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悶的象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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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學說認為文學、藝術、哲學、宗教等一切精神現象,都是人們因受壓抑而潛伏在下意識裡的某種“生命力”(Libido),特别是性欲的潛力所産生的。

    著有《精神分析論》、《關于歇斯底裡症》等。

     〔7〕天馬行空語見元劉廷振《薩天錫詩集序》:“其所以神化而超出于衆表者,殆猶天馬行空而步驟不凡。

    ”比喻才思奔放,自由馳騁。

     〔8〕許季黻(1882—1948)即許壽裳,浙江紹興人,教育家。

     一九○二年至一九○八年留學日本,歸國後先後任浙江兩級師範學堂教務長、北京女子高等師範學校校長、中山大學教授。

    抗日戰争勝利後在台灣大學任教,一九四八年二月被國民黨反動派暗殺。

    著有《亡友魯迅印象記》、《我所認識的魯迅》等。

     〔9〕常維鈞名惠,字維鈞,河北宛平(今北京豐台)人。

    北京大學法文系畢業,曾任北大《歌謠》周刊編輯。

     〔10〕《項鍊》短篇小說,法國小說家莫泊桑作。

     〔11〕陶璇卿(1893—1929)即陶元慶,浙江紹興人,畫家。

     曾任浙江台州第六中學及上海立達學園教員。

    他曾為魯迅早期的著譯繪制封面畫多幅。

     譯《苦悶的象征》後三日序〔1〕 這書的著者廚川白村氏,在日本大地震時不幸被難了,這是從他鐮倉别邸的廢墟中掘出來的一包未定稿。

    因為是未定稿,所以編者——山本修二〔2〕氏——也深慮公表出來,或者不是著者的本望。

    但終于付印了,本來沒有書名,由編者定名為《苦悶的象征》。

    其實是文學論。

     這共分四部:第一創作論,第二鑒賞論,第三關于文藝的根本問題的考察,第四文學的起源。

    其主旨,著者自己在第一部第四章中說得很分明:生命力受壓抑而生的苦悶懊惱乃是文藝的根柢,而其表現法乃是廣義的象征主義。

     因為這于我有翻譯的必要,我便于前天開手了,本以為易,譯起來卻也難。

    但我仍隻得譯下去,并且陸續發表;又因為别一必要,此後怕于引例之類要略有省略的地方。

     省略了的例,将來倘有再印的機會,立誓一定添進去,使他成一完書。

    至于譯文之壞,則無法可想,拚着挨罵而已。

     一九二四年九月二十六日魯迅。

     ※※※ 〔1〕本篇最初發表于一九二四年十月一日《晨報副镌》,後未印入單行本。

     〔2〕山本修二(1894—1976)日本戲劇理論家。

    京都帝國大學畢業,曾任京都大學教授。

    著有《英美現代劇的動向》、《演劇與文化》等。

     《自己發見的歡喜》譯者附記〔1〕 波特萊爾〔2〕的散文詩,在原書上本有日文譯;但我用MaxBruno〔3〕德文譯一比較,卻頗有幾處不同。

    現在姑且參酌兩本,譯成中文。

    倘有那一位據原文給我痛加訂正的,是極希望,極感激的事。

    否則,我将來還想去尋一個懂法文的朋友來修改他;但現在暫且這樣的敷衍着。

     十月一日,譯者附記。

     ※※※ 〔1〕本篇連同《自己發見的歡喜》(原書第二部分之第二節)的譯文,最初發表于一九二四年十月二十六日《晨報副镌》,後未印入單行本。

     〔2〕波特萊爾(C.Baudelaire,1821—1867)法國頹廢派詩人。

    著有詩集《惡之華》等。

    這裡說的“散文詩”,指他的一首題為《窗戶》的小詩。

     〔3〕MaxBruno麥克思·布魯諾。

     《有限中的無限》譯者附記〔1〕 法文我一字不識,所以對于VanLerberghe〔2〕的歌無可奈何。

    現承常維鈞君給我譯出,實在可感;然而改譯波特來爾的散文詩的擔子我也就想送上去了。

    想世間肯幫别人的忙的諸公聞之,當亦同聲一歎耳。

    十月十七日,譯者附記。

     ※※※ 〔1〕本篇連同《有限中的無限》(原書第二部分之第四節)的譯文,最初發表于一九二四年十月二十八日《晨報副镌》,後未印入單行本。

     〔2〕VanLerberghe望·萊培格(1861—1907),比利時詩人、戲劇家。

    著有抒情詩集《夏娃之歌》、諷刺喜劇《潘》等。

    這裡說的“歌”,即指《夏娃之歌》。

     《文藝鑒賞的四階段》譯者附記〔1〕 先前我想省略的,是這一節中的幾處,現在卻仍然完全譯出,所以序文〔2〕上說過的“别一必要”,并未實行,因為譯到這裡時,那必要已經不成為必要了。

    十月四日,譯者附記。

     ※※※ 〔1〕本篇連同《文藝鑒賞的四階段》(原書第二部分之第五節)的譯文,最初發表于一九二四年十月三十日《晨報副镌》,後未印入單行本。

     〔2〕序文指《譯〈苦悶的象征〉後三日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