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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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什麼地方,不是藏在化名租用的保險箱裡,就是埋在或者塞在了什麼地方。

    一遇上什麼事,他就會溜之大吉,需要錢就可以去取。

    有幾次他以現金方式支付1萬或1.5萬美元買進地産期權,每次他都拿得出現金,而且全是百元大鈔。

    ” “收個人所得稅的人就沒查過他嗎?”梅森說。

     “就我了解,從來沒對他采取過行動。

    這家夥是個滑頭,他總躲在背景當中,從未犯下錯誤去做首次個人所得稅申報。

    從記錄來看,沒人知道他當時還活着。

     “道恩-喬依斯,也就是小霍默-加文的妻子,和他關系非常密切,而喬治-卡塞爾曼如今卻成了一具屍體。

    出于某種原因,小加文夫人非常非常希望把整個事件遮掩起來。

    不管她和卡塞爾曼有什麼,不管她在内華達幹過什麼,她都不想在每日新聞中公諸于衆,特别是正當她想以小加文妻子的身份為上流社會接納之時。

    ” “小加文怎麼樣?”梅森問。

     “這要取決于你所問的人的輩份。

    他是個放蕩的投機商,但他可能會穩定下來,他老爹倒是不錯,盡管老頭從不參加社會活動。

    那孩子幹起了二手車生意,相信我的話,他動作确實挺快。

    他強調迅速周轉,甯願薄利多銷。

    他顯然從汽車生意中很掙了些錢,他還投資房地産,從事各種地産期權交易,資金周轉也很快。

    他總能發現州裡将要依法征用的地産,沒人知道他究竟是如何發現的,但他總能帶着一大堆期權出現,當然州裡會急着和控制了大塊地産的人讨價還價,而他也願意趕緊出手收錢。

    ” “你了解到了有關阿克梅電氣和水暖維修公司的什麼情況嗎?” “阿克梅的人和尤裡卡聯合修理店都在查塔姆大街1397号收取郵件,那是個可出租單個房間的公寓。

    有人在那兒租了個房間收取郵件,他很少睡在那兒,但是卻不忘付房租,時不時還會去一趟。

    ” “有關于此人的描述嗎?” “太粗略,”德雷克說,“差不多人人都對得上号。

    因為他總是提前付房租,沒人對他太注意。

     “關于這起謀殺案的審判,我可以給你提供一點消息,佩裡。

    漢米爾頓-伯格想盡量不牽涉道恩-喬依斯。

    他相信是你掉換了殺人兇器,他認為自己能證實這一點。

    他認為自己對斯蒂芬妮-福克納占了上風,當然,你可以努力提出有關那支槍的證據,從而表明道恩-喬依斯也可能是兇手的想法。

    但一旦你那樣做的話,伯格就會全力以赴提出自己的論點,說你帶着殺人兇器去那兒假造了一個事故,以便分散注意力掉換槍支,這僅僅為了把道恩-喬依斯牽扯進來轉移視線。

    ” “對,”梅森說,“我想我們可以給他想要的所有的機會提出自己的見解。

    他無法證明我掉換過槍支。

    ” “顯然他無法證明,”德雷克說,“那會讓他勃然大怒。

    他盡可以去胡亂猜測……你準備代理斯蒂芬妮-福克納嗎?” “我準備代理她。

    ” “你看,佩裡,私下告訴我,她究竟是怎麼說的?倒底是怎麼回事?” “這一點,”梅森說,“正是讓我心煩之處。

    她一個字也不說,隻是向我保證她沒有槍殺卡塞爾曼。

    她說自己完全清白,又不願說得詳細一些。

    她說在我開始正式詢問時,她将被迫揭露一件事,這事無人知道,她也不願吐露。

    ” “一件發生在過去的事?”德雷克問。

     “我猜是這樣,”梅森說,“她将打破沉默,最終告訴我實情,但現在她還要耐心等待。

    她說他們在判決之前将無法證明她有罪,她說他們憑着一些非常不合邏輯不充分的證據最多隻能使她遭受嫌疑……” “那好,”德雷克說,“我祝你好運。

    ” “我需要好運的機會可能隻有一個。

    ”梅森咧開嘴笑着說,“那些空白單據是在什麼地方印的?你能打探到消息嗎?” “現在還不能。

    我們正像瘋子一樣打電話,與私家偵探一起調查所有可能的成批印刷的地方。

    到現在還沒有交好運。

    ” “繼續查吧。

    ”梅森說。

     德雷克東倒西歪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我們一定會去查的,佩裡,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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