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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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目崇拜’的程度。

    ” “你在重複艾迪絲·德·哈維蘭所說的話!” “沒錯。

    說到艾迪絲,我覺得她也有殺害老利奧尼迪斯的可能。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

    我隻能說,隻要有足夠和适當的理由,她就會把法律置之度外。

    她就是那種人。

    ” “她也極力要求讓布蘭達得到最好的辯護嗎?” “是的,我想這是因為她良心上有愧。

    如果真是她幹的,她就絕不會嫁禍在其他人身上。

    ” “也許是不會。

    隻是約瑟芬尼會是她擊昏的嗎?” “不會,”我緩緩地說,“我不信她會做這種事。

    這倒讓我想起了約瑟芬尼對我說過的一些話,我一直在回想,但就是想不起來。

    這段話平白無故從我的記憶中溜走了。

    這些話正是解決案子的關鍵所在。

    如果能想起來的話——” “别介意,總會想起來的。

    你是不是還想到了其他一些事或其他一些人?” “是的,”我說,“的确想過。

    你對小兒麻痹症了解多少?我是指這種病症對心理的影響。

    ” “你是指尤斯坦斯嗎?” “是的。

    我越想越覺得尤斯坦斯符合作案人的肖像。

    他性格陰沉,古怪,憎恨他祖父。

    總之,他完全不是個正常的孩子。

    ” “如果約瑟芬尼了解到了他的什麼事的話,他是唯一能冷酷無情地将她擊昏的人——約瑟芬尼很可能知道了他的一些事情,那孩子無所不知。

    她把知道的事情寫在一個小本子上——” 我突然停住了。

     “天哪,我真是太笨了。

    ”我說。

     “怎麼了?” “我總算知道哪裡出錯了。

    我和塔弗納一直認為弄亂約瑟芬尼房間的人是在找那些信。

    我以為約瑟芬尼在拿到了那些信以後把它們藏在了水箱室裡。

    但前一天約瑟芬尼跟我說話的時候,她明确說明把信藏在水箱室的是勞倫斯本人。

    她看見勞倫斯鬼鬼祟祟地從水箱室裡出來,然後進去翻找,找出了信。

    自然,她随後看了那些信。

    她肯定會這麼幹!但約瑟芬尼卻把信留在了水箱室裡。

    ” “這又怎麼了?” “難道你還不明白嗎?闖入者在約瑟芬尼房裡找的肯定不是那些信。

    他在找别的什麼東西。

    ” “你指的别的什麼東西——” “應該是約瑟芬尼記錄‘偵察結果’的小黑本。

    闖入者找的就是它。

    我覺得他肯定沒找到那個小本子,小本子應該還在約瑟芬尼手裡。

    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 我支起身子。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約瑟芬尼的狀況還會很危險,”爸爸說,“是想說這個嗎?” “沒錯,在去瑞士之前一直會很危險。

    想必你已經知道了,她媽媽想把她送到瑞士去讀書。

    ” “她本人想去嗎?” 我考慮了一下。

     “應該不太想。

    ” “她很有可能不會去,”爸爸冷冷地說,“但你說的危險是确實存在的。

    我想你最好趕快過去一趟。

    ” “是尤斯坦斯還是約瑟芬尼?”我急切地問。

     爸爸不緊不慢地說: “我已經找到了明确的方向……我想你隻是暫時沒看清。

    我……” 格洛弗推開門。

     “打擾一下,查爾斯先生,有你的電話。

    利奧尼迪斯小姐從斯溫利給你打來了電話。

    她說事情很緊急。

    ” 一個可怕的輪回。

    看來約瑟芬尼又遭毒手了。

    這次兇手不會再失手了吧…… 我奔到電話旁邊。

     “索菲娅,我是查爾斯。

    ” 話筒裡傳來索菲娅絕望的聲音。

    “查爾斯,事還沒完。

    兇手還在家裡。

    ” “你是什麼意思?出事了嗎?是不是約瑟芬尼——” “不是約瑟芬尼,是家裡的保姆。

    ” “保姆?” “是的,毒藥放在約瑟芬尼的熱可可裡。

    約瑟芬尼沒喝,把可可留在桌上。

    保姆覺得浪費太可惜。

    于是便喝了它。

    ” “可憐的保姆。

    她的情況一定很不好吧?” 索菲娅哽咽了。

     “哦,查爾斯,她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