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地下孕婦掌心裡的紅色符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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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明白那子彈來自何處。

     時間過去了兩分鐘廣告牌旁邊的狙擊手又試探性地開了一槍子彈射中了服務台旁邊的點心盒子。

    咖啡館裡的服務生們早就躲得遠遠的雙手抱頭趴在地上生怕被殃及。

     戰鬥的轉機是從一輛灰色越野車停在咖啡館門口開始的狙擊手的注意力和視線肯定受到了影響伴着一聲清脆的槍響廣告牌邊的槍口不見了。

    緊接着手槍與狙擊步槍交錯響起來對面樓頂霍的躍起了一個灰衣中年人他的懷裡抱着一柄長槍像是電影中的定格動作一般泥塑木雕一樣地站着。

     何東雷出現了迅逼近那槍手但後者卻在靜止了十幾秒鐘後緩緩丢槍以倒栽蔥的動作翻身落地。

     沒等到我和越野車裡跳出來的警察動手何東雷已經解決了戰鬥。

     “搜索四周看敵人還有沒有幫手。

    ”他向趕到的四名警察揮手下令一邊撿起那槍手丢下的長槍尋找樓梯下來。

     這種結局出乎我的預料當我第一時間跨出咖啡館門口時聽到了一陣怪異的呼哨聲大約在幾十米外的小樓後面。

     “那邊快去——”何東雷再次下令兩名警員平端着微型沖鋒槍加奔向小樓後的窄巷。

     我幾乎在何東雷開口的同時出聲阻止:“不要過去還有埋伏。

    ” 最高明的槍手應該是“一擊必中、飄然遠去”但死掉的兩人在失去先機的情況下卻一再拖延時間絲毫不顧忌自身的危險處境這是絕對違反常規的。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兩人已經成了某種誘餌是敵人用來試探警方反應的。

     “我們沒有第二種選擇假如一定要有人犧牲的話。

    ”何東雷冷漠地自語着。

     “可這種犧牲是完全能夠避免的不是嗎?”我完全反對他說的話。

    港島警察不是石頭縫裡蹦出來的異類每一個活生生的年輕人後面都有一個完完整整的家庭。

    他們的死或許對港島市民毫無影響但他們自己的家庭卻要因此而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幾十米距離兩名訓練有素的警員隻需十幾秒鐘便已經通過他們的身子剛剛抵達窄巷入口猝然後仰倒地沖鋒槍根本來不及射胸口就已經被狙擊手洞穿。

     我完全預見了這個結果因為此刻面對的是受過嚴格的軍事化訓練的殺手冷靜彪悍将殺人的技術完全程式化并非普通警察所能對抗的。

     何東雷有些愕然畢竟他剛剛射殺了兩名槍手完全沒有意識到面臨的是一次連環狙殺。

     剩下的兩名警察悄悄靠近窄巷靜待了五分鐘後才探頭出去敵人已經全部退走隻給他們留下了兩位同仁的蜷曲屍體。

     經過短暫的現場勘察确認兩名槍手都是阿拉伯人雙手上的硬繭表明兩人都有多年浸淫于狙擊步槍的經曆。

    可惜沒有在他們身上找到更直接的證據以此來證明他們來自紅龍麾下。

     “想殺我?沒那麼容易。

    ”何東雷很有自知之明。

     我不知該說些什麼也為兩名槍手的出現而頭疼不已。

    當日麥義實實在在地死在我眼前與之相關的一些軍事計劃應該早就停止為什麼還會有不明身份的阿拉伯槍手出現? 坐着何東雷的車子奔向老龍别墅時我開始隐隐地為嚴絲擔起心來。

    紅龍的人馬戰鬥力非常強悍據說會“戰鬥至隻剩最後一人也不放棄完成任務的可能”。

    他們對待叛逃者的刑罰多達二百多種樣樣恐怖之極而嚴絲正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叛逃者”。

     “阿拉伯人要幹什麼?阻止我繼續追查那個‘保龍計劃’?不不不可能追查了這麼久他們一直都是深藏不露的難道這一次是我觸動了他們的某些秘密?”何東雷的情緒有些沮喪屬下連續被殺是警方的巨大恥辱。

     “也許有人希望大家都忘掉那個‘保龍計劃’。

    ”如此推算何東雷的處境就非常危險了。

    他是警察不需要我的幫助自然會解決一切麻煩。

     “為什麼他們偏偏會出現在老龍死後的第二天?難道老龍之死成了這次狙擊事件的導火索?”何東雷的思路突然開闊起來。

     我很早便想通了這一點老龍與紅龍之間一定有些不為人所知的秘密。

     車子行進過程中何東雷一連打了四五個電話都是打給美國國際刑警分部的。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語也快得驚人自然是不想讓我聽出些什麼。

     車子一路向前我的思路開始轉向那地下隧道裡的阿拉伯豔姬。

    居爺等人做事真的很絕在别墅裡布下的炸彈威力足以将地面上的一切送上天去。

    江湖上的人物就是如此為達目的不惜毀滅别人的一切。

     “老龍不該死一死這條線就徹底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