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千萬元“撈夫”南柯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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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位大學的副校長之外,能夠找到的其他人,很多經過公安機關核實都是“查無此人”。

    而卓瑪每次要見什麼人,王富橋都開口跟她要錢,都說是對方要的,卓瑪每次都把錢交給王富橋本人。

    但卓瑪向王富橋問起辦事人的情況時,王富橋都以這些人身份保密為由,不讓卓瑪見面,王富橋的理由很充分:“我是搞機要的,這種撈人的事情,密則成,瀉則敗。

    ” 卓瑪也許忽視了一個常識,如果王富橋真的是國辦、中辦領導,怎麼可能天天陪着她,為她出謀劃策,甚至陪她數次去遼甯呢?也許作為大學教師的卓瑪應該很清楚,也許隻是她當時救人心切,需要熟悉社會規則的人幫她。

     在認識卓瑪之前,王富橋因為還貸的事情着急上火,但認識卓瑪後,不但汽車貸款和住房貸款都還上了,還買來一大批假古董。

    王富橋平時出手也比原來更大方,甚至幫他的幹兒子王小橋和自己的女友石曉萍在朝陽區和通州區開辦了兩家名叫福慧堂的足療城,還幫王小橋買了車。

    王富橋不但明目張膽地要錢,還暗地裡騙卓瑪的錢,甚至連小錢也不放過。

     噩夢醒來,“撈夫”騙局人财兩空 王富橋的幹兒子王小橋也加入到這個騙局之中,王富橋介紹王小橋認識卓瑪之後,王小橋自稱他的哥哥是中央警衛局的領導。

    在王富橋和王小橋的密謀下,從2004年4月起,王富橋突然開始對手機“警惕”起來,每次卓瑪給王富橋打電話,王富橋都經常不接電話,而是不辭辛苦地單獨約見卓瑪談給中央領導反映情況的事情,讓卓瑪像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在卓瑪的詢問下,王富橋神秘兮兮地對卓瑪說:“你丈夫的事很複雜,如果我的手機号碼被監控了,肯定也被連累了,我的身份很重要,你最好換個電話号碼。

    我們談的事要保密,但現在的普通手機電話都不保密,容易被别人監聽到,你丈夫這麼大的案子,你肯定被别人上了‘手段’,所以我不敢輕易接你的電話。

    我有軍隊的關系,可以幫你弄到一批軍方的保密電話,如果有急事,你可以在電話裡和我說。

    ”卓瑪确實聽說過中央警衛局的電話是不顯示号碼的那種保密電話,當時就同意了。

     王富橋說:“王小橋的哥哥是中央警衛局的,可以讓王小橋找他哥哥辦中央警衛局内部的電話号碼,這些電話是保密、安全的。

    我們應該給身邊的工作人員統一配發保密手機。

    ” 卓瑪心想王富橋這麼大的領導,肯這麼為自己幫忙,自己也不能給他帶來麻煩啊。

    于是王富橋向卓瑪要來身份證,還讓卓瑪把身邊的司機、秘書等所有人的手機都換了。

     2004年5月一天晚上,王富橋讓卓瑪到崇文區的寶鼎大廈,說王小橋把保密手機送過來了。

    卓瑪趕到寶鼎大廈後,王小橋和幾個人搬着裝手機的箱子進來,王富橋讓王小橋把箱子打開拿出手機說:“這回安全沒問題了,咱們統一時間把手機都換了。

    ” 王小橋一共拿來了8部手機,王小橋說:“買手機錢、卡錢和兩個月的手機費已經交了,大概是4萬元。

    ”卓瑪就按照王小橋說的數目給了王富橋4萬多元。

    王富橋轉手遞給了王小橋。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沒過多長時間,卓瑪用的手機就停機了,她讓身邊的工作人員去聯通公司一問,才知道這種CDMA手機是普通的,沒有保密的說法,隻是298元打800元包月,兩年之内不能注銷。

    這種手機是聯通搞的贈送活動,隻要有本人身份證就可以辦,王小橋隻不過為他們交了100元的開機費。

     當時卓瑪對王富橋已經相當信任,不論王富橋說什麼都同意。

    對于這件事情,因為損失不大,卓瑪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很快就給忘掉了。

     在卓瑪和王富橋外出辦事時,每次王富橋的車總是閃着警報器沖進大門,一路暢通無阻,而卓瑪的車沒有警報設備進不去。

    于是,王富橋提出讓卓瑪辦警備證,為了進出重要部門方便。

    卓瑪想都沒想,又同意了。

     2004年5月,王富橋對卓瑪的司機說:“我和你們老闆都說好了辦警備證、安全證、國A證、警燈、警報使用證,具體你找我幹兒子王小橋。

    ” 卓瑪的司機問要準備什麼證件手續。

    王富橋說把駕駛證和行駛證的複印件給王小橋就行了,留底檔用。

    卓瑪的司機心裡有些疑惑,問王富橋:“卓瑪的車是私車,能當公車用嗎?” 王富橋不耐煩地說:“這些都有正式手續,存備案,全是合法的。

    卓瑪都同意了,你就别問那麼多了。

    ”于是,卓瑪的司機按照王富橋的要求找到王小橋,王小橋說:“王主任已經和我交待過了,我去辦,但要找人請客,你先拿10條中華煙和6瓶茅台酒吧。

    ” 司機向卓瑪彙報之後,卓瑪給了他1萬元買了煙和酒。

    第二天卓瑪的司機将複印件和煙酒給了王小橋。

    一個月後王小橋就把警燈、警報使用證和警備證及安全證拿來了,說不算請客的錢,他自己墊付2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