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六 章 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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豈容得下我那件污垢無比的乞丐服呢,自己雖然穿上了華貴的錦鍛,但依舊是個乞丐,依舊不能穿于這地方,自己穿着它也是不倫不類。

     好奇心随着歎息的結束冒了出來。

    賈銘很想看看自己穿上這珍貴的衣衫會是怎麼一個怪物。

    必有所想,立時開始行動。

    賈銘将腳移到榻邊,雙手用力的支撐着上半身,欲将腳踩在地上,才看到地上時破鞋也換了,換成了一雙精緻的有圖案花案的絲綢包裹的棉拖鞋,于是忐忑不安的踩在拖鞋上,立時又有了又軟又滑膩的舒服感覺,一用力,而且有些松松的彈性,半天才适應過來,賈銘危顫的試了幾次,終于站了起來。

     此時他很想離開讓他有些不踏實如在坐監獄的地方,但站着,兩腿隐隐巨痛危顫的發軟,根本就不敢跨出第二步。

    此時他又想起了二丐教他的“天殘心法”和“天殘神功”。

    此時正如一個殘廢人,以一個殘廢人的心态和切身之痛楚,賈銘感同身受,倒領悟出了其中的奧秘。

     由于聾、啞二丐每人輸了他一半的功力,兩人會輸給他的加起來有一甲子,但賈銘也怎知道,就是他以前知道,也不知如何運用,如何化為己有,隻因要用“天殘心決”領悟過來,自然“天殘神功”也才能大全,此時賈銘呆呆站着,任由那陣一巨痛直貫心而來。

     很快地就發覺身上有兩股強大的氣力在遍身飛奔,在沖右突,逐漸凝向丹田,丹田處漸漸熱乎乎起來,最後如一盆人在燃燒。

    賈銘何時有這種感覺,慌忙聚精會神,用“天殘心決”控制那股強大的氣力。

    在“天殘心訣” 的煉化下,沒有多久,他就感到心口壓力減小,巨痛也似乎沒有先前的厲害,賈銘知道自己也有一定火候了,慢慢撤離開天殘心決強性的記憶,又想起“左補右殘” 的奇特絕藝?又将左補右殘的技術在腦海中溫習了一遍,覺得自己已有心得,此時高興的合不擾嘴。

     四肢的傷痛已減了不少,賈銘小心翼翼的往前跨了一步。

    才發現傷口依舊疼痛,而且似乎要裂開一般。

    踉跄了兩步;腿已疼的發顫,看到旁邊的桌子,立時依在了桌子旁,心裡生悶氣,立時低聲罵道: “這兩個老東西,教的這些全是騙人的,還說什麼厲害,把本大王的東西吃了一點不還債!” “誰說我們不還債,那是你死小子火候不夠,而且被狗咬傷,得慢慢養呢!” “就是嘛,在背處罵師父,就不怕天打雷劈!” 賈銘聽之,立時喜出望外,轉頭而望,聾啞二丐不知何時并肩坐在了窗台上,一人手裡拿着一隻油膩膩的雞腿,邊啃邊向着賈銘,哪裡還是有傷在身的人,賈銘瞪大眼睛道;“你們身上的傷好啦!可以滾出山洞!” “早就好啦,這幾日都是*你玩得!” “什麼,你們居然退本大王。

    真是好心當驢肝肺了,定不得好死!” “好死沒關系,何況現在我們有雞腿吃,而且我們傳你武功,怎會不得好死!” 啞丐看着賈銘,呵呵笑道:“喂,小子,要不要來一口,味道不錯呢!” 賈銘被氣糊塗了,又覺得奇怪,他做乞丐沒有沾一點肉,而他們那動作,好象老吃雞腿一般,于是問道:“你們是從哪裡偷的雞腿!” 聾丐終于嘴上有空閑時間了,道:“什麼偷,簡直難聽,我們高價買的!” “高價買的,乞丐居然會花高價買雞腿?” 當了這麼多年的乞丐,這是第一次長了見識,又不解問道:“你們從哪來的錢!” 于是聾丐一五一十把敲詐柳太舉,要柳柿做他老婆的事抖了出來,最後還氣哼哼道:“那丫頭還真瞎眼了,如果現在看到我們徒弟的樣兒,隻怕死皮賴臉也會答應!哼,現在我們還不一定同意呢!” 啞丐邊啃雞腿邊包斜而視,嗚嗚道:“哼,就是,就是嘛!” 賈銘又氣又好笑,最後氣得想哭,想吐血,自己被柳家狗咬流血得回來的自尊和人格,居然被他們去詐騙了五十兩銀子買雞腿吃和提親被拒絕這一亂搞丢失殆盡,如果他們沒瓜葛還可說,但他們是打着他的師父的旗幟幹這一切的,賈銘看着二人,臉色氣的蒼白,但又無可奈何!最後終于道:“你們走,以後我們恩怨了斷,再沒有師徒關系,我受夠了!” 啞丐一愣,停下嘴巴,慌忙問道:“徒兒,我們相處的好好的,為什麼這麼絕?” “相處的确實好,你們也不想,這樣一做,我的尊嚴、人格丢盡了!” 聾丐此時怒道:“尊嚴?人格?有個屁用,能當這香噴噴的雞腿吃嗎?你以為你當乞丐,沒衣服,沒吃的,就有尊嚴、人格,要人格,要尊嚴,就不要做乞丐,你知不知道,你是茅廁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你以為是我們賴着想當你師父,我呸!啞丐,我們走,再不管他了!” 啞丐忙圓場道:“慢慢來,聾丐,自己的徒弟還得自己教!”然後轉頭向賈銘道:“你在這裡住得慣麼,如果住得慣,就不能當乞丐了,如果住不慣……哎,我們本來是來帶你走,誰知你……你卻不認師父!” 一直低頭不語的賈銘被聾丐的話如閃雷一般震呆了,心裡在想,當乞丐真的沒人格嗎,沒尊嚴嗎,平時去讨飯别人總露出不屑的眼光還說;“哎,白白淨淨的,有力氣去幹事,卻來讨口可惜……”“四肢健全也來乞讨,滾遠點!”那些重新在耳邊響起,那些眼光如利刃般的眼光刺得他心直冒血,他從沒有細想過這些事,今日想起來,開始懷疑自己的尊嚴和人格。

     最後黯然道:“師父,是我不對,以前的我确實沒人格,沒尊嚴,帶我走吧……” 啞嚴立時臉色一變道:“徒兒你想仔細,真的還想去當乞丐嗎?” “不當乞丐,但這裡是别人的地方,我……我住不習慣,我想依靠自己…??” 聾丐這時才臉色好多了,沒好氣道:“這可是你親口叫我們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艾,以後若有反悔,大打雷劈。

    你住在這裡,想要什麼就要什麼,你也沒有白住,我們每日都要給他付銀兩呢!” “什麼,你們每日都要付他們銀兩,不行,徒兒招罪不起!” “如今你還能做什麼,真是不開竅,你要記住,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啞丐呵呵道:“别把師徒界線劃的太清楚,那樣我們都不習慣的,就如以前那樣倒是親熱,小子,你在這裡多養幾日,來接的時候我們自然來!” 賈銘正想再次乞求,突聽得兩聲嬌呼聲:“你們是誰,敢闖到這裡來?” 話音剛落,聾噸二丐人影一晃,已從窗台上消失,隻聽外面啞丐嘻道:“不要管我們是誰,有本事就來追我們呀,來呀!” 最後幾個字已在很遠的地方了,賈銘隻有失望的暗自歎氣,玄又想外面那驚呼的兩位女子是誰,也是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