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地下孕婦掌心裡的紅色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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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先生還有沒有洞悉鬼墓祭祀的線人?在我看來紅龍在鬼墓度過的三天三夜才是重中之重。

    ”我不想把自己深入鬼墓之下的事說出來因為那将牽涉到唐槍和無情的故事即使身為他們的好朋友也沒權利暴露别人的**。

     何東雷長歎着搖頭取出一張鈔票放在桌子上起身相邀:“沈南現在就去我的寓所吧?” 此時咖啡館的門無聲地開了一個矮瘦的年輕人輕快地閃進來目光四面一轉立刻走向我們。

     “何先生有新情況隧道深處的秘室裡果然現了一個阿拉伯女人的屍體渾身沒有一點傷痕死亡原因無法查明。

    現場的兄弟沒有你的指示不敢亂動要不要先把屍體運送出來?”年輕人手裡握着電話但卻沒有撥給何東雷而是采用了這種最原始的傳遞消息方式。

     何東雷沉吟了一下緩緩地吩咐:“繼續清理現場我和沈先生馬上就到。

    ” 年輕人向我點點頭露出讨好的笑容随即轉身向外走僅僅邁出三步咖啡館正門上的雕花玻璃陡然碎裂跌落出稀裡嘩啦的一陣亂響令靠近門邊的一個女服務生哇的一聲大叫起來。

     嗖的一聲何東雷已經拔槍在手沉着嗓子低喝:“有殺手!” 我距離年輕人比較近一個箭步跨過去扶住他後仰的身體一個暗紅色的血洞赫然出現在他額頭正中。

    與此同時他的腦後頭已然被鮮血濡濕随即血流如注染紅了咖啡館的米色地毯。

     殺手所處的位置大約是正對咖啡館的一排三層小樓頂上狙殺的目标也應該是何東雷而不是這無辜的年輕人。

    射人射馬擒賊擒王要想阻止警方繼續追查下去除掉何東雷一切便迎刃而解了。

     何東雷平舉手槍欺近門口又是接連兩顆子彈射到将他側面博古架上的一隻古式瓷瓶打得粉碎。

     “不要過去沒用的。

    ”我低聲勸止他。

     狙擊手共有兩名藏身位置構成了三十度夾角牢牢地封住了門口那片開闊地即使何東雷沖出門口等待他的也隻能是無情的彈雨。

    這種情形讓我記起了很久之前接受麥義出診邀請的那次狙擊事件對方的伏擊手法與此一模一樣。

     何東雷伏在一張火車座後面緊咬着牙從口袋裡取出一隻黑色單筒瞄具喀的一聲卡在槍管上。

    那柄手槍的最有威脅射程隻在一百米上下即使有瞄具的幫助亦是無法對抗狙擊步槍。

     “沈南你在這邊吸引對方三分鐘後我會在左前方四十五度角位置向對方側後方進攻。

    據說你的飛刀很厲害這次應該有機會展示一下了。

    ”他向側面一滾便悄無聲息地消失在通向廚房的小門裡。

     我躲進一個安全的角落裡從桌腳的縫隙中觀察着對面樓頂的情況。

    殺手們的僞裝做得非常到位我瞪大眼睛連續搜索了一分多鐘才看到一塊灰色廣告牌的左下角旁邊伸出的那個槍口。

     麥義死了除了嚴絲之外他領導的那隊人馬也已經死光一個剛剛開頭的“保龍計劃”悄無聲息地便風吹雲散不留痕迹。

    當時的警察無法抓住殺手背後的殺手隻能聽任對方從容撤退。

    這種有組織有紀律的伏擊行動一看便知道是有團隊作戰經驗的軍人所為可以順理成章地推斷出對方是紅龍麾下的人馬。

     昔日紅龍培養的伊拉克特種部隊在阿拉伯世界裡赫赫有名與伊朗“山地快反應組”特警部隊并稱為海灣地區軍隊中的精英。

    這些身經百戰的好手們一旦散入民間恰好就成了最令警方頭疼的緻命殺手。

     “啪”的一聲在我左前方的櫃台旁邊一個梳着長辮的女服務生右臂中彈尖叫着倒下。

    她本來是要拿起電話報警的但狙擊手輕而易舉地就擊碎了那台銅綠色仿古電話子彈反彈又擦破了她的小臂。

     櫃台上方的銀色石英鐘剛剛過了一分鐘我擔心何東雷會太過于輕敵招緻受傷或者直接喪命。

    他是個好警察在這種時候喪命會是警方的絕對損失。

     我取出電話忽然醒悟何東雷跟自己的手下不用電話聯絡是不是擔心被人監聽?科學技術飛展的二十一世紀時代隻要有一台信号搜索記錄器和編碼互譯電腦便能輕松獲得特定範圍内的無線電通訊内容。

    再者那些儀器可以安置在帶有電機的車子上在移動過程中邊跟蹤邊破譯就能一字不漏地監聽到特定對象的所有通訊狀況。

     那麼誰會别有用心地監視監聽何東雷?畢竟他擁有一個極其特殊的警察身份。

     我按下報警号碼卻沒有最終撥打出去。

    假如真需要報警的話何東雷動手之前就會打電話無需别人幫忙。

     年輕人的屍體已經僵直雙眼茫然地投向屋頂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