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抛磚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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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文龍歎了一口氣道:“縱然小姐想得不錯,可是飛賊已經露了面,還敢公開出頭嗎?”
謝玉茜道:“即使他不肯出面,其他人也會硬逼他出來的,大人如果不信,不妨等待結果好了!”
和親王道:“這個方法行不通了,剛才我已經革掉馬容的職名,叫他滾蛋了!”
九格格急急道:“爹!您這不是把我們的計劃全給破壞了嗎?不行!您得收回成命……”
和親王沉聲道:“胡鬧!我話都說出去了,怎麼能随便收回來!”
九格格道:“那不管,無論如何您也得想個方法挽回這件事,我跟謝姊姊費了多少腦筋才想出這個計劃……”
和親王沉下臉道:“還是不行,而我更要禁止你們胡鬧,緝捕飛賊是男人的事,而且有文龍專司其職,用不到你們女子多管閑事!”
九格格冷笑道:“如果你們男人真能辦得了這件事,我們自然不必鄉事,就因為你們一再勞而無功,為了自身的安全,我們才自願放力……”
說完她見到謝文龍低下了頭,忙又彎彎腰道:“對不起!謝大人,我不是有意使你難堪……”
謝文龍苦笑道:“卑職自慚無能,格格所言甚是……”
九格格道:“我們是真心想幫您的忙,您要是這麼說話,我就太不好意思。
剛才我出言無狀得罪了您,我給您磕頭賠不是總行了吧!” 說着當真跪了下來,謝文龍又不能伸手去攔她,弄得窘迫萬分,倒是謝玉茜把她拉住了笑道:“格格既是無心之失說過就算了,這麼一認真,才真叫謝大人不好意思呢,謝大人,您說是嗎?” 謝文龍雙手連搓,呐呐地道:“是!是!本來格格怪罪得也對,我的确感到很慚愧……” 九格格笑道:“您不必謙虛了,您的辦事能力有口皆碑,爹也常誇獎你了不起。
” 和親王笑道:“文龍的确是個了不起的人才,多少疑難的案子,到他手裡莫不迎刃而解,這次是因為對手太狡猾了一點,所以才稍稍有點困難!” 他的用意是在替謝文龍掩飾困窘,九格格卻趁着機會道:“既然您也承認困難,自然更不應該拒絕我們幫忙!” 和親王皺皺眉頭,剛想出言駁斥,謝文龍道:“二位的辦法固然不錯,可是王爺已經當衆革降了馬侍衛,以王爺的身份,自然不能出爾反爾,這個計劃隻好打消了!” 和親王笑道:“對!我以堂堂親王之尊,絕不能說了又收回!這件事還是交給文龍去解決吧!” 謝玉茜卻婉轉地一笑道:“王爺的措施不但沒有破壞我的計劃,而且還促成了我的計劃,本來我就想請求王爺革他的職,沒想到王爺已經先辦了!” 九格格一怔道:“謝姊姊,你怎麼又變卦了?” 謝玉茜笑道:“王爺可以撤他的差使,自然也可以恢複他的差使,隻要叫他将功折罪,把飛賊交出來……” 和親王怔然道:“這是怎麼說呢?” 謝玉茜道:“王爺隻要再發一道口谕,叫馬容多邀幾個好手,能赢了我們,就恢複他的差使,這一來他一定想盡方法,把飛賊給退出來!” 和親王道:“哪有這回事,如果馬容真的知道飛賊的下落,我隻要一紙手谕,把他送到刑部大獄裡,嚴刑逼供,還怕他不招!” 謝玉茜笑道:“這沒有用的,别說他不知道飛賊是誰,就是知道了,他也不敢招供,否則他身為侍衛,勾結飛賊,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所以這件事不能用強,必須旁敲側擊,才有成功的希望!” 謝文龍道:“你怎麼能知道他一定會找到飛賊呢?” 謝玉茜道:“謝大人對京師的情形很清楚,除了那個飛賊外,大概很少有人能夠赢得了我……” 謝文龍證了半天才道:“這倒很難說,人上有人,天外得天,高人多得很!” 謝玉茜笑道:“我并沒說自己是天下無敵了,我們的目的是把飛賊逼出來,如若馬容邀來的幫手中真正有高人的話,以王爺的權威與謝大人的江湖關系,大可以先跟他們打個招呼,叫他們别搗蛋!” 謝文龍想了一下道:“這件事卑職不敢做主,還要請王爺示下……” 九格格忙道:“爹絕沒有問題,他一定會答應的!” 和親王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及對,九格格又搶着道:“爹!此地沒行外人,我可以攤開來說,我被飛賊搶走過一次,這件事雖然沒有聲張出去,可是飛賊不除,咱們永遠也不得安甯!” 和親王道:“誰敢跟咱們過不去!” 九格格道:“那可很難說,您在朝中雖然很有力量,可是得罪的人也不少,如果飛賊落在别人手裡,把事情宣揚開來,對咱們太不利了,隻有趁現在事态沒有擴大之前,趕緊拿住飛賊,秘密地處死了,才是一勞永逸之計!” 和親王被她說動了心,沉吟片刻才道:“文龍,你看怎麼樣?” 謝文龍道:“卑職全憑王爺主裁!” 和親王道;“假如事情真的有效,我尚可考慮!” 九格格道:“這種事當然不能保證絕對奏效,不過多一個方法總是多一成希望,反正成則可喜,不成亦無大礙,您有什麼不能答應的呢?” 和親王道:“我隻能告訴馬容這個條件,至于其他的問題,我可無能為力!” 九格格道:“您隻要對馬容加壓力就行了,其他的事自有謝大人安排,用不着您操心!” 和親王沉吟片刻才道:“文龍!那就交給你了,假如馬容準備借重宮廷的人手為助,我自然會出面彈壓,如果他從别的地方邀人,你得多費點心,老實說這個飛賊的問題不解決,我也是芒刺在背,日夜不安……” 謝文龍雖然反對這個辦法,可是和親王已經交代下來,如果不答應,則自已對于緝拿飛賊的事毫無成績,實在無法啟口拒絕。
謝玉茜笑道:“那就這麼說定了,謝大人,您到王府來不會是專為參觀地箭的吧,是不是有事情找我?” 謝文龍被她提醒了,連忙道:“不錯!夫人夜來受驚,身于欠安,我是來接表小姐回府的!” 九格格道:“那不行,龍夫人病了,侍候的人多得很,為什麼偏要謝姊姊回去呢?我今天才接她來,就是想多留她玩幾天……” 謝玉茜笑笑道:“三姨病了倒是非要我不可,因為她有個筋骨疼的老毛病,隻有我懂得推拿,她專程将我從金陵老家接到京師,也是為着這個。
” 和親主笑道:“謝小姐武功出衆,又擅于岐黃之術,倒真是了不起的人才!” 謝玉茜笑道:“武功是家中一位老師教的,我偷着練了八年,并沒有多大出息,所以也不敢讓人知道,因為剛好遇上飛賊的事,不得而已才炫露了出來,對外尚請王爺守密,至于推拿之道,本是武功的一種,也算不了什麼!” 和親王道:“經過今天一場比賽後,謝小姐會武的事隻怕難以守密了!” 謝玉茜道:“好在今天全是府上的家将與侍衛,隻要王爺下個口谕,大概不至于太張揚出去!” 九格格笑道:“你放心好了,這事交給我辦,可是你到了龍府,得了空一定要再來看我,好容易找到一個知心的姊姊,我可真舍不得放你走!” 謝玉茜道:“我不會耽誤太久的,王爺的回谕傳出去後,馬容一定會立刻找人的,格格最好先叫他呈上名單,交給謝大人研究一下,這樣才好了解對方的情形,判斷是否有飛賊在内……” 九格格道:“我們并不知道飛賊的姓名,怎麼曉得是否有飛賊在内呢?” 謝玉茜笑道:“雖然不知道他的姓名,其他知名的人卻不多,謝大人看到名單後,如果沒有陌生的名字,則飛賊必不在内,那時可以設法加以打消,因為我們的目的在于緝拿飛賊,并不是出風頭争強鬥勝!” 謝文龍對這一點倒是極為贊成,連忙道:“這樣好!可以省去許多麻煩,表小姐,夫人已經等得很急了,你和格格改日再談,我們快走吧!” 和親王道:“文龍,本來我想找你多談談的,既然你有事,我們改天再聊吧!” 說着叫人備車,謝玉茜也就敷衍了幾句客套話,與謝文龍告辭出門。
到了提督府的後門,天色已經近晚,他安排的那些得力助手早已嚴陣待發了!” 為了裝樣子,他是在外面跨車轅,跟車夫一起坐的,無法限謝玉茜詳談,所以他下車後,急急地開發了車夫的賞金,立刻又換了車,向京郊行去。
在車上他才有機會訓斥謝玉茜道:“妹妹!你實在太胡鬧了,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謝玉茜笑道:“幫你拿賊呀!除了這個辦法,你除非去拷問龍琦君!否則甭想摸出飛賊的下落!” 謝文龍道:“作簡直胡鬧,那個飛賊又不是傻瓜,他已經露了形,躲開我們都來不及,怎麼會代人出頭……” 謝玉茜神秘地一笑道:“我也不是傻瓜!如果沒有相當把握,我不會做勞而無功的事!” 謝文龍一怔道:“你的把握在哪裡?” 謝玉茜道:“飛賊的确與侍衛們有來往,尤其是那個馬容,跟飛賊的交情很深!” 謝文龍一怔道:“你怎麼知道?” 謝玉茜道:“九格格看見過他們在一起,有幾次官場的宴會時,他們都同時赴宴的!” 謝文龍叫道:“她為什麼不平說呢?” 謝玉茜道:“她以前不能确定,因為赴宴時,男女是分開的,她隻遠遠地掠過一兩眼,模糊有個印象,被劫的那天晚上,她先受了迷香,神智不清,也沒有認出飛賊的真貌,直到昨天晚上她與飛賊真正地照了面,認出飛賊确實是混在他們中間的一個!” 謝文龍道:“那時她也該說出來,我把馬容抓起來一間不就全明白了嗎?” 謝玉茜搖頭道:“馬容恐怕也有點知覺,這等重大的案情,他如何肯承認,而且打草驚蛇,反而把飛賊吓跑了!” 謝文龍道:“那麼這個方法就能通使飛賊現身嗎?” 謝玉茜道:“九格格本來打算把事情告訴和親王的,是我攔住了,而且提出這個比箭的辦法,故意折辱馬容,叫他心裡
剛才我出言無狀得罪了您,我給您磕頭賠不是總行了吧!” 說着當真跪了下來,謝文龍又不能伸手去攔她,弄得窘迫萬分,倒是謝玉茜把她拉住了笑道:“格格既是無心之失說過就算了,這麼一認真,才真叫謝大人不好意思呢,謝大人,您說是嗎?” 謝文龍雙手連搓,呐呐地道:“是!是!本來格格怪罪得也對,我的确感到很慚愧……” 九格格笑道:“您不必謙虛了,您的辦事能力有口皆碑,爹也常誇獎你了不起。
” 和親王笑道:“文龍的确是個了不起的人才,多少疑難的案子,到他手裡莫不迎刃而解,這次是因為對手太狡猾了一點,所以才稍稍有點困難!” 他的用意是在替謝文龍掩飾困窘,九格格卻趁着機會道:“既然您也承認困難,自然更不應該拒絕我們幫忙!” 和親王皺皺眉頭,剛想出言駁斥,謝文龍道:“二位的辦法固然不錯,可是王爺已經當衆革降了馬侍衛,以王爺的身份,自然不能出爾反爾,這個計劃隻好打消了!” 和親王笑道:“對!我以堂堂親王之尊,絕不能說了又收回!這件事還是交給文龍去解決吧!” 謝玉茜卻婉轉地一笑道:“王爺的措施不但沒有破壞我的計劃,而且還促成了我的計劃,本來我就想請求王爺革他的職,沒想到王爺已經先辦了!” 九格格一怔道:“謝姊姊,你怎麼又變卦了?” 謝玉茜笑道:“王爺可以撤他的差使,自然也可以恢複他的差使,隻要叫他将功折罪,把飛賊交出來……” 和親王怔然道:“這是怎麼說呢?” 謝玉茜道:“王爺隻要再發一道口谕,叫馬容多邀幾個好手,能赢了我們,就恢複他的差使,這一來他一定想盡方法,把飛賊給退出來!” 和親王道:“哪有這回事,如果馬容真的知道飛賊的下落,我隻要一紙手谕,把他送到刑部大獄裡,嚴刑逼供,還怕他不招!” 謝玉茜笑道:“這沒有用的,别說他不知道飛賊是誰,就是知道了,他也不敢招供,否則他身為侍衛,勾結飛賊,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所以這件事不能用強,必須旁敲側擊,才有成功的希望!” 謝文龍道:“你怎麼能知道他一定會找到飛賊呢?” 謝玉茜道:“謝大人對京師的情形很清楚,除了那個飛賊外,大概很少有人能夠赢得了我……” 謝文龍證了半天才道:“這倒很難說,人上有人,天外得天,高人多得很!” 謝玉茜笑道:“我并沒說自己是天下無敵了,我們的目的是把飛賊逼出來,如若馬容邀來的幫手中真正有高人的話,以王爺的權威與謝大人的江湖關系,大可以先跟他們打個招呼,叫他們别搗蛋!” 謝文龍想了一下道:“這件事卑職不敢做主,還要請王爺示下……” 九格格忙道:“爹絕沒有問題,他一定會答應的!” 和親王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及對,九格格又搶着道:“爹!此地沒行外人,我可以攤開來說,我被飛賊搶走過一次,這件事雖然沒有聲張出去,可是飛賊不除,咱們永遠也不得安甯!” 和親王道:“誰敢跟咱們過不去!” 九格格道:“那可很難說,您在朝中雖然很有力量,可是得罪的人也不少,如果飛賊落在别人手裡,把事情宣揚開來,對咱們太不利了,隻有趁現在事态沒有擴大之前,趕緊拿住飛賊,秘密地處死了,才是一勞永逸之計!” 和親王被她說動了心,沉吟片刻才道:“文龍,你看怎麼樣?” 謝文龍道:“卑職全憑王爺主裁!” 和親王道;“假如事情真的有效,我尚可考慮!” 九格格道:“這種事當然不能保證絕對奏效,不過多一個方法總是多一成希望,反正成則可喜,不成亦無大礙,您有什麼不能答應的呢?” 和親王道:“我隻能告訴馬容這個條件,至于其他的問題,我可無能為力!” 九格格道:“您隻要對馬容加壓力就行了,其他的事自有謝大人安排,用不着您操心!” 和親王沉吟片刻才道:“文龍!那就交給你了,假如馬容準備借重宮廷的人手為助,我自然會出面彈壓,如果他從别的地方邀人,你得多費點心,老實說這個飛賊的問題不解決,我也是芒刺在背,日夜不安……” 謝文龍雖然反對這個辦法,可是和親王已經交代下來,如果不答應,則自已對于緝拿飛賊的事毫無成績,實在無法啟口拒絕。
謝玉茜笑道:“那就這麼說定了,謝大人,您到王府來不會是專為參觀地箭的吧,是不是有事情找我?” 謝文龍被她提醒了,連忙道:“不錯!夫人夜來受驚,身于欠安,我是來接表小姐回府的!” 九格格道:“那不行,龍夫人病了,侍候的人多得很,為什麼偏要謝姊姊回去呢?我今天才接她來,就是想多留她玩幾天……” 謝玉茜笑笑道:“三姨病了倒是非要我不可,因為她有個筋骨疼的老毛病,隻有我懂得推拿,她專程将我從金陵老家接到京師,也是為着這個。
” 和親主笑道:“謝小姐武功出衆,又擅于岐黃之術,倒真是了不起的人才!” 謝玉茜笑道:“武功是家中一位老師教的,我偷着練了八年,并沒有多大出息,所以也不敢讓人知道,因為剛好遇上飛賊的事,不得而已才炫露了出來,對外尚請王爺守密,至于推拿之道,本是武功的一種,也算不了什麼!” 和親王道:“經過今天一場比賽後,謝小姐會武的事隻怕難以守密了!” 謝玉茜道:“好在今天全是府上的家将與侍衛,隻要王爺下個口谕,大概不至于太張揚出去!” 九格格笑道:“你放心好了,這事交給我辦,可是你到了龍府,得了空一定要再來看我,好容易找到一個知心的姊姊,我可真舍不得放你走!” 謝玉茜道:“我不會耽誤太久的,王爺的回谕傳出去後,馬容一定會立刻找人的,格格最好先叫他呈上名單,交給謝大人研究一下,這樣才好了解對方的情形,判斷是否有飛賊在内……” 九格格道:“我們并不知道飛賊的姓名,怎麼曉得是否有飛賊在内呢?” 謝玉茜笑道:“雖然不知道他的姓名,其他知名的人卻不多,謝大人看到名單後,如果沒有陌生的名字,則飛賊必不在内,那時可以設法加以打消,因為我們的目的在于緝拿飛賊,并不是出風頭争強鬥勝!” 謝文龍對這一點倒是極為贊成,連忙道:“這樣好!可以省去許多麻煩,表小姐,夫人已經等得很急了,你和格格改日再談,我們快走吧!” 和親王道:“文龍,本來我想找你多談談的,既然你有事,我們改天再聊吧!” 說着叫人備車,謝玉茜也就敷衍了幾句客套話,與謝文龍告辭出門。
到了提督府的後門,天色已經近晚,他安排的那些得力助手早已嚴陣待發了!” 為了裝樣子,他是在外面跨車轅,跟車夫一起坐的,無法限謝玉茜詳談,所以他下車後,急急地開發了車夫的賞金,立刻又換了車,向京郊行去。
在車上他才有機會訓斥謝玉茜道:“妹妹!你實在太胡鬧了,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謝玉茜笑道:“幫你拿賊呀!除了這個辦法,你除非去拷問龍琦君!否則甭想摸出飛賊的下落!” 謝文龍道:“作簡直胡鬧,那個飛賊又不是傻瓜,他已經露了形,躲開我們都來不及,怎麼會代人出頭……” 謝玉茜神秘地一笑道:“我也不是傻瓜!如果沒有相當把握,我不會做勞而無功的事!” 謝文龍一怔道:“你的把握在哪裡?” 謝玉茜道:“飛賊的确與侍衛們有來往,尤其是那個馬容,跟飛賊的交情很深!” 謝文龍一怔道:“你怎麼知道?” 謝玉茜道:“九格格看見過他們在一起,有幾次官場的宴會時,他們都同時赴宴的!” 謝文龍叫道:“她為什麼不平說呢?” 謝玉茜道:“她以前不能确定,因為赴宴時,男女是分開的,她隻遠遠地掠過一兩眼,模糊有個印象,被劫的那天晚上,她先受了迷香,神智不清,也沒有認出飛賊的真貌,直到昨天晚上她與飛賊真正地照了面,認出飛賊确實是混在他們中間的一個!” 謝文龍道:“那時她也該說出來,我把馬容抓起來一間不就全明白了嗎?” 謝玉茜搖頭道:“馬容恐怕也有點知覺,這等重大的案情,他如何肯承認,而且打草驚蛇,反而把飛賊吓跑了!” 謝文龍道:“那麼這個方法就能通使飛賊現身嗎?” 謝玉茜道:“九格格本來打算把事情告訴和親王的,是我攔住了,而且提出這個比箭的辦法,故意折辱馬容,叫他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