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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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經典理論著作難以理解,我的深入淺出的論述,作為入門或輔助材料之類的讀物,也許對他們有所助益。

     顯然,要同時迎合3種類型讀者的口味勢必要冒一定的風險。

    我隻能說,對此我始終是十分清楚的。

    不過,考慮到我的這種嘗試所能帶來的種種益處,我甘願冒這種風險。

     我是個行為生态學家,所以動物行為是本書的主題。

    我接受過行為生态學的傳統訓練,從中獲得的教益是不言而喻的。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牛津大學我曾在廷伯根(NikoTinbergen)指導下工作過12個年頭。

    在那些歲月裡,他對我的影響之深,恐怕連他自己也想不到。

    “生存機器”這個詞語雖非實際出自他口,但說成是他的首創亦不為過。

    近年來,行為生态學受新思潮的沖擊而生機勃發。

    從傳統觀點來說,這股思潮的來源不屬行為生态學的範疇。

    本書在很大程度上即取材于這些異軍突起的思想。

    這些新思想的倡導者主要是威廉斯、史密斯、漢密爾頓和特裡弗斯(R.L.Trivers),我将分别在有關章節中提及。

     各方人士為本書的書名提出過許多建議,我已将他們建議的名稱分别移作有關各章的題目:“不朽的雙螺旋”,克雷布斯(JohnKrebs);“基因機器”,莫裡斯(DesmondMorris);“基因種族”,克拉頓–布羅克(TimClutton-Brock)和簡·道金斯(JeanDawkins),為此我向他們表示謝意,另外,特向波特(StephenPotter)表示歉意。

     盡管假想的讀者可以作為寄托虔誠希望的對象,但同現實生活中的讀者和批評家相比,畢竟無太大實際意義。

    筆者有一癖好,文章非改上幾遍不肯罷休。

    為此,瑪麗安·道金斯(MarianDawkins)不得不付出艱辛的勞動。

    對我來說,她對生物學文獻的淵博知識,對理論問題的深刻理解,以及她給予我的不斷鼓勵和精神上的支持,都是我從事此項工作不可或缺的。

    克雷布斯也閱讀了全書初稿。

    有關本書的議題,他的造詣比我深。

    而且他毫不吝惜地提出許多意見和建議。

    湯姆森(GlenysThomson)和博德默(WalterBodmer)對我處理遺傳學論題的方式提出過既誠懇又嚴厲的批評。

    而我所做的修改恐怕還不能完全使他們感到滿意,但我總希望他們将會發現修訂後的稿子已有所改進。

    他們不厭其煩地為我花費了大量時間,對此我尤為感激。

    約翰·道金斯以其準确無誤的眼力指出了一些容易使人誤解的術語,并提出了難能可貴的修改意見。

    我不可能找到比斯坦普(MaxwellStamp)更适合更有學問的“外行”了。

    他敏銳地發現了初稿中一個帶有普遍性的文體缺陷,這對我完成最後一稿助益匪淺。

    最後,我還要向牛津大學出版社的羅傑斯(MichaelRodgers)表示謝忱。

    他審閱過我的手稿,所提意見富于助益;此外,他在負責安排本書的出版工作方面,做了許多分外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