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漫漫賭期

關燈
本王鬥了!” 那白淨公子頓時氣得雙眼圓瞪,白臉泛紅,向賈銘喝道:“你難道以為本座不敢殺你,别以為本座忌憚你與二宮主的關系,你就敢在本座面前肆無忌憚。

    你應該清楚二宮主如今也奈何不了本座,本座殺了你聖官也難以降罪于本座的!” 賈銘終于看見這白淨公子驚怒起來也沒有儒雅之氣,與他毫而二别,立時感到出了心中一股惡氣,輕松了許多,于是笑呵呵道:“你看你那樣兒,多難看,簡直就如同一隻憤怒的猩猩,毗牙裂嘴,不要忘了,本王是一隻老虎,兇狠的老虎,會怕你區區一隻猩猩嗎?簡直是天大的笑話!不信你過來試一試!” 說着賈銘含笑怡然自得坐了下來,似乎根本沒把白淨公子放在眼裡,那白淨公子氣得真是毗牙裂嘴,但沒有撲過來,他真的不敢冒然一試!“當初本王穴道被封,你就應該殺了本王,現在解了本王穴道,雖是困在籠中,但虎就是虎。

    如果想與本王切磋一下武功,最好先去問問你們二宮主摸摸底!” 說完那白淨公子猛得拔出了柳葉刀,刀在燭光照耀下發出森森冷光。

    賈銘依舊在笑,但卻将眼光緊緊的鎖住那把刀,他不得不防白淨公子勝怒之下劈他兩刀,玩了小命,那才不值得,冷冷道:“要試就試,不試就立刻走人!” 果然白淨公子狠狠的瞪了賈銘兩眼,“鉻”的一聲回收了刀,“哆哆”的跺着腳步匆匆而去。

    賈鋁出了一口悶氣,好不開心,向着白淨公子的後面,哈哈大笑起來。

     但大笑後才覺得四周一片寂靜,俗大的屋子中隻有他,隻有他在笑,立時感到孤獨從四周襲來,又自語道:“果然如白淨公子所言,他還真的可以解除本王的煩悶呢!早知如此,就該慢慢的與他聊,慢慢的令他生氣,最後氣他個半死!” 不一會兒有人在敲後門,賈銘擡頭突然看到一個影子一閃而沒,賈銘心裡一沉,立時呵道:“是誰?”,門外傳來兩女婢的聲音:“大王,是我們給你送晚膳來了!” 賈銘聽門外是女婢,但在屏風後一閃的人影又是誰呢,心裡暗自捉摸,但裝着不知,到了後門,打開了門正是兩位女婢,沒好氣道:“怎麼現在才送來!” 但說話之時,眼睛依舊飛快的四下窺視,看那人影會不會再次出現,兩女婢走起來,四下看了看,方才放下酒菜,向賈銘道:“大王慢用,公子吩咐我們這幾日要小心,因為杭州來了許多江湖中人,怕他們闖入這裡,對大王不利,所以來遲!” 賈銘當然知道她們口中的公子就是剛才被自己氣走了的那一位,心裡暗暗冷笑道:“什麼對本王不利,明明是叫你們盯緊點,别讓本王溜走和二丐跟到這裡來。

    ”于是揮了揮手不耐煩道:“好啦!本王已經知道,難道本王還要你們來保護嗎?” 兩名婢女見賈銘氣沖沖的樣兒,再沒多說,走了出去,賈銘坐在桌邊,想到剛才出現的人影,他感到沒有看錯,一定有人闖了進來,會是誰呢,是銀靈仙子還是聾啞二丐,還是其他人是仇家嗎自己并沒有仇家!沒有弄清這個問題他難以釋懷,當然也吃不下飯菜,遂站起身來,走到屏風,正準備伸頭去看。

     突然寒光一閃,賈銘隻覺得冷風撲面而來,黑影一花,慌忙後退,但如何來得急,那黑影人如影附風,賈銘隻覺得脖子前已抵了冰冷的東西,直透肌骨。

    賈銘心裡暗震,甘脆滞足而立,看着.面前的黑衣人,冷冷道:“閣下擅入本王下榻之處,本王早有感覺,放了閣下一馬,閣下卻如此對待本王,難道與本王有生死之仇嗎!但閣下卻為何不一刀兩斷?” 黑衣人冷森森道:“你少假惺惺的,本座與你近無怨,遠無仇,但卻要一刀了斷!” 說者斬金截鐵,賈銘倒抽了一口涼氣,暗忖此人也自稱本座,難道是剛剛離開的那一位,他怎會一時發火就要與我一刀兩斷,但他又說沒有仇怨。

    于是向那黑衣人打量了一下,見此黑衣人與剛走的問淨公子一樣細,但此人卻是細長,兩隻眼睛卻四下打量,仿佛一旦有人進來就準備逃離的樣兒。

     “閣下與本王說要一力兩斷,但卻沒有仇怨,你不可能是殺手吧!” “誰說本座是殺手,你才是殺手,少廢話,先乖乖的站在那裡!” 賈銘聽此人這兩句話一愣,暗忖“誰說本座是殺手,你才是殺手”這是她媽的那門子活,但還是聽從安排,坐在桌邊的凳子上。

    那黑衣人迅速的點了他幾處穴道,方才将脖子間的武器收了回去,賈銘瞟眼一看,心中一震,暗自叫苦,腎讨道:“不是仇,恐怕是怨,說不清理還亂的怨!” 那黑衣人這才正眼看了他一下,方才輕手輕足的往内室去,不知在找什麼。

     找了良久,方才走了出來,到了桌前,狠狠看了賈銘兩眼,賈銘别有深意的向他笑了笑。

     黑衣人冷哼一聲,轉身就走,賈銘叫道:“喂,你說要一刀兩斷,怎麼不一刀兩斷,黑衣人轉首冷冷道:“看在你剛才放了本座一馬的份上,本座就警告你一次,下次……哼……!”  ÷ 說完轉身又走,突然回首問道:“剛才不是點了你的啞穴嗎,怎麼……你……! 賈銘站了起來,笑呵呵道:“這叫一次吃虧,學了乖,第二次,誰還封得住本王的穴道!” 黑衣人驚異無比,轉身就走,賈銘大喝道:“有刺客,給本王截住他!” 說完,自己也飛涼而起,遂跟着黑衣人,立時内外腳步聲起,幾名護衛沿石階沖了上來,手中持着鋒利的柳刀,黑衣人立時頓住了身子,賈銘也停止下來,望着怒氣怒氣沖沖的黑衣人笑道:“你以為本王的寝宮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諸位聽着,隻要活捉住他,前事一概不以追究,拿下!” 立時衆黑衣衛士撲騰而上;柳刀閃着森森殺氣,黑衣人輕功極佳,左閃右避、如蝴蝶翻飛一般,袖中的武器也是神出鬼沒,防不勝防。

    賈銘見衆黑衣人根本沒有活捉黑衣人的能力,立時怒道:“退下退下,還是本王親自出馬。

    ” 衆黑衣侍衛立時退到一邊,黑衣人發力一沖,欲沖出門外,賈銘竄身而上直扣黑衣人左肩,黑衣人聞風而動,揮袖而流直取賈銘手腕。

    誰知賈銘右手一垂,反扣其腕,右手内電般而出,再抓袖中利器。

    黑衣人冷哼了一聲,手腕一顫,立時滑開,直取賈銘胸口,賈銘心中一顫,在衆侍衛的驚叫聲中,身子向後快疾倒去。

    黑衣人袖中利器頓時刺空,身子也跟了過來。

     誰知賈銘雙足如生了根,傾而不倒。

    上半身一側轉,斜拉而起揮指如飛,連點了黑衣人幾處穴道。

    黑衣人立時呆立不動,不相信這一切會是真的。

    賈銘向衆傳衛喝道:“你們統統退下,本正要單獨審問這名刺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