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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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做到了,替我把她給抓回來了。

    ”閻雨妍心滿意足地說道,表情十分可怕。

    “這麼多年來,我也試着要整死她們姊妹兩人,但總是不好下手。

    ” “你試過?”他全身繃緊,銳利的目光看向母親。

     “我怎麼可能沒試過?雖然身在國外,但是我有我的辦法。

    在那個賤人死後,那對姊妹被我逼得走投無路,隻要冷蜜兒找到一個工作,我就暗中施加壓力,讓她無法任職。

    最後她去當了酒家女,憑着那張臉倒是騙了不少男人,不少大人物都迷上她,才讓我無法下手。

    ”閻雨妍恨恨地說道。

    酒店的勢力往往十分驚人,她也對沈紅施壓過,但是沈紅卻不買她的帳。

     就因為這樣,冷家的姊妹才能稍稍躲過她的複仇。

    直到現在,萼兒長大成人後,她才有機會再次展開報複。

     “即使在那時她們還未成年,隻是兩個孤女,你就已經對她們下手了?”他看着母親,懷疑一個人怎麼可以狠毒到這種地步! 但是他有資格不滿嗎?他也執行了對冷家的報複,縱然是在萼兒成年之後才動手,這樣他的罪就比較輕嗎?嚴格說來,他才是十惡不赦的,他奪去了她的清白,還将她綁架在此處…… “複仇是不論年齡的,她們身上有冷家女人的血液,那就已經是罪該萬死了。

    ”她恨恨地說道,沒有半點的罪惡感。

     “如果想留下來,就不許再打她。

    ”閻過濤許久之後才開口,黑色的眼睛裡有隐藏的憤怒。

    他不明白自己的情緒,怎麼會在見到萼兒的淚水後,變得那麼紛亂? 他轉過頭去看着母親,有一段時間不曾見面了,閻雨妍還是耶麼美麗,但是眼睛裡的惡毒始終沒有消失。

    從父親離開的那一天起,她就變成一個被妒恨淹沒的女人,容貌優雅迷人,卻随意的傷害任何人。

     “她隻是一個小賤人,是冷家的女人,我要怎麼折磨她,都是可以被容許的。

    ”閻雨妍端詳着指甲,剛剛那一巴掌打斷了她一根指甲,她心疼地看着,不把兒子的憤怒當一回事。

     就算是不能打她,折磨人的方法還有很多。

    閻雨妍森冷地微笑着。

     “閻家裡應該是我說了算數,如果你不能遵守我的規定,那就馬上回瑞士去。

    ”他不留情地說道,對母親說話的口氣,跟商場上直來直往的用語沒有不同。

    他們母子之間,禮貌已經是早就不存在了。

     閻雨妍眯起眼睛,看着兒子。

    “你的禮貌實在糟透了,為什麼要因為那個小賤人跟我發脾氣?你知道我期待能夠親手整治冷家的女人已經夠久了,你就算是迷上她的身體,也不可能一直把她留在床上,其他的時間裡,足夠我好好折磨她……” 她期待地說道。

     “住口!”他警告地說道,完美的臉龐不怒而成,高大的身軀面對着窗外,眉頭緊緊鎖住。

     閻雨妍此時稍微有點懼怕了,雙眼閃爍着憤怒,看着兒子寬闊的背部。

     從他成年之後,她就無法控制他了,閻家的事業可以交給他,她完全不插手;但是在對付冷家的女人這件事上,她絕對不會讓步。

     “讓我留下來,我可以幫助你。

    ”她幹脆迂回前進,臉上挂出微笑,未達目的不擇手段。

    “你一定會跟台灣的商界人士接觸,需要廣大的人脈,這點我可以幫助你。

    我是閻家的獨生女,台灣的商界對我一定還有印象,我可以在這裡辦一場宴會,替你引見那些人。

    ” “我不需要你的人脈關系。

    ”他冷冷地說道。

    他在商界闖蕩那麼久,憑的是實力而非裙帶關系。

     “我們這是各取所需,你可以順利在台灣發展,而我可以實現期待了多年的事,看看冷家的女人究竟有多厲害?”她的雙手交疊在修長的腿上,細緻的肌膚仍舊保養得很好。

     閻過濤沒有回答,想起萼兒離去前,眼眶裡含着淚水的模樣,他突然覺得母親的仇恨心态十分醜惡。

     閻雨妍歎了一口氣,優雅地坐在沙發上。

     “别那麼倔強,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恨透了我以前對你的教育方式。

    ”她的視線遊走在屋子裡,想起以前是多麼嚴苛地對待自己唯一的兒子。

     他諷刺地冷笑一聲,轉頭面對她。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開始變得堅強,在面對她的時候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