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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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高興,我們在瑞士擁有别墅,真難以令人相信。

    我有世界上第一好的丈夫,感到非常幸福。

    ” “我擁有你這樣的好妻子,也感到很幸福,而且還有兒進一。

    進一長到三歲後,我還想要個孩子。

    ” “随便生多少都可以,讓這個家庭變成一個幼兒園,不是更快樂嗎?” 羽田問幸子道: “你沒因伯父的事而生氣吧?” 幸子說道: “已經不生氣了。

    我雖然很同情伯父,但是,等到判決下來不知需花幾年,也許會罰以大量的罰金,判處緩期執行吧!以前靠幹壞事而積存下來的大部分錢還在,他生活上不會有什麼困難吧!已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忘記了好!我隻希望隻考慮我、你和進一的事情。

    ” 這個時候,進一開始鬧起來。

     “别了孩子該睡午覺的時間了。

    等一會我把孩子哄睡着後就來。

    和我一起去午休嗎?” “不用,你一個人去午休吧,我想吃了午飯後到池溏邊去釣魚。

    ” 羽山笑着站了起來,吻了吻幸子和進一的臉蛋。

    女傭人端來了午飯。

     吃完了午飯後,羽山就到深山一樣的林子裡去了。

    林子裡有一個天然的約有二百坪(六六〇平方米)大的池塘,在其旁邊有一個亭子。

    池中央有噴水,噴水湧起小小的漩渦。

    水鳥看到羽山影子後就鑽進了水中,出來散步的一對骨頂雞驚慌失措地跑進了蘆葦叢中。

     亭上挂着釣具杆和工作服,羽山換上工作服後,翻開一塊石頭找到一條蚯蚓,然後把它穿在釣魚鈎上,拽到水裡,等着魚兒上鈎。

     羽山釣魚,也僅僅隻是将魚杆拽出去而已,比起釣魚本身來,他更喜愛置身于靜寂的杯境中,使身心得以安甯。

     他想起了出獄後的許多事情來。

    因我而死的究竟有多少人呢?在這短暫的時期中,羽山感到自己嚴重衰老了。

     從羽山背後突然傳來一聲,“魚咬鈞了!” 羽山回過頭來看到一個男人淡淡地微笑着,正站在他身後,此人年齡與羽山差不多,扁平的臉,長着一雙如蛇一樣的眼睛。

    穿着象是從當鋪裡買來的西裝。

     “北川!”羽山控制住自己想喊出這個人的聲音,問道:“你是誰?我要以你侵犯住宅罪控告你。

    ” “你已忘了我了,羽山,我認為叫你北川為好,因你曾買過我的戶籍。

    ” 羽山吓得冷汗直冒,冷冷地回答道: “我不明白你說的話!” 北川笑嘻嘻地說道: “你沒想到吧,我依然活着,你害怕了。

    我那時想到,我可能沒救了,但是,社會福利協會的一群人将我送進了醫院。

    在醫院住了二年,後又在結核病療養院呆了三年……,現在我的身體狀況,如你所着到的,依然硬棒棒的。

    由于以前将戶籍買給了你,現在我取名為南村……,我在賽馬的小酒館裡當老闆。

    在店内,當我從經濟報上看到你的照片時,想到在世上真有那麼湊巧,居然有和我如此酷似的人。

    有一天,我在去東和自工的工廠和工人們賭錢時,偶然看見你在前面走,但是,可能你沒發現我吧!于是,我就非常清楚叫羽山的這個人究競是誰了。

    ” “我從工人們那裡聽說,你是最近才在東和自工突然得勢起來的,三年前,你并不是東和自工的職員。

    ” 羽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說:“你在說什麼,我一點也不明白,趕快滾開,不滾開的話,我要叫巡警喽!” “我到圖書館去,翻閱了以前的報紙。

    在醫院、結核病療養院期間,絲毫沒有想閱讀報紙的情趣……,此次到圖書館去翻閱,看取了在七年前的報紙裡所登載的關于你因盜竊和過失性殺人罪而被逮捕的事。

    ” “混帳,難道你不知道我叫羽山嗎?” 北川拍拍自己胸前的口袋,再次微笑着說:“你别絞辯,請聽我講。

    我剛才借用了一下你挂在亭子上的西服的口袋裡裝的煙盒,我隻要把這個帶到警察局去進行指紋檢驗,就會立刻知道你究競是誰。

    ” 羽山哈哈地說道:“難道警察會那麼傻乎乎的聽信你的一派胡言嗎?他們不會理會你的!” “你是知名人士吧?說實話,以前的經理們非常憎恨你,我想在我報告警察以前,還應該去向他們打聽些關于你的情況。

    ” 羽山絲毫不受威脅,面色一點不驚恐地回答道:“好,我懂了,你要多少錢才滿意,我可以加倍給你錢,你究競要多少?” “你懂了,你真是一個聰明的人!那麼我就不向他們打聽了,我想要十億。

    ” “十億!” “這麼點錢,對你來說沒多大損害,如果我告訴了警察的話……。

    ” 羽山聽了之後,突然出人意料地撲向北川,右手握着刀。

     但是,對方的動作卻意外地敏捷,往後一倒一個翻滾又迅速跳了起來,從别在西裝裡面皮槍套中取出HSC自動毛瑟手槍對準羽山,說道:“羽山,你終于中了我的圈套,露出了馬腳。

    我不是北川,是真田警備部的警察,北川已經死了。

    我是從全國警官中被選出來的與北川長得最酷似的人。

    ” 羽山哼了哼,“……” “羽山,現在是你罪有應得的日子。

    國稅廳已調查清楚了你所有資金的來源。

    我們警方對你進行了調查,發現你是超過五起殺人事件的嫌疑犯。

    你反抗是沒用的。

    你的住宅周圍全被植村主任指揮的一百多名警察包圍了。

    ” 真田警察站起來,用左手從口袋中取出口哨,使勁地吹了起來,一時間,警察們紛紛從樹萌處、庭院的石頭後面趕了過來。

     就在真田吹口哨時,稍微放松了一點對羽山的注意。

     在那一瞬間,羽田想去緻真田于死命。

    他冷不防地朝真田的跨間猛的一蹋。

    同時用手折住真田的右手腕,從其手中奪下了毛瑟槍。

    象掉進陷井裡的豹一樣面孔的羽山“砰”的一聲先打死了真田,迅速地彎腰下去用手從真田的皮帶上取下他事先準備好的裝滿子彈的兩個彈匣。

     從林中傳來指揮官植村用揚聲器喊叫的聲音:“把槍放下!” “叭!” 羽山向林中開了一槍。

     就在此時,警官們也開始了向羽山的射擊。

    幾十支手槍一齊射擊的聲音,象打雷的聲音似的,轟隆轟隆直響。

     羽山的腳和側腹被子彈打穿,滾倒在地上,他一邊罵着,一邊用毛瑟槍還擊。

    很快,羽山的槍就打不響了,頓時從警官隊傳來一陣驚喜的喊叫聲。

    由于這種該死的警官手槍隻能裝五發子彈,就這麼一會兒,毛瑟槍裡的子彈全打光了。

     羽山又重新換上一夾子彈,他一點也不感到被擊中處的疼痛,隻有一種強烈的挫折感和象掉進陷井裡的野獸似的那種憤怒。

     警官們又一次一齊向羽山射擊。

    羽山全身中了幾十發槍彈,身體被打出幾十個大窟窿,血肉模糊衣衫也被打得稀爛。

    他每中一彈就跳一下。

    他不顧身上血流如湧,還胡亂的反射着。

     羽山幾乎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

    他吃力地說道:“雖然我的野心未能實現,但我的靈魂會從地獄中複蘇過來的。

    到那時,我會再次給世界帶來災難,讓你們瞧瞧!”說了之後,羽山頭一歪就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