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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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的肚臍,舔過他凹洞。

     「初靜!」他激動地揪住她的發。

     夠了,太多了!她瘋了,令他也狂了,他不能再忍受,無法克制,她不該這樣挑逗一個男人,她是那麼端靜的一個女人,不該如此放蕩。

     「不要這樣!」他更揪緊她的發,她吃痛,臉蛋不由自主地揚起。

    「妳别這樣……」他不想失去控制,從小到大,除了那個夏天,他不曾放縱過。

     她凝睇着他,眼眸霧茫茫的。

    「你會相信我嗎?」 「相信什麼?」他壓抑着嗓音,不明白她問些什麼。

     「我不會背叛你,永遠都不會,你相信我,好嗎?」她癡癡地問,水雲在眼底融化,墜下一滴雨。

     「妳在說什麼?」他昏沈地聽不懂她話中意義,隻知道那近乎絕望的淚雨濕透了他。

     「請你……相信我。

    」她啞聲祈求,在他還捉摸不定時,又低下頭繼續膜拜他。

     一波波興奮又難受的顫栗,霎時占領他全身。

    他的妻真的瘋了,而他……他根本無法思考,那溫柔的貝齒咬得他瀕臨崩潰,稚嫩的舌尖逗得他發狂……喔,老天! 禁锢在體内的野獸蓦地破柙而出,他猛然拉起身下無邪卻又至邪的女人,急迫地褪去她全身衣衫,直到那美麗的玉體在他眼前完全裸裎。

     他俯下身,野蠻人似地将她扛在肩上,大踏步回到房裡,将她推倒在床。

     他狠狠瞪着妻子狀似無辜的容顔,修長的手指毫不容情地侵略那溫暖濕潤的禁地。

    從不曉得自己也有如此霸氣的一面,現在,他隻想好好懲罰她。

     他找到她性感的核心,邪肆地旋弄,她蓦地倒抽口氣,而他,滿意地看着她粉頰開起濃豔的薔薇,看那嫣紅的色澤急速往下染,連乳溝深處都紅遍。

     他滿意地聽着她氣息破碎,感覺到她洶湧的情潮,不禁也跟着激顫。

     「過來。

    」他把住她纖腰,調整兩人的角度,然後,一鼓作氣地沖刺、馳騁,帶領她直奔天堂。

     「我愛你。

    」她在天堂的入口,對他魅惑一笑。

     他濃重地呻吟,茫茫醉倒在那甜美至極的酒窩裡── ***bbs.***bbs.***bbs.*** 一夜暧昧纏綿,不知愛了幾次又昏了幾次,終于,向初靜在晨光中醒來,眨了眨酸澀的眼,呆看天花闆。

     昨晚,是怎麼回事? 「妳醒啦?」溫熱的呼息在她耳畔缭繞。

     她吓一跳,急急轉過頭,迎上一雙深不見底的墨潭。

     「你、你……也醒啦?」慌張得口吃。

     「嗯。

    」楊品熙淡淡地、若有所思地微笑,墨眸一徑盯住她。

     她心跳驟停,頰葉羞窘地染霜,連忙别過頭,躲開他意味太過深長的眼神。

     他蓦地輕聲一笑,傾過身來,親親她暖燙的臉頰。

     她全身凍凝,不敢移動,更不敢回應,貝齒偷偷咬着床單,昨夜的激情畫面如跑馬燈在腦海裡一幕幕晃過,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天啊,那女人是誰?她不認識,不可能是她吧? 「妳在想什麼?」他問話的嗓音似乎含着笑。

     她更難堪了。

     「初靜?」笑意更濃。

     她咬唇不語。

     「睡着了嗎?」他似真似假地歎氣。

    「好吧,那我不打擾妳了。

    」語落,他翻身下床。

     她連忙喊住他。

    「你去哪兒?」别抛下她── 「去刷牙啊!」他回身對她笑。

    「妳能賴床,我可不行,還得去上班呢。

    」 「喔。

    」她尴尬地應了聲,全身燙得像火球。

    「那你快去吧。

    」 他微笑踏進浴室。

     她癡癡地凝望他健碩的背影──他身材保持得真好,跟剛成婚時沒兩樣,俊挺得像座希臘神祇的雕像。

     她一直看着,直到電話鈴聲響起,才恍然回神,暗罵自己一聲花癡。

     「喂。

    」她接起電話。

     「是初靜嗎?」聲線嚴酷。

     她下意識地彈跳起身,正襟危坐。

    「媽?」 「品熙呢?他在不在?」照例,汪美清擺明了一副不想跟她這個兒媳婦對話的姿态。

     向初靜暗暗苦笑。

    「他在盥洗。

    媽有什麼事嗎?」 汪美清沈吟不語。

     「還是我請品熙等下回電給您?」她小心翼翼地問。

     「不必了。

    」汪美清冷笑一聲。

    「今天晚上,你們兩個回家一趟,告訴品熙一定要來,是我的命令!」 「是,我知道了。

    」向初靜怔忡地挂回話筒。

     「誰打來的電話?」楊品熙盥洗完畢,神清氣爽地走出來。

     「是媽。

    」 「媽?」英眉蹙攏。

    「她說什麼?」 「她要我們晚上回去一趟。

    」 「回去做什麼?」 「我也不曉得。

    」她搖頭,心下卻有不祥的預感,如一團霧,濃濃地罩着。

     「怎麼了?」他注意到她神情不對勁。

     她顫顫地揚睫。

    「品熙,你還記得我昨天晚上跟你說的話嗎?」 「什麼話?」 她頓時黯然。

    他不記得了。

     也對,在那種情況下,誰還能保持清醒? 「妳想說什麼?」他追問。

     她卻已經沒勇氣說了,惆怅無語,隻能悄悄在心裡祈禱,她最害怕的事情千萬、千萬不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