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下譯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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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洪水》半月刊第三卷第二十五期)中曾論及“趣味文學”說: “我們由現在那些以趣味為中心的文藝,可以知道這後面必有一種以趣味為中心的生活基調,……它所矜持着的是閑暇,閑暇,第三個閑暇。

    ”三閑即指此。

     〔4〕《大江月刊》綜合性雜志,陳望道主編,一九二八年十月創刊,出至十二月第三期停刊。

    陳望道(1890—1977),浙江義烏人,曾留學日本,研究社會科學、語言學。

    著有《修辭學發凡》,譯有《蘇俄文學理論》等。

     〔5〕成仿吾湖南新化人,文學批評家。

    創造社主要成員之一,後長期從事黨的教育工作。

    “把守‘藝術之宮’”,指他在一九二二年一九二三年間提倡文學上追求“全”與“美”之類為藝術而藝術的主張。

     “藝術之宮”,原語出于英國詩人丁尼生,他寫有以此為題的一首諷喻詩。

     〔6〕郭沫若(1892—1978)四川樂山人,文學家、曆史學家、社會活動家。

    創造社的主要成員之一。

    “未曾翻‘一個跟鬥’”,指他當時還沒有實行如他自己後來所說的“方向轉換”。

    (見他的《留聲機器的回音》,載一九二八年三月《文化批判》第三号。

    ) 〔7〕“有閑階級”李初梨在《怎樣地建設革命文學》(載一九二八年二月十五日《文化批判》月刊第二期)中引用成仿吾所說“三個閑暇”時說,“在現代的資本主義社會,有閑階級,就是有錢階級。

    ” 魯迅在《三閑集·“醉限”中的朦胧》中說,李初梨的這個說法,其意圖是“似乎要将我擠進‘資産階級’去”。

     〔8〕托爾斯泰“矛盾”馮乃超在《藝術和社會生活》(載一九二八年一月十五日《文化批判》月刊第一期)等文中,曾談及“托爾斯泰的見解的矛盾”。

     〔9〕“普羅列塔裡亞特意德沃羅基”英語Proletariatideology(無産階級思想體系)的音譯。

     〔10〕《少年維特的煩惱》書信體小說,德國作家歌德著,描寫市民階層的戀愛悲劇。

    這裡指的是郭沫若的譯本,一九二一年上海泰東圖書局出版。

    《魯拜集》,波斯詩人莪默·伽亞谟(OmarKhayyam,1048—1123)的四行詩集,内容為反對宗教和僧侶,宣揚享樂和自由。

    這裡指的是郭沫若的譯本,一九二二年上海泰東圖書局出版。

    魯拜,波斯的一種四行詩體。

     〔11〕見克興的《評駁甘人的〈拉雜一篇〉》一文(載一九二八年九月十日《創造月刊》第二卷第二期):“任憑作家是什麼階級底人,在他沒有用科學的方法,去具體地分析曆史的社會的一般的現象,解釋社會的現實的運動以前,必然地他不能把一切支配階級底意識形态克服,他的作品一定要反映支配階級底意識,為支配階級作鞏固他的統治底工作。

    ” 〔12〕印貼利更追亞英語Intelligentsia(知識分子)的音譯。

     〔13〕“落伍”石厚生(成仿吾)在《畢竟是‘醉眼陶然’罷了》一文(載一九二八年五月一日《創造月刊》第一卷第十一期)中曾說從魯迅的“醉眼陶然”裡,“可以看出時代落伍的印貼利更追亞的自暴自棄”。

     〔14〕“打發他們去”見成仿吾的《打發他們去》一文(載一九二八年二月十五日《文化批判》月刊第二期):“在意識形态上,把一切封建思想,布爾喬亞的根性與它們的代言者清查出來,給他們一個正确的評價,替它們打包,打發它們去。

    ” 〔15〕“魯迅不懂唯物史觀”杜荃(郭沫若)在《文藝戰線上的封建餘孽》一文(載一九二八年八月十日《創造月刊》第二卷第一期)中,說魯迅“不消說他是根本不了解辯證法的唯物論”。

     〔16〕“旁觀”見阿英(錢杏邨)的《“朦胧”以後》一文(載一九二八年五月二十日《我們》月刊創刊号),他說:“今日之魯迅,實在是可憐得緊,……這是革命的旁觀者的态度。

    也就是魯迅不會找到出路的根源。

    ” 〔17〕“來者猶可追”語見《論語·微子》:“往者不可谏,來者猶可追。

    ” 〔18〕《創造月刊》第二卷第一期(一九二八年八月十日)上曾有署名梁自強的《文藝界的反動勢力》一文,說魯迅的“公館是在租界口上,雖然是中國街,但萬一有危險時,仍然可以很容易地逃到租界裡去。

    ”這裡魯迅有意加以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