過程。
詹姆斯則拿&ldquo有用&rdquo、成功、有利等概念來取代作為現實在意識中的正确反映的真理概念。
在他看來，任何概念，包括宗教概念在内，是不是真理，就看它們是否有用。
杜威走得更遠，他宣布所有科學理論、道德原則、社會設施都隻是個人達到自己目的的&ldquo工具&rdquo。
實用主義者認為知識的&ldquo真理性&rdquo（即有用性）的标準是經驗。
他們所謂的經驗并不是人的社會實踐，而是個人體驗。
他們把這種經驗看作是唯一的實在，而宣布物質和精神這兩個概念已經&ldquo陳舊&rdquo。
實用主義者象馬赫主義者一樣，企圖創立哲學中的&ldquo第三條路線&rdquo，超越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而實際上堅持的還是唯心主義。
實用主義用&ldquo多元論&rdquo的觀點來反對唯物主義一元論，認為宇宙中沒有任何内部聯系和規律性，而是像一種可以由個人按自己的方式、根據自己的個人體驗來拼裝的鑲嵌畫。
根據當前需要，實用主義認為可以對同一事實作出不同的甚至矛盾的解釋；它宣稱不需要任何徹底性，隻要對一個人有利，他既可以是決定論者，也可以是非決定論者，既可以承認神的存在，也可以否認神的存在。
） （注：實用主義曾經在美國廣泛傳播，幾乎成了美國的官方哲學。
從20世紀40年代開始，實用主義作為統一的獨立的哲學派别在美國的地位開始下降，但它的基本精神仍起作用。
實用主義在英國、意大利、德國、法國等國也在不同時期有過支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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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ldquo實用主義&rdquo來自希臘文pragma--行為、行動，即行動哲學）。
在哲學雜志上談論得最多的恐怕也要算是實用主義了。
實用主義既嘲笑唯物主義的形而上學，也嘲笑唯心主義的形而上學；它宣揚經驗而且僅僅宣揚經驗；認為實踐是唯一的标準；依靠一般實證論思潮，特别是依靠奧斯特瓦爾德、馬赫、畢爾生、彭加勒、杜恒，依靠科學不是&ldquo實在的絕對複寫&rdquo的說法；并且&hellip&hel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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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國和斯堪的納維亞各國）也會是有好處的，他希望這位大唯心主義者和大辯證論者能幫助人們看出淺薄的唯心主義的和形而上學的謬誤。
恩格斯沒有詳細考察德國新康德主義和英國休谟主義的許許多多小流派，而根本否定它們的背棄唯物主義的基本立場。
恩格斯宣稱這兩個學派的整個傾向是&ldquo在科學上開倒車&rdquo。
那麼，對于這些新康德主義者和休谟主義者（例如他們之中的赫胥黎，恩格斯是不可能不知道的）的無疑地是&ldquo實證論&rdquo的傾向，如果用流行的術語來說，無疑地是&ldquo實在論的&rdquo傾向，恩格斯是怎樣評價的呢？恩格斯宣稱：曾經迷惑過并且還在迷惑着無數糊塗人的那種&ldquo實證論&rdquo和&ldquo實在論&rdquo，至多也不過是暗中偷運唯物主義而當衆對它謾罵和拒絕的一種庸俗手段！（注：參看《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第222頁。
--編者注）隻要稍微想一想恩格斯對托·赫胥黎這樣一位◎第230頁◎最大的自然科學家，這樣一位比馬赫、阿芬那留斯之流更講實在論的實在論者和更講實證論的實證論者所作的這種評價，就可以懂得恩格斯會怎樣鄙視現在的一小撮沉溺于&ldquo最新實證論&rdquo或&ldquo最新實在論&rdquo等等的馬克思主義者。
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哲學上自始至終都是有黨性的，他們善于發現一切&ldquo最新&rdquo流派對唯物主義的背棄，對唯心主義和信仰主義的縱容。
因此他們對赫胥黎的評價完全是從徹底堅持唯物主義的觀點出發的。
因此他們責備費爾巴哈沒有把唯物主義貫徹到底，責備他因個别唯物主義者犯有錯誤而拒絕唯物主義，責備他同宗教作鬥争是為了革新宗教或創立新宗教，責備他在社會學上不能擺脫唯心主義的空話而成為唯物主義者。
約·狄慈根不管在闡述辯證唯物主義時曾犯過一些什麼樣的局部性的錯誤，但他充分重視并接受了他的導師的這個最偉大和最寶貴的傳統。
約·狄慈根由于發表一些欠妥的違背唯物主義的言論而犯了許多錯誤，可是他從來沒有企圖在原則上脫離唯物主義而獨樹&ldquo新的&rdquo旗幟，在緊要關頭他總是毅然決然地聲明：我是唯物主義者，我的哲學是唯物主義哲學。
我們的約瑟夫·狄慈根公正地說道：&ldquo在一切黨派之中，最可鄙的就是中間黨派&hellip&hellip 正如政治上各黨派日益集成兩個陣營一樣&hellip&hellip科學也正在劃分為兩個基本集團(Generalklassen)：一邊是形而上學者（注：這又是一個欠妥的、不确切的說法，不應當用&rdquo形而上學者&ldquo，而應當用&rdquo唯心主義者&ldquo。
約·狄慈根本人在其他地方是把形而上學者和辯證論者對立起來的。
），另一邊是物理學家或唯物主義者。
名目繁多的中間分子和調和派的騙子，如唯靈論者、感覺論者、實在論者等等，在他們的路途上一會兒卷入這個潮流，一會兒又卷入那個潮流。
我們要求堅決性，我們要求明确性。
反◎第231頁◎動的蒙昧主義者(Retraitebl?ser（注：直譯是：吹倒退号的人。
--編者注））稱自己為唯心主義者（注：請注意，約·狄慈根已經改正了錯誤，并且更确切地說明了誰是唯物主義的敵對派。
），而所有那些竭力把人類理智從形而上學的荒誕思想中解放出來的人應當稱為唯物主義者&hellip&hellip 如果我們把這兩個黨派比作固體和液體，那麼中間就是一攤糊狀的東西。
&rdquo（注：見他在1876年寫的論文《社會民主黨的哲學》，載于《短篇哲學著作集》1903年版第135頁。
） 正是如此！包括&ldquo實證論者&rdquo、馬赫主義者等在内的&ldquo實在論者&rdquo等等，就是這樣一種讨厭的糊狀的東西，就是哲學上的可鄙的中間黨派，它在每一個問題上都把唯物主義派别和唯心主義派别混淆起來。
在哲學上企圖超出這兩個基本派别，這不過是玩弄&ldquo調和派的騙人把戲&rdquo而已。
唯心主義哲學的&ldquo科學的僧侶主義&rdquo，不過是通向公開的僧侶主義的前階，這一點在約·狄慈根看來是毫無疑義的。
他寫道：&ldquo科學的僧侶主義極力想幫助宗教的僧侶主義。
&rdquo（上引書第51頁）&ldquo尤其是認識論的領域，對人類精神的無知&rdquo，是這兩種僧侶主義在其中&ldquo産卵&rdquo的&ldquo虱巢(Lausgrube)&rdquo。
約·狄慈根眼裡的哲學教授是&ldquo高談&rsquo理想财富&rsquo、用生造的(geschraubter)唯心主義來愚弄人民的有學位的奴仆&rdquo（第53頁）。
&ldquo正如魔鬼是上帝的死對頭一樣，唯物主義者是僧侶教授(Kathederpfaffen)的死對頭。
&rdquo唯物主義認識論是&ldquo反對宗教信仰的萬能武器&rdquo（第55頁），它不僅反對&ldquo僧侶所宣傳的那種人所共知的、正式的、普通的宗教，而且反對沉醉的(benebelter)唯心主義者所宣傳的清洗過的高尚的教授宗教&rdquo（第58頁）。
◎第232頁◎ 在狄慈根看來，自由思想的教授們的&ldquo不徹底性&rdquo還比不上&ldquo宗教的誠實&rdquo（第60頁），因為在後一種情況下，還&ldquo有一個體系&rdquo，還有不把理論跟實踐分開的完整的人。
對于教授先生們說來，&ldquo哲學不是科學，而是防禦社會民主黨的手段&rdquo（第107頁）。
&ldquo那些自稱為哲學家的教授和講師，盡管主張自由思想，但總是或多或少地沉溺于偏見和神秘主義&hellip&hellip他們形成了一個反對社會民主黨的&hellip&hellip反動集團。
&rdquo（第108頁）&ldquo為了循着正确道路前進而不緻被任何宗教的和哲學的謬論(Welsch)所迷惑，必須研究錯誤道路中的錯誤道路(derHolzwegderHolzwege)，即研究哲學。
&rdquo（第103頁） 現在我們從哲學的黨派觀點來看一看馬赫、阿芬那留斯以及他們的學派。
這些先生們以無黨性自誇；如果說他們有什麼死對頭，那麼隻有一個，隻有&hellip&hellip唯物主義者。
在一切馬赫主義者的一切著作中，像一根紅線那樣貫穿着一種愚蠢奢望：&ldquo淩駕&rdquo于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之上、超越它們之間&ldquo陳舊的&rdquo對立。
而事實上這幫人每時每刻都在陷入唯心主義，同唯物主義進行不斷的和始終不渝的鬥争。
像阿芬那留斯這類人精心制造出來的認識論的怪論，不過是教授們的虛構，創立&ldquo自己的&rdquo哲學小宗派的企圖而已。
其實，在現代社會的各種思想和派别互相鬥争的總的形勢下，這些認識論的詭計所起的客觀作用卻隻有一個，就是給唯心主義和信仰主義掃清道路，替它們忠實服務。
因此，華德之流的英國唯靈論者、贊揚馬赫攻擊唯物主義的法國新批判主義者以及德國的内在論者，都拼命地抓住這個小小的經驗批判主義者學派，這實在不是偶然的！約·狄慈根所謂的&ldquo信仰主義的有學位的奴仆&rdquo這一說法，正是擊◎第233頁◎中了馬赫、阿芬那留斯以及他們的整個學派的要害。
（注：還可以舉出一個例子來說明馬赫主義事實上正在為那些廣泛流行的反動資産階級哲學流派所利用。
在最新的美國哲學中，&ldquo最時髦的東西&rdquo可以說是&ldquo實用主義&rdquo[實用主義是帝國主義時代資産階級哲學（主要是美國哲學）的一個主觀唯心主義派别，19世紀70年代末産生于美國，取代了曾占統治地位的宗教哲學。
實用主義的主要論點是查·皮爾斯在1878年提出的。
19世紀末至20世紀初，通過威·詹姆斯和斐·席勒的著作，實用主義形成了獨立的哲學流派；約·杜威的工具主義是實用主義的進一步發展。
實用主義者認為哲學的中心問題是獲得符合真理的知識，但是他們卻完全歪曲了真理的概念。
皮爾斯把認識看作是獲得信念的純粹心理過程。
詹姆斯則拿&ldquo有用&rdquo、成功、有利等概念來取代作為現實在意識中的正确反映的真理概念。
在他看來，任何概念，包括宗教概念在内，是不是真理，就看它們是否有用。
杜威走得更遠，他宣布所有科學理論、道德原則、社會設施都隻是個人達到自己目的的&ldquo工具&rdquo。
實用主義者認為知識的&ldquo真理性&rdquo（即有用性）的标準是經驗。
他們所謂的經驗并不是人的社會實踐，而是個人體驗。
他們把這種經驗看作是唯一的實在，而宣布物質和精神這兩個概念已經&ldquo陳舊&rdquo。
實用主義者象馬赫主義者一樣，企圖創立哲學中的&ldquo第三條路線&rdquo，超越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而實際上堅持的還是唯心主義。
實用主義用&ldquo多元論&rdquo的觀點來反對唯物主義一元論，認為宇宙中沒有任何内部聯系和規律性，而是像一種可以由個人按自己的方式、根據自己的個人體驗來拼裝的鑲嵌畫。
根據當前需要，實用主義認為可以對同一事實作出不同的甚至矛盾的解釋；它宣稱不需要任何徹底性，隻要對一個人有利，他既可以是決定論者，也可以是非決定論者，既可以承認神的存在，也可以否認神的存在。
） （注：實用主義曾經在美國廣泛傳播，幾乎成了美國的官方哲學。
從20世紀40年代開始，實用主義作為統一的獨立的哲學派别在美國的地位開始下降，但它的基本精神仍起作用。
實用主義在英國、意大利、德國、法國等國也在不同時期有過支持者。
--234。
]了（&ldquo實用主義&rdquo來自希臘文pragma--行為、行動，即行動哲學）。
在哲學雜志上談論得最多的恐怕也要算是實用主義了。
實用主義既嘲笑唯物主義的形而上學，也嘲笑唯心主義的形而上學；它宣揚經驗而且僅僅宣揚經驗；認為實踐是唯一的标準；依靠一般實證論思潮，特别是依靠奧斯特瓦爾德、馬赫、畢爾生、彭加勒、杜恒，依靠科學不是&ldquo實在的絕對複寫&rdquo的說法；并且&hellip&hell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