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特殊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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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出名。

    與印度支那各國有密切的血肉關系吧。

     長子閣邏鳳(老撾史書稱他坤洛)在繼承南诏國王位前,曾被派往琅勃拉邦,打敗那裡的佧族人,建立了琅勃拉邦玉國。

    閣邏鳳的兒子坤薩瓦後來做了琅勃拉邦王。

    世代相傳,直傳至今日老撾的國王西薩旺·瓦達納。

    也就是說,老撾國王是南诏國王皮邏閣的嫡系後代。

     皮邏閣的第二個兒子坤法蘭被派至太和,也就是後來的大理。

     第三個兒子叫楚松,他到了楚拉尼,首都設在河内。

    他所統治的全部領土西雙楚泰(即12侯地之意)中,後來隻有一個省在老撾,真他部分在越南北部和中國西南部。

    、第四個兒子陶坎豐親王(老撾史稱賽豐)帶10萬男女建立了景線城。

    這位景線親玉就是現代泰國的祖先。

    他18歲登上景線王位,在位102年,直活到120歲才去世。

     第五個兒子陶因親王被派到羅斛,就是現在泰國的大城。

     第六個兒子陶空親王被派到甘蒙,就是現在老撾的他曲城。

     第七個兒子切壯親王被派到川圹。

    現在老撾川圹的王族家系便裔出于劃壯。

    老撾獨立後,切壯親王的嫡系後代賽坎親王仍以川圹省長的名義統治這個地區。

     可見,南掃國在公元902年亡國之前,早已分支出去幾個王國。

    川圹這樣的小親王不算,重要的是琅勃拉邦親王和景線親王。

    他們一個是現代老撾王系的祖先,另一個是泰國的祖先。

    他們都是來自中國的雲南等地區。

     現在的老撾約有300萬人口,由3個族系的許多民族和部落所組成。

    每個民族有自己的文化色彩和特征,這使老撾民族的文化基礎更加豐富多采,但也使民族工作更重要,更複雜。

    這3個族系是:印度尼西亞族系,也就是被南诏國王閣邏鳳打敗了的佧族。

    他們是這裡的土著,可以上溯至石器時代和青銅器時代。

    在老撾他們又被通稱為老聽族。

    沒有單獨的文字,多住于山上,下會織布,刀耕火種,比較落後。

     泰老族系,在老撾被統稱為老龍族。

    是在南诏前後由中國南部的雲南、貴州逐漸南遷來,把當地土著人老聽族擠上山去,自己定居在琅勃拉邦至占巴塞一帶的湄公河兩岸。

    在老撾曆史的發展中,他們逐漸表現為老撾民族的主體,其文化也可以看作是老撾各民族文化的代表、漢藏族系,包括漢族、苗族、瑤族等民族,在老撾一般稱為老松族。

    他們是于18世紀從中國南方遷移來,許多風俗習慣同華南少數民族相似。

    他們的生産程度高于老聽族,低于老龍族。

     老撾民族與中華民族曆史淵源根深,有着傳統友誼。

    老撾雖然是東南亞内陸的一個小國,但卻與3種不同政治和社會制度的5個國家和地區相毗鄰:北部和東北部與社會主義的中國接壤;西部與東南部與泰國和越南南方接壩;南部和西北部與中立國家束埔寨和緬甸接壤。

    凡有戰略眼光的政治家,都不會不關注老撾。

     美國著名的政治理論家,已故國務卿杜勒斯在國會演講說:“(老撾)是美國全球戰略的關鍵位置。

    ” 美國原總統艾森豪威爾在1957年8月17日《紐約時報)載文宣稱。

    老撾是東南亞的“瓶塞”,“如果這個瓶塞被拔掉,共産主義運動就會擴展到東南亞其他國家。

    這整個地區就要落人共産黨的手裡。

    ”“失去老撾就會失去整個印度支那,東南亞的各種戰略物質就将全部失去。

    ” 美國總統肯尼迪講得更明确:“如果老撾不是插進美國心髒的一把匕首,也是通向東南亞的大門!” “擔子很重喲!”段蘇權越想越難于人睡。

    他是個富于使命感、責任感的人。

    幾十年戎馬生涯又使他對戰火和硝煙有一種特殊感情。

    他的心已經飛到老撾,睡不着,索性輕手輕腳溜下床,溜入辦公室,繼續研讀材料,準備明天,不,應該是今天。

    他看一眼腕上的表,已是淩晨3點。

    他要準備在老撾問題中央小組會議上的發言。

     看着材料和筆記,一張張熟悉的面孔使在眼前輪次閃過——中國人民解放軍副總參謀長,中央老撾工作組組長楊成武上将以他那特有的穩重步子緩緩走向牆邊,不慌不忙拉開簾布,幾乎不用尋找便指出了地圖上那一點:“蘇權同志,你們就是到這裡,桑怒。

    以你為組長的這個工作組是屬黨中央、國務院和中央軍委派出的相當于大使級的秘蜜機構。

    ” 他很咬重“秘密”兩個字。

    這當然與工作組所處環境及工作性質有關系。

     總政治部副主任肖華上将坐在他那寬大的辦公桌後,望着段蘇權。

    溫文爾雅,一派儒将風度。

    這位詩伺歌賦無所不能的将軍說話也是抑揚頓挫,像誦讀一首政治鬥争詩:“老撾工作決定的環節,還是發展人民黨武裝的力量。

     過去那裡的主要問題是沒有階級分析,沒有充分發動群衆。

     沒有形成打殲滅戰的意識……” 總是激情洋溢的外交部長陳毅元帥,站在北京火車站貴賓候車室的廳中,一改他那輕松幽默、妙趣橫生的說話習慣,換了嚴峻的神色,目光炯炯如電,字字像吐鉛彈一樣擲地有聲:“蘇聯對老撾問題,表面上是支持富馬的,實際上也是支持富馬的,采取壓巴特寮的态度。

    我們表面上是支持富馬的,但實際上是支持寮方革命力量的。

    寮方應該自力更生。

     雖然越、中是可靠的支持者,也不是依靠。

    對敦上校和坎溫這些中立力量要盡量利用,但也要防止他們叛變……”老撾又叫寮國。

    巴特寮就是老撾愛國戰線及其武裝力量。

     在廣東從化那座舒适的溫泉賓館,凱山·豐威漢推開雙手,兩眼一眨不眨地望住中國那位魁梧英俊的總參謀長,用抱怨的語氣說:“蘇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