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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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的模樣, 使他們的仁愛,神奇和溫柔的容顔,成為聖潔思想的不竭的源泉;因此年高德劭的柏納特第一個光着兩隻腳跑去追随這麼大的幸福,這樣跑的時候還認為跑得太慢(14)。

     無人認出的财富啊,豐饒的善啊! 挨吉丢斯和西爾維斯忒都是光着腳(15),追随那新郎,那新娘使他們那麼歡喜。

     這位父親和這位大師,他就帶着 他的夫人,又帶着已經束上 &lsquo謙卑之繩&rsquo的家人,登上了征途;他雖是彼得洛·柏那同之子,他雖蒙受難以置信的輕視,心情卻不沮喪,也沒因此擡不起頭。

     他萬分莊嚴地向因諾孫特 吐露了他的堅定不移的意向, 從他得到了他教派的第一個钤印(16)。

     以後追随他的足迹的貧窮人民 人數更為衆多,&mdash&mdash他的奇妙的生平應該以天國光榮的歌聲來頌揚,&mdash&mdash荷諾留斯得到了永恒的靈感,就把第二個王冠賜給這位為首的牧師,以承認他的聖潔的意志(17)。

     以後,心中懷着對殉道的渴慕, 他在驕氣橫溢的蘇丹王面前, 宣揚基督和他的門徒的言行;(18)他發現那裡的人民還太粗野,無法改變信仰,為了不白耽下去,他回去從意大利的樹木上采集果實;在台伯河與阿諾河之間的荒山上,他從基督那裡受到最後的烙印,他的身體随帶這烙印有二年之久(19)。

     那賜給他這樣的善的上帝, 願意引他上天,讓他獲得 他的謙卑應得的報酬,這時候, 他把他那最親愛的夫人交托給 他的信徒,如交托給合法的後嗣一般,諄諄囑咐他們要忠誠地愛她;這個光輝燦爛的靈魂決定離開她的胸懷,回到它自己的國土,不願為自己的肉體找另外的棺柩(20)。

     如今想一想他是怎樣的人, 竟配與另一位一起把彼得的小舟(21)保持在深海之上駛向正确的目标! 我們的大主教就是如此;因此, 你一定看出,凡是依他的命令 和他同行的人,都裝載了良好的貨物。

     但是他的羊群卻變得那樣貪求 新奇的食物,在各式各樣的草原上它們迷途徜徉,是勢所必然的;結果,他的羊群從他那裡離開得愈是遠,在回到羊欄時它們的乳囊中愈是空無所有。

     固然也有些人懼怕這樣迷途, 緊緊與牧羊者靠攏,可是為數那麼少,隻要不多的布就可做成他們的僧衣(22)。

     如今我的話若是講得不暧昧, 你傾聽的時候若是專心一意, 你若是回想一下我說過的話, 那末你的願望一定滿足了一半, 因你将看到他們與本株分裂開來(23),你也将看出這句話裡的非難之意:&lsquo若是不迷途就會很好地長肥。

    &rsquo&rdquo 【注釋】 (1)即托馬斯·阿奎那,以下是他說的話。

     (2)這兩句話都見上一歌。

     (3)指上帝派基督到人間,去為教會流血。

    &ldquo她的歡樂&rdquo即指基督。

     (4)&ldquo兩個王子&rdquo:指下面就要講到的聖方濟和聖多密尼克。

     (5)&ldquo大天使&rdquo象征仁愛。

    這裡指的是聖方濟(1182&mdash1226)。

     (6)&ldquo第二位天使&rdquo象征知識。

    這裡指的是聖多密尼克(1170&mdash1221)。

     (7)以上六行,但丁用他慣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