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漫漫賭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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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衆侍衛走後,房中隻留下賈銘和黑衣人,賈銘繞着黑衣人走了一圈,邪笑道:“看你這身材,切娜多姿。

    輕功如此輕靈,出招靈活,必是女兒身。

    ” 說着上前揭開黑衣人的頭罩,立時一鋪烏黑的長發散垂而下,賈銘笑道:“果然如本王所料,但本王左想右想,天下間怎會突然多了一名如此厲害的女刺客,剛才不是本王武功有所突破,是絕對難逃過那緻命一擊。

    ” 于是伸手去揭那黑衣女子的面巾,看到她冰冷怒不可遏的眼神,立時又縮了回來,嘻笑道:“本王還真不敢去揭,隻因本王曾經為揭一名所愛之人面紗,手腕被狠刺了一刀,如今這手若要去揭一名女子的面紗,就會心寒發抖,那傷處就會隐隐作痛。

    另一原因就是若你生的奇醜無比本王一怒之卞,就會殺了你,若是長的貌若天仙,本王在自己寝宮内絕難自持,就會探美獵豔,這對你均不公平,本王仁心宅厚,就不揭你的面紗,但卻收下你的武器!” 正欲去取她的武器,卻又笑嘻嘻道:“甘脆武器也不取,隻因見武器如見人,與揭面紗又有何異,若是相識之人,那就太令人尴尬了,對了,本王住偌大個寝宮,深感孤寂無比,食之無味,睡之不香,甘脆你就來了卻本王的心願!” “人常說,秀色可餐,本王不願揭開你的面紗,但敢與你打賭,你絕對是位貌若仙子的姑娘,雖然冰冷無比,但卻有顆柔情似水的心。

    或者吃醋特别厲害,而且疑心甚重,本王若猜的不錯,你就看一眼本王!” 那黑衣女子冷哼一聲,将頭狠狠扭向一邊,再不看賈銘,賈銘并不發怒依舊笑嘻嘻道:“你雖然不承認,但本王看得出來,猜得八九不離十!本王寡居多年,夢中都想找你這樣外剛内柔的王妃,今日解開你的穴道,你絕然不從,本王為了了卻多年相思之痛,今日就與你同榻兩眠,将生米做成熟飯,哈哈……。

     說到這裡賈銘嘻皮笑臉的大笑了起來,又道:“木已成舟,你不做王妃又怎麼成!” 果然賈銘抱起了黑衣女的嬌擔,就向那張床榻而去,剛放在床榻上,就看到黑衣女幹淚已打濕面巾,如雨濺梨花一般,心中一顫,立時解開了黑衣女的啞穴,莊嚴道:“你哭什麼,現在本王解開你的啞穴,有什麼委屈隻管說出來!” 黑衣女子并沒有叫嚷,隻将頭狠狠扭向牆壁,不理賈銘。

    賈銘踢鞋上榻,爬到裡面,又傻愣愣的看着那張流淚蒙紗的臉,說道:“你别隻管哭呀,本王又沒有真的欺負你,有什麼委屈隻管說!” 說着輕輕揭開了那張神秘的黑面紗,面紗後面的臉果然淚光點點,美絕美倫,卻是一張熟悉至極的臉,黑衣女正是煙雨宮二宮主銀靈仙子。

    銀靈仙子狠狠瞪了賈銘兩眼,叱道:“你……你欺負人,你……你淫賤!” 說完又狠狠的扭頭到一邊。

    賈銘早就知道她是銀靈仙子,當然不會吃驚。

    首先他就解除了銀靈仙子的那把讓他頭痛的利器,扔到地上,然後放下羅帳,自己也一聲不吭的躺了下來,似乎在想心事。

     “喂,你是啞吧啦,剛才不是巧舌如簧嗎?……還不解開我的穴道!” “我不是啞巴,我沒欺負你,我也不淫賤,解開穴道你就要走,我也不解開穴道。

    ” 說完這些,賈銘又一聲不吭,好象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偎在銀靈旁邊。

     “你若是早知道是我,就不該那樣做那樣說,若是不知道,卻将我抱上榻,就是淫賤,難道我說錯了嗎?早知是這樣,我……我就不到這肮髒的地方來。

    ” “是你先用刀橫在我脖子上,而且點了我穴道,如果我反抗你豈不是謀殺親夫;若不是看到你的匕首,就不知是你,誤傷了你,害我謀殺愛妻,你先欺負我,而且你一進來就四處查看,明明是懷疑我有沒有外遇,對老公人格的懷疑,你說誰不對?” 銀靈仙子冷哼着聳了聳肩,良久才狠狠道:“你嘴滑的很懶得與你說!” 賈銘以為銀靈仙子氣消了些,将她的肩拉了拉,想将她轉過來面對面。

    誰知銀靈仙子甩了甩秀肩,就是不贊同,氣哼哼道:“别碰我,快把我穴道解開!” “我不解,一解開你就要溜,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都快發瘋了!” “哼,虧你說得出口,白日裡不是與柳如煙玩的忘掉身在何處嗎,怎麼不留她在這裡?” “天地共鑒,就是因為想着你,我才沒給柳如煙好臉色,這全是你們聖宮師父派來的人在搗鬼,十日期滿,本王絕不放過他。

    老公閑着無聊,本與她聊天,不信你去問柳如煙好啦!現在你來了,我飯也吃得香覺也睡得着!” 說着又去拉很靈仙子的香肩,銀靈仙子突然轉過了身,柳眉豎道:“叫你别碰我,你怎麼不聽。

    快解開我穴道,這樣孤男寡女躺在這裡什麼話!” 賈銘笑嘻嘻道:“老夫老妻的你說什麼話,本王偏就要碰你!” 說着伸手去摸銀靈仙子的面頰,銀靈仙子知道賈銘“手腳不幹淨”又羞又氣但又無奈,想轉頭,卻感到賈銘正在輕輕拂去她臉上冰涼的淚花。

     “你看你,每次都是你想動手,還動利器;打不過就哭,哭得本王心都碎了!” 說的柔情之極,銀靈仙子心中一熱,莫名其妙的感覺如電流一般傳遍全身,差點就委曲求全了,但暗忖這小子鬼的很,還是得防一防,立時高聲道:“誰說打不過你,虧你臉厚說得出,每次都是在讓你,而你卻讓人……” “好好好,我承認打不過你,老夫老妻的還說這些話幹什麼,你這全副武裝的樣兒,怎麼可以睡覺,還是老公幫你脫衣服吧!” 銀靈仙子差點就要崩潰了,但那份矜持和冷傲苦苦的支持忐忑不安的心。

     “準和你是老夫老妻的,你老了我都沒老,你的手放老實點!” 說這些話時銀靈仙子已覺得有氣無力,仿佛自己正在一分一寸的擴散。

    賈銘聽這些話,心裡暗喜,自忖道:“今日不征服你,本王就不姓賈!” “好好!不如,就少夫少妻吧,你不脫就算了!這算他媽的那門子夫妻同榻共枕而眠,到此時還要面子,簡直一點不論場合,哎哎……” 又是滿口牢騷,又是可憐的哀聲歎氣,賈銘拉過錦被,蓋在兩人身上,趴在那裡,再一句話也不說,但分明是睡不着。

    錦被蓋在二人身上浙漸二人感到全身燥熱起來,賈銘在被中蠕動了半天,将外套脫掉,順手扔到榻下,分明感到銀靈仙子輕輕動了一下,心中暗喜,側身躺了下來,将銀靈仙子轉過身來,銀靈仙子想反抗,但此時她反抗的無力之極,而且賈銘不會再讓她轉過身去。

    手緊緊的摟在了銀靈仙子細腰上。

     銀靈仙子臉上燥熱無比,更是羞澀之極,心幾乎就要跳出來了,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