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冒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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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沒有立即回答,而是順手将門一推,跨了進去。

     推門的時候,我是用了一定力度的,而那個冒牌者顯然沒有任何準備,被那門撞了一下,接連向後退了幾步,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他剛一站穩,便以一種非常惱怒的神情看着我。

     “怎麼回事?你是誰?你為什麼随便闖進我的房間?”他質問道。

     我在這時已經将門關好,然後向他走了過去。

     他變得驚恐起來:“你想幹什麼?” 我道:“郭先生,樓下有個人來找你,讓我來請你下去。

    ” 這時,他的驚恐更甚:“你胡說,根本不可能這麼快。

    ” “為什麼不可能這麼快?”我在這樣說時,已經跨前一步。

    伸手去抓他的手,他想躲開我,但顯然是慢了一步,他的手已經被我握住。

     我握住他的手之後,便暗中用力,當然,我并沒有用全力,那會将他的骨頭捏碎,我僅僅隻是使了五成力,目的是讓他明白,别想在我面前耍任何手段。

    即使是這五成力,他也已經受不了,大叫了一聲,身體便扭成了一團。

     這說明冒牌者根本就沒有武功。

     我于是伸出了另一隻手,卡住了他的颌部,他當然也清楚,隻要我用上幾成力的話,他的颌骨就會折斷,那就再也活不成了。

     “你認識我是誰嗎?”我将他的臉部扭到能看清我的部位。

     他擺了擺頭。

     當然,他雖然是個完全徹底的新手,但并不蠢,在我這樣一問,而他又本能地擺過頭之後,立即就意識到了我是誰,所以裝出一副憤怒的表情:“衛斯理,你這家夥,搞什麼鬼?你想捏死我嗎?” 我哈哈一陣大笑,放開了他:“你總算還能認出我。

    ” 他見我放開了他,暗中就松了一口氣:“當然,難道我連你也認不出來了嗎?” 我可沒有時間同他多說,再次拉了他的手便往外走。

     這行動讓他再次驚恐起來:“你要幹什麼?你要我去哪裡?” 我說:“有一件非常特别的事,你一定要去看看,半個小時後我們回到這裡再讨論這件事。

    ” 這一切發生得極其突然,就算他懷疑我已經識破了他的冒牌身份,也一時無法确定,如果他不答應跟我走,勢必引起我的懷疑,是以,我才會說隻不過離開半個小時。

    半個小時後,我們再回來,這裡早便已經是天羅地網了。

     我正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同他也打了一個時間差。

     冒牌者還想拖一下時間,但我哪裡敢讓他拖下去?拉着他便往外走。

     我一面走,一面對他說:“這事實在是太重要了,說不定是我們揭開整個秘密的一把鑰匙。

    ” 他對我的話将信将疑:“會有這樣的事?那到底是什麼事呢?” 我道:“一時之間,我也非常難以說清楚,但隻要你一看,就會明白。

    快走,我怕我們晚了一步就看不到那怪事了。

    ” 我們一起走近汽車,我搶先一步打開門車,上了駕駛室,然後推開駕駛台旁邊的門。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他就是不想跟我走也是不可能了。

    我之所以敢不抓着他的手,是因為知道他一定不會跑,他隻要一跑,我就會明白事情有了變故,而他的上司要抓我的計劃也就全部泡湯了。

    他絕對擔不起這份責任,是以,他此刻倒甯願相信我。

     他剛剛坐上來,我便一拳揮了過去。

    我的這一拳是用了足夠力度的,目的正是要讓他昏倒。

    結果正如我所料,他甚至來不及哼一聲,便歪倒了。

     我立即發動汽車,快速駛出了酒店停車場。

    我非常清楚,隻要是晚了一步,我很可能就無法離開這裡了。

     盡管我認為這一切行動可稱得上閃電行動,順利得連我自己都大感意外。

    然而,在我的後面,我還是發現了尾巴,有人跟上了我。

     在最初發現後面有了尾巴時,我還有些不肯相信,因為這許多天來,我的行蹤連我自己也難以把握,如果說是神秘的話,似乎一點都不為過。

    首先說我從亞洲歸來,從一個國家到另一個國家當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得辦出入境登記,隻要這一登記,就露出馬腳來了,哪怕你用的是一個非常特别的名字,如果那些間諜組織一定要弄清楚的話,也定然能夠知道。

     可我并不是循正常途徑出境的,我乘的是迪瑪派出的飛機,那是一架性能極好且享受外交特權的飛機,坐上這樣的飛機,我根本就不必辦任何出境和入境手續,如果真有誰想找到我的話,就會認為我仍然在那個亞洲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