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他總是有這麼一種神奇的力量,讓人如同仰望天神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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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對我做的這些事情,如何渲染得更有感染力一些。

    我奶奶的我多委屈啊!我現在無父無母無兄長,一個如此的孤兒遭受這樣的委屈,正當我醞釀好眼淚,要張開嘴巴聲情并茂的發表對程天恩這個魔鬼的讨伐檄文之時,程天佑突然開口了。

     他說,姜生,你和天恩,一個是我最愛的女孩,一個是我最親的弟弟。

    我知道他曾經的不對,他為此也在昏迷的高燒之中忏悔過。

    就連你回來了,他都很多次跟我提起,不知道如何來面對你,彌補曾經自己年少無知時候的意氣用事對你的傷害。

    我也知道,他四年前那件事情有多麼不對,也知道對你的傷害有多大,甚至可以體會,你有多麼讨厭他,恨他。

    但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夠原諒一下,那段已經過去的事情,原諒一下天恩。

    就像你剛才的那句試探的話——如果是天恩做的,我會怎樣?其實,你不必問這個問題,不必比較你和天恩在我心裡的位置。

    因為,天恩,他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的。

    我相信他!也希望你不要再對他心有成見了。

     我嘴巴無聲的在空氣中一張一合着,剛剛那些要對程天佑訴說的天恩今天早晨所做的事情,就這樣化成了無言。

     我相信他! 多好的一句“我相信他”啊! 多好的一句“我希望你不要再對他心有成見了”。

     我還眼巴巴地想對程天佑訴說一下自己早晨經曆的這些事情,但是沒想到,卻被他這預先對天恩的肯定和信任給擊垮了。

     我就這樣傻傻的,愣在空氣裡,嘴巴依舊無聲無息的一張一合着。

     這時,金陵的電話打了進來,她說,姜生,你在哪裡? 我說,我在醫院裡啊。

    我說,我又住院了。

    我說,我被人一飛碟給打得落花流水,差點就天上人間了。

    我說,金陵啊,你快來看看我吧。

    我快要爆炸了。

     金陵說,你先慢點爆炸,我一會兒就到!隻不過,估計一會兒你看到這些晚報之後,你不必爆炸,你直接入骨灰盒就可以了。

     我一聽報紙,我的心就哆嗦,但是哆嗦歸哆嗦,我還是要很堅強的說,記得來的時候給我拎骨灰盒啊! 金陵說,我很快就到了!北小武那個事情有些難,你最好找找程天佑!等我! 金陵到來的時候,病房裡很冷清,我和程天佑誰都不說話,他可能在想,姜生真小氣,我不過是為天恩說了兩句公道話,她就沉默成這樣。

     金陵一看天佑,握報紙的手遲疑了一下,才攤開在我的眼前。

     那些報紙先是滑落在我的眼前,然後那五顔六色的相片,五花八門的報道,就這麼滑過了我的眼前,和眼淚一起滑下了床單…… 《嫁入豪門夢滅,蘇曼情敵堕胎現場目擊》、《程氏豪門陷入親子門事件,女方被疑與親兄長不倫》《明星蘇曼逃脫不了的尴尬,與情敵同在一醫院》……這些報紙上,刊登着我在醫院門口,失魂落魄的相片——頭發蓬松着、目光空洞。

    當然,還有北小武的相片,附注的是:程天佑小情婦的親兄長,被疑兄妹有不倫之情。

    然後報紙上通篇的報道,比那些記者上午的訪問還要激烈。

     相片上的我,在這些報道裡,就是那個奪蘇曼未婚夫的第三者,是程天佑包養的小情婦,一心想擠入娛樂圈,身懷骨□婚不成,被程家認為腹中胎兒另有經手人,且此經手人便是“我的同父異母的兄長”。

    總之,通篇新聞之下,與我相關的名詞便是:不倫!不堪!拜金!心計多多!為人陰狠! 程天佑的手落在這些報紙上,青筋爆裂。

    他的眼睛如刀一般,牙縫之中狠狠憋出了五個字:該死的蘇曼! 原來,程天佑今天早晨去找了在醫院中的蘇曼,而蘇曼也為自己的一時沖動忏悔不已。

    她确實是自殺了,所以她慘白的臉色,零亂的頭發,讓程天佑突然不忍心對這個女子做什麼過分的報複。

    而且,她是那樣惶恐的面對着這些報道,她說,她隻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而已。

    而也是為了博新聞,沒有想到那些記者會如此瘋狂。

     雖然,程天佑知道,或許,并沒有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