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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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 “噢?她把你的勾出來過?” “有的時候。

    ” “選舉這段時間你一直在這兒嗎?” “唔,我已經說服了喬,我在這裡當他的先頭部隊比呆在華盛頓更有用。

    這幾個星期他讓他的競選活動降了降溫,我想因為是國務繁忙吧。

    我能沖個澡吧。

    ” “當然。

    吉娜把你的包提到你的房間去了。

    你知道在哪兒。

    ” 他站了起來,舒展了一下因旅途勞頓而有些僵硬的身體。

     “晚飯吃什麼?” “我想咱們還是出去吃吧。

    去西拉内瓦達。

    ” “太好了。

    你知道在飛機上我想些什麼嗎?” “什麼?” “他們那兒的洋蔥湯。

    ” “我還認為你會想着我。

    ” “噢,我是想你,艾爾菲。

    幾乎每分每秒都在想。

    ” 她走近他,把手背貼在他的臉頰上,微微笑着說:“克裡斯,你到我在這兒來,我真高興。

    ” 過了一陣子,克裡斯沖好澡,刮了胡子,披了一件挂在他衣櫥裡的紅色開司米袍子,打開了他的行李。

    門開的時候,他已經快收拾好了。

     海德斯咧嘴一笑,“你從來不敲門,是吧?”他說。

     “我不必敲門。

    所有的門都為我自動打開。

    ” 她的到來并不在他意料之外。

    實際上,他正等着她來。

     …… 他們第一次做愛是在一年以前,在華盛頓。

    那天晚上,她為前任白宮新聞部長舉辦了一個晚會,那時他剛剛出版了一本關于他的白宮經曆的書。

    整個晚上,艾爾菲都在跟海德斯調情;至少他認為是這樣。

    那天晚上他并沒有什麼性幻想,因為當天下午在他自己的公寓裡,他已經跟從波士頓來的一個舊情人翻雲覆雨了好長時間。

    他們就跟過去一樣,先一起吸了可卡因,然後兩人就翻滾在他的床上、起居室的地闆上,最後是在淋浴間裡。

     如果她不是名聲不佳的艾爾菲-多倫斯,他可能就裝裝糊塗,或者頂多記個以後聯系的電話号碼。

    可她畢竟是艾爾菲-多倫斯,而且,跟她這把年紀的女人做愛的想法很奇怪地激起了他強烈的沖動。

    關于她的傳言他都聽說過——對了,也許他聽到的并不全面——說她在性事上的胃口和非凡手段不僅使她前後四位丈夫都很高興,而且快活了不少别的男人。

     事情發生地就像有腳本一樣,他們兩個扮演着啞劇裡各自的角色。

    他本打算要走的,已經從門廊取了他的大衣。

    可她看他的眼神告訴他:留下來。

    于是他留了下來。

    等最後一批客人也離開了,她一言不發地拉起他的手,領他走上寬寬的鋪着地毯的樓梯,穿過一個廳房,走進她的卧室,房間裡唯一的照明是一張特号大床邊的兩盞小台燈。

     “我想這是我們該來的地方。

    ”她湊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雙手撫過他還穿着襯衫的前胸。

    這個場景讓海德斯覺得有些不真實,他被震懾住了。

    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放大了:她身上的氣味,她性感的聲音,他們脫衣時的儀式般的程序和她不可思議的柔滑皮膚。

    一直是她引導着他的動作,直到她滿足為止,在整個過程中,他幾乎一直是個局外人。

     她是不是希望他留下來過夜呢?完事後,他想着這個問題,而她則退到了洗手間。

    等她轉回來,她回答了他的問題,“要是能有你今晚陪着我,該會是多美的事,可惜,我覺得這樣恐怕不行。

    ” 在前門,她吻了吻他的臉頰,并祝他晚安。

     而現在,是在聖米格爾,她關上了門,把腳從煙紫色的拖鞋裡抽出來,赤着腳走向他。

    他的臉上又浮現出男孩般的壞笑,而她的笑容則更不天真。

    她揚起雙唇迎向他,他的雙唇急切地捉住了它們。

    她用手解開了他袍衣的帶子,把衣服拂下他的肩頭,讓他赤裸着,渴求着。

    她稍往後一退,騰出空來脫去自己身上的長裙。

    現在,她也一絲不挂了。

    “你非常美。

    ”他們手拉着手走向床邊,他說。

     “謝謝。

    ”她說,“你也是。

    兩個美麗的人做美麗的人該做的事。

    别再想什麼洋蔥湯了,克裡斯。

    那會讓我失望的……你是不會讓我失望的,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