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保龍計劃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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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搖晃起來鎖門的鐵鍊啪的一聲斷掉右面那扇門呼啦一聲被人推開一個表情嚴肅冷漠的年輕人出現在門口。

    他大踏步向院子裡走進來手裡握着一柄黑沉沉的戰術直刀筆直向前對迎上來的五個氣勢洶洶的年輕人毫不在意。

     “竟然是何東雷?”方星始料未及立刻皺起了眉頭。

     能夠斬斷鐵鍊的刀具一定是美軍特種部隊裡的上等品。

    我隻希望老杜的手下别輕舉妄動免得自讨苦吃。

     “我要見老杜。

    ”何東雷冷笑着根本沒把打手們放在眼裡。

     “杜爺在睡覺請稍等。

    ”年輕人的态度已經算是最客氣的了。

     “睡覺?我進去見他讓開。

    ”何東雷雙臂一振擋在前面的五個人便尖叫着仰面跌倒不停地在地上打滾殺豬一樣慘叫着。

     更多的人從各個角落裡湧出來長短槍械暫時藏在腋下隻等老杜的号令下來便會拔槍射擊。

     “我是警察阻礙警察執行公務就是這個下場。

    ”何東雷亮出了自己的警徽。

    不過能夠在老杜這邊留下的都是黑道上的精英分子警察、警徽對他們并沒有太多威懾力。

     老杜急匆匆地跑了出來隻披着睡衣赤腳趿拉着拖鞋。

     “老杜?”何東雷冷傲地點點頭推開擋路的人大步走向老杜。

     “我就是什麼事?”老杜有些惱火揮手示意把倒地的人擡下去。

     “方便單獨談嗎?”何東雷很沉得住氣。

     老杜狠狠地瞪了對方幾眼然後轉身向裡帶何東雷去了小客廳。

     “警察和地下醫生似乎沒什麼好談的對吧?”方星有些心不在焉。

     何東雷從美國趕到港島的任務是為了追查“保龍計劃”那件事一天沒有了解他就會一直待在這裡不肯罷休。

     我記得黎文政臨死前說過他跟何東雷之間有着某種特殊的聯系。

    鬼墓之下那些恐怖的情節又一次從我腦海裡浮現出來讓人忍不住有腦後生寒的感覺。

     方星在餐廳裡踱了兩圈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明白她的心思馬上起身去洗手間把她一個人留下。

    以她的輕功去偷聽何東雷與老杜的談話非常容易并且我也正有此意樂得讓她放手去做。

     從洗手間回來有人已經送來了當天的報紙别墅爆炸案赫然是今天的頭版頭條。

    從幾幅現場圖片看别墅已經蕩然無存隻有滿地的磚塊瓦礫和燒焦了的草坪。

    老龍是港島黑白兩道上的名人人前人後曾經風光無限但幾秒鐘之内一切美麗的光環都慘遭破滅。

    從今以後港島再沒有“老龍”這面旗幟了。

     警方的正式調查結果還沒有公布所以媒體對爆炸事件起因的猜測林林總總不下幾十種。

     我摸着口袋裡的靈環不自禁地露出了苦笑:“老龍和那孕婦到底有什麼關系?為什麼要用‘青龍白虎龜蛇大陣’鎮守在地下通道的入口?這些問題去問任我笑是不是能有結果呢?” 餐廳裡的服務生乖覺地送上咖啡來我随口問他:“昨晚送來的傷者在哪個急救室?” 服務生搖搖頭:“我們隻負責大家的飲食其它一概不知。

    ” 直覺上這個年輕人在撒謊因為他的回答直接而迅就像算準了我要提問哪個問題一樣。

    在老杜這邊每個人都是身兼數職的打手可以随時按需要變成修理工、護士、狙擊手;彬彬有禮的餐廳服務生也許一轉過身去就是拔槍射擊的殺手。

    而且大院之内所有信息都是共享的根本不存在盲區。

     “很好。

    ”我盯着他的眼睛直到他因心虛而低下頭去。

     其實我很清楚急救室的位置因為上次送達措過來時早就看過那個地方不必别人引路就能找到。

     咖啡隻喝了兩口方星便匆匆趕回來滿臉都是困惑。

     外面何東雷已經與老杜并肩走出來穿過院子一直走向大門。

    兩個人的背影都似乎有些僵直看得出老杜的情緒并不好說話時嗓音壓得很低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有什麼收獲?”我很奇觀于方星的反應像她那樣的高手應該能在對方毫無察覺的情況下獲得一些情報。

     “他們始終是在以手語交談沒有出聲。

    你可能想不到那些手語是來自美軍諜報機關内部的特殊聯絡方式這就代表老杜也是他們中的一員一直是為美國人服務的。

    ”方星歎了口氣對自己的猜測結果很不滿意。

     老杜是名聞港島的江湖遊俠一直是脫法律、特立獨行地存在着的。

    現在一旦看清他的真實身份的确叫人非常沮喪而且有想罵人打人的沖動。

     “你确定?”我追問方星這是非常重要的一點我們也許會因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