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變态佳人

關燈
連抵抗本錢都沒了。

     還好,傷勢似乎較有進展,并未感覺特别疼痛。

     莫非是華陀婆婆治好自己? 上官大吉雖如此想,卻對華陀婆婆頗有怨言,老是喜歡耍心機,硬把自己坑到這裡。

     不過,想想自己那收拾華陀婆婆的手段,頗為得意,像埋死人似的把她埋于地,挺帥吧! 如此,他反反複複苦中作樂,自我消遣,偶爾還叫着冷醉陶現身,一切有話好說。

     冷醉陶似乎沒聽見,始終未現身。

     忽而一陣谑笑聲傳來,人影兩閃,一青一黃女子現身,原是個性刁鑽的冷真兒,冷翠兒到來。

     她們姿容雖美,卻總抹着一股富家女子驕橫,讓人瞧來,并未有多少好感。

     冷翠兒瞄着上官大吉,邪邪一笑:“原來你就是飛馬門的後代,走眼啦!請見諒,不過看起來比以前帥多了,可有女朋友了?” 她笑态逗人,很似乎想抛棄項尚飛,準備移情别戀似的。

     其實,上官大吉相貌本就一樣,隻是以前窮途潦倒如乞丐,任誰亦不會注意他容貌長得如何?此時學了武功,在自信滿滿之下,自是豪邁起來,整個人自顯英挺許多,當然讓人瞧來必定順眼了。

     冷真兒依樣呵呵笑起:“姐不怕項尚飛吃醋麼?” “吃他去吧!”冷醉兒斥笑道:“以前對我愛理不理,現在發現爹的本事比以前厲害多多,反倒大獻殷勤,我反而覺得乏味,你要,送給你好了!” “你不要的,我也不要!”冷真兒瞄向上官大吉,笑态更媚,“還是他有意思,幾天之内,幹掉芙蓉蕩一大堆高手,而且還是飛馬門少門主呢!” 上官大吉怔愕:“我幹掉不少高手?” 冷真兒笑道:“是啊!你不知道啊?說的也是!當時你中了冷翠之夢,被司徒修劍以冰肌、玉骨控制,然後派你去收拾天下各派。

     當時的你啊!真是神勇,不但殺人如切菜,就連少林至寶百煉金蠶紗都被你捅出這麼大一個洞,害得根淨和尚大哭三天三夜,呵呵,直是笑死人啦!” 冷翠兒道:“怎麼?丐幫少幫主沒告訴你這些事?呃,大概怕你自責過深,不過,你也别太在意,身在江湖本就打打殺殺,久了自會習慣啦!” 上官大吉臉色頓變,沒想到那本是疑惑之事,現在已成真?自己竟然在無意間殺了不少人?難怪小被每次談及此事都支支吾吾,顧左右而言他!難怪根淨和尚要自己賠他百煉金蠶紗。

     他兀自苦笑不已,當殺手的滋味竟然如此難挨,然而就如冷翠兒所說——久了已然習慣,他雖覺得内疚萬分,卻已漸漸習慣于江湖弱肉強食環境。

     又如根淨和尚,雖然對他感到歉意,然而他還是為了八苦修羅掌而不斷算計自己,為了自保,自必頑抗啊! 對這事,他感到遺憾,然而錯誤已造成,自責無用,且把此帳算在華陀婆婆頭上便是。

     至于司徒修劍,他本是尊敬如父,感恩如師,誰知道他卻暗懷居心,此舉刹那間破壞他所有印象。

     就像好人立即被拆穿而成壞人一般,那麼意外卻不覺唐突,難怪他會獲得司徒修劍武功,原來他是要自己替他殺人,這該感激?還是嗔恨? 他想:“司徒修劍已死,一切就讓它過去,勉強恨他,又有何用?何況他又留了一身武功給自己。

    ” 人性善惡,刹然陡變,叫他頗為應接不暇。

     冷翠兒見他臉色變幻不定,以為傷了他的心,倒覺得不忍,安慰一笑,道:“沒什麼好難過,反正江湖就是這樣,做一輩子正義使者,難保他不會突然幹出傷天害理之事,你不宰他們,他們随時都會宰了你。

     理由很簡單——他們全是為八苦修羅掌而來,基本上就已犯貪念,這種人不會好到哪裡,你宰了他們,說不定還是替天行道呢!” 上官大吉對冷翠兒的冷酷,早就領教過,聞言冷道:“就像你,所到之處,必定留下記号,以劍傷人?” 冷翠兒一愣,随又斥笑:“記的那麼清楚!”當時自己就曾在煙浮小館耍過這麼一記,想起來,仍是覺得夠酷,她笑道:“這是風格問題,何況我找的,也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 上官大吉道:“我所到之處,都要咬人一口,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過來讓我咬一口!” 此語一出,冷翠兒登時尖叫,面帶暈紅,邪邪直笑:“哇!好奇特的風格!真佩服,好啊!你要咬哪裡?我的嘴唇,還是我的……胸脯?來啊!我就等着你摧殘啊!” 她當真把胸脯挺過去,一副豁出去模樣。

    瞧得冷真兒亦自飛紅滿面,卻帶趣直笑,她很想嘗試,可是還是沒膽子。

     上官大吉沒想到一句話惹來性騷擾,臉面頓熱,堂堂大男人怎能認輸?嗔喝一聲:“過來,我咬死你!” “你當真敢咬?” 瞧及男人當真,反讓冷翠兒躊躇起來。

     “不敢咬的是龜孫!” “好,有膽來呀!” 冷翠兒當直耗上了,硬是挺着胸脯過去,一張臉更是紅透耳根心頭卻帶着刺激而引起的興奮。

     上官大吉哪顧那麼多,心想不管咬中哪裡,或許可以把人扣成人質,說不定可威脅冷醉陶而脫困,硬是把對方胸脯看成一塊肉,龇牙裂嘴就此咬過去。

     冷翠兒唉呀一聲,趕忙跳開,任她有天大膽子,但畢竟是少女之身,哪曾經過如此狂浪作風,情急之中,還是掩不了羞困之心而跳退逃開,吃了一記敗仗。

     上官大吉暗噓口氣,還好沒咬上。

    否則一世英名盡毀,他故作色狼得意狀,邪邪直笑:“來啊!本人的風格一向很特殊!” “你變态!”冷翠兒以被挑逗般媚聲笑着:“沒想到你這麼色!真是壞人一個!不過,沒關系,有機會,我一定讓你得逞,可惜現在妹妹在場,我拉不下這個臉啊……” 冷真兒瞄眼:“我去一邊,讓你們有所表現!”說完調頭即走。

     冷翠兒急忙拉住她,笑道:“妹子何必生氣,咱一向有福同享,說不定,還可共事一夫呢!留下留下,咱好好收拾他!” 冷真兒這才笑顔頓展:“共事一夫,我倒不敢想,不過要收拾他,我很有興趣!” “那,怎麼收拾?”冷翠兒帶興奮地說。

     冷真兒道:“他既然那麼色,咱就非禮他,把他衣服剝個精光!” “好啊好啊!” 冷翠兒但覺特别有趣,猛一喝令,和妹妹蜂擁而上,抓按着上官大吉于地上,立即四爪盡展,硬想剝人衣服,當然,那帶有性虐待傾向舉止,更惹得兩人激情般陶醉地尖吼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