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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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圍繞在他身邊的千金小姐,坦率的她可愛許多。

     「拜托,别再吓我了,我怕把頭撞破。

    」車子的空間小,她有自知之明。

     也許是被吓多了,忍受驚吓的指數節節攀高,反正她也逃不掉,乾脆認命。

     「你不相信?」他皺眉詢問。

     「我相信豬會飛,魚會上岸跳踢踏舞,烏龜翻跟鬥,兔子跳火圈,甚至大象變苗條,可是……」她做了很努力想像的表情,但終告失敗。

    「一個為達目的不惜破壞森林原貌的人,我不喜歡,即使你說喜歡我,我也不得不懷疑你的居心。

    」 不喜歡? 她的直言不諱讓他沉默不語,雖然行駛中的車輛平穩前進,但是突然握緊方向盤的雙手洩漏出他壓抑的情緒,車内的溫度陡降了三度。

     一向不在意别人評論的窦輕一直是笑罵任由人,他知道唯有成功才能受到衆人的重視,成為人人景仰的佼佼者,隻要能達到目的又何必在乎誰會受傷害。

     當年他就是抱持著這股信念才熬得過來,對人仁慈不見得會得到同等值的回報,對他落井下石的往往是身邊最信任的人。

     除了母親外,他不相信任何人,包括撫養他卻不敢認他的父親。

     他沒愛過人,也不認為自己有能力愛人,胡翩翩是頭一個引起他興趣的女孩,他破例想試試喜歡一個人的感覺,看自己是否能如母親一般的無怨無悔。

     一直以為沒有人傷得了他,喜怒不形於外便可勇者無懼,但他錯了。

     原來他還有心,而且不如自己所想的堅硬。

     他的人生因為她一句不喜歡而被全盤否認,他的所作所為真的有那麼不可信任嗎?他隻做了他該做的事啊! 「喂!你不會要哭給我看吧!我是實話實說沒有加油添醋,你千萬别想不開地拉著我送死,我還沒談過戀愛呢!」死都不甘心。

     咦,她怎麼脫口說出這句話,典當愛情的人還能有感情嗎? 都怪那對愛情鳥表現得太明顯了,卿卿我我老是黏在一起,看得孤家寡人的她好不欷籲,像是被人遺棄了。

     以前蝶姨是她一個人的,她愛怎麼撒嬌就怎麼撒嬌,永遠不會有人在一旁聒噪的說她長不大、讨厭鬼,電燈泡,和她搶人。

     心中好失落喔!總覺得身邊少了個可以依賴的伴,不再有人用心聆聽她所遭遇的事。

     讨厭的愛情當鋪,還她愛情來啦!她也想嘗嘗什麼叫戀愛的滋味,而不是看人家甜甜蜜蜜的談情說愛,無視她的存在。

     fmxfmxfmxfmxfmxfmxfmxfmx 城市的某一角落上演著堕落的畫面。

     「噢!寶貝,你别跑,我快抓到你了,來,我親一個。

    嗯,好香,我的美人兒你皮膚好滑,像牛奶洗過似。

    」 「咯……咯……别舔嘛!你來追我呀!來來來……我在這裡,我火熱的身體需要你,快來滋潤我。

    」 「别跑、别跑……我抓到你了……啊!又讓你溜掉了,你這小滑蛇,快來讓我疼疼你,我愛死在你身上的滋味。

    」 咯咯咯的笑聲淫穢嬌媚,忽之在東,忽之在西,飄忽不定的叫人捉摸下住,撲了個空又再循聲而至。

     将近四十歲的沈修德有一身運動員的體魄,長年上健身房鍛鍊的費用高達上百萬元,因此練出結實的肌肉和令女人駐足的強健體格。

     此刻的他飙漲著異常興奮的欲火,下體脹痛地追著一位美豔女郎,手指才一輕觸,又失去她的體溫,明明近在眼前又擦身而過。

     蒙著雙眼的遊戲令他性趣大發,渾然不知他口中昵稱的小滑蛇是條名副其實的蛇妖,長長的蛇身正在地闆滑動著。

     他以為摸到的細手其實是她戲弄人的尾端,高高舉起的碰了他鼻頭一下,倏地放下改纏他的腳,讓他絆得四腳朝天開心的大笑。

     接著她的尾巴又滑過他脖子,挑逗地往下撫弄,技巧純熟地玩弄火熱的分身,在他伸手想拉近時她又退開,逗得他欲火焚身。

     讓男人想要又得不到是棋原雪子整人的最高招,她知道欲望不得宣洩的痛苦有多難受。

     她的身體像冰又像火地挑弄男人的敏感地帶,舔耳吮頸地點到即止,尖銳的牙狠狠的穿入。

     「噢!寶貝,你真行,啃我的肉、喝我的血吧!我需要你……快來……啊!痛……你的牙太利了……嗯,舒服……」 伸舌舔唇的雪子笑得妖媚,腥甜的紅液由嘴角滑落,那豔麗的顔色讓她嘴唇更顯鮮豔欲滴,散發迷人的玫瑰花光澤。

     她的眼中沒有感情,冷得像北海道的冬天,比雪還白的肌膚泛著寒光。

     「嗯,可你愛我的不就是我這口利牙……」她媚笑地在他喉頭輕咬了一口。

     沈修德呻吟的吞吞口水,直想把自己埋入她體内。

    「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