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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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的内衣,我幵始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開始軟下來求他:“放幵我”不要這樣。

    我是騙你的。

    我跟你鬧着玩的!”可是,他通紅的眼睛裡閃着暴戾。

    絲毫也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劉翰文!你說過,願意等的。

    “我用力打他,想叫他停下。

    蔑地吐出那一句:“阙薇啊,她媽媽是二奶“那要看場合。

    ”他粗着嗓子說,“還要看你懂不懂事。

    ” “我懂的。

    ”我繼續求他說,“你停下來。

    你讓我去洗洗幹淨,我們高高興興地在一起,難道不好嗎?” 聽我這麼一說,他看上去有了松動,把手從我身上拿開,慢慢直起了半個身子。

    眼看時機已到,我擡起腳,對着他的下半身就狠踢了過去。

    然而沒想到的是,我竟然踢歪了,那一腳,正中他的大腿根。

    他撲上來,憤怒地給了我一巴掌,左手掐住我的脖子,厲聲說:“我給你臉,你不要臉。

    今天把你玩完了,你就是爺扔掉的一塊抹布,你知不知道?” 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他用膝蓋鉗制住我的手,麻利地扒下我的裙子,我感覺我的手快被他壓斷了,痛到麻木,腦子轟轟作響,頭頂仿佛有萬千的細小針頭在不停地紮刺着我。

    我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隻能不斷地哭着重複:“求求你,不要這樣,求求你。

    ” 但是我知道,這沒有用。

     轉瞬間他已将我的衣服扒光,渾身赤裸的我失去了最後一絲希望。

    我的心迅速跌進一個絕望的黑洞,身體和大腦仿佛已經不是我自己的了。

    一切都結束了。

    我放棄抵抗,隻是靜靜被他壓在身下,不再掙紮也不再求他,隻有洶湧而無聲的眼淚,像壞了的水龍頭裡的水,管不住地往外淌。

     就在最關鍵的時候,門鈴響了。

    屋外傳來的是服務生的聲音:“客房送餐。

    ” “送錯了!“劉翰文朝門外大喊,但對方好像沒聽見,仍在一個勁兒地按門鈴。

     “操!”劉翰文罵罵咧咧地起身,然後他一把把我拖起來,推我到衛生間裡說,“你要是敢出聲,或者敢亂來,後果自負。

    ” 他砰的一聲狠狠關上門,我飛快地抓了一條浴巾裹住狼狽的自己,跌坐在衛生間冰涼的瓷磚上。

     我要逃。

     從窗口,不可能,這裡是二十樓;直接撲出去叫救命,可是我聽不到外面的聲音,搞不好他根本就不會讓服務生進來。

    忽然間,我看到牆上的電話,我用顫抖的手抓住它,可是,我竟然不知道,我該打哪個電話求救。

     慌亂中看到了總台的号碼,我正要撥,忽然又停住了。

     我丢不起這個人。

     或許我還有最後一招,那就是“心甘情願”地獻出我自己。

    從此,讓他“心甘情願”地為我服務。

     但我知道,就算我再賤再低微,那微不足道的自尊,卻還是牢牢地抓住我的心,告訴我:不可以! 我絕望地在地闆上坐了很久,等着劉翰文推門進來。

    可是,他一直都沒有。

    難道他氣頭已過,知道自己錯了?還是他因為美食而忘記了我的存在?但外面的寂靜确實可疑,說不定他已經不在房間,我不趁這時逃跑,更待何時。

     想明白這個。

    我飛快地站起身來,拉開了浴室的大門,然而我看到的場景卻讓我完完全全地驚呆了。

     劉翰文仰面倒在沙發上,詭異地一動不動,更恐怖的是,他的嘴角似有紅色的血湧出。

     我吓得失聲大叫,又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怕喊聲把别人招來。

     我叫了他幾聲,他沒有回應我。

    我不敢走近他,當機立斷迅速地穿上我的衣服,提着我的鞋,赤腳跑出房間。

    我覺得我應該先去大堂報警,讓人來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來看看他到底有沒有死,他是不是還活着! 就在我像隻絕望的沒頭蒼蠅一樣地在走道上赤腳飛奔的時候,一扇房門在我面前打開,有人從裡面走出來,一把就将我扯進房裡,并同時捂住我的嘴。

     我還沒看清這是誰,就聽見左耳溫柔的聲音傳來:“小雀斑,别來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