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情侶聯抉 離間計成 力斬諸雄 山莊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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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收發由心的境界,剛才我真替你擔心,伯你的招式變不回來,要挨上一劍的,那知你居然硬拆了回來!”
冷寒月笑笑道:“我還沒有到收發由心的程度,我攻杜冰的那一式根本就是虛招,勁力都留在第二手,才能一刀斬了何芳!
“什麼?你那-刀是虛攻的!”
“不錯!我在出京前,已經把那部萬象錄看了一遍,江湖上一些有名的人物虛實,我多少有了個底子,所以才能一刀制敵,六月飛霜的那一式殺着雖具威勢,倒底還不是天下無敵的,完全要靠運用的時機得當!才具雷霆之威!”
水文青笑道:“也不見得是那回事,這式刀法是十分具有威力的,隻是施刀時,必須要堅定殺敵之心,刀出無悔無憂,才能發揮它的威力,以前你心中沒有殺人之意,每次都隻想斷人的胳臂,威力就打了個折扣,你用它來殺人,威力就強多了!”
冷寒月想了一下道:“難怪我對付天地雙殺手時,覺得并沒有你說的那麼厲害,我還以為是你過甚其詞呢,原來是我的刀式威力加強了廣“殺死何芳确實是你的本事,至于對杜冰輕易得手,則是因為你突然殺了他的妻子,使他震驚失神所至,他被人稱為天殺手,本身的武功确是不可輕視的I”
冷寒月道:“六月飛霜必須要殺人以見威,你們以前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我的姑奶奶,以前誰會想到你會跑到江湖上來闖蕩呢!
你長居京師深宮禁苑之内,與外界隔絕,那裡用得到你去殺人,再說也沒有人供你殺來練手呀!”
“那末我以後必須要不斷地殺人了?”
“這倒不必,當初老師教你這一手刀法,隻是供你自衛用的,在别人要傷害你時,你不妨還以顔色,否則還是少施展為妙,這一式刀法雖然霸道,卻也不是無懈可擊的,用得多了,總會給人找出破綻的!”
冷寒月點點頭又問道:“你說一共來了三個人,還有一個極樂童子呢?”
水文青一提手中包着首級的布包道:“他已經返登極樂世界,成為真正的極樂童子了!”
“你行事例是挺幹淨利落的,根據資料上的記錄,他是個很難纏的家夥呢,你得手狠費事吧!”
水文青一笑道:“那份資料有一半是我添注的,對它的内容,我自然比你清楚,不會費很多事!”
冷寒月也嫣然一笑道:“現在該怎麼辦呢!”
“馬骐已經被吓破了膽,跟諸葛龍差點沒鬧翻,這次行動完全是諸葛龍私人的試探,馬骐不知此事,你再去吓他一下,大概可以把他跟諸葛龍分開了,隻要那老家夥一撒手,我就可以趁虛而科,參與他們真正的機密了!”
“文青,依你看,他們的意圖何在呢?”
水文青一歎道:“老全說,我實在不清楚,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在結合勢力,圖謀不軌,但實際上卻又不太可能,馬骐這點實力,還不夠資格造反謀叛!”
“主謀人不是他,他隻是一名從逆而已!”
水文青道:“諸葛龍是廠衛中智囊,要說廠衛中的那幾個家夥想意圖不軌,則又更為不可能了,朝廷賦予廠衛的權力雖大,卻不及兵權,他們手上無兵無勇,想作怪也無從作起,這實在是件耐人尋味的事!”
“你是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才肯回去了?”
“是的,你知道我的脾氣,我不想居功,但是卻喜歡做事徹底,無論什麼事,我不完成是絕不放手的!”
“那我也隻有跟着你,你不回去,我也不回去1”
冷寒月不肯回去,水文青知道扭不過她,隻有讓她繼續在江湖上混下去了,少不得隻有自己多費點精神去照顧她,這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但遇上了也隻有硬擋了,好在冷寒月的武功不弱,還能夠保護自己。
他以文青水的身份,又趕回了總督府,冷寒月隻差一腳,略後而到,這次她是雇了一輛車子,直奔側門,門上有守衛,卻因為有了文青水的吩咐,不但沒敢留難,而且還很客氣地請她進去。
冷寒月卻很不客氣,在門口就冷冷地道:“叫馬其英趕快出來,我給他送禮來了!” 馬其英還在床上睡覺,被文青水拖起來的,聽說冷寒月又來找麻煩,立刻吓青了臉。
想賴着不出去。
文青水卻道:“公子,去見見她沒關系,昨天我已經見到了她,告訴她我們無意與她過不去,完全是老狐狸在裡面起哄,我也預先示警,說老狐狸可能還會找她,叫她小心防備,我想一定又是諸葛龍去捅了馬蜂窩,叫她找上門來了,咱們犯不上背黑鍋,出去看看,有事推給老狐狸,要他自己去頂好了!”。
馬其英無可奈何,隻有硬着頭皮,拖了文青水作伴,才敢到外面,看到冷寒月冷漠的臉和那柄寒如秋水的寶刀,他的腿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因為這位女煞星的臉上充滿了殺氣,唯恐對方一生氣,咔嚓一刀,這條命就完了!他知道冷寒月并不是十分講理的人,何況,自己這邊也一直站在理屈的一方! 老遠他就對冷寒月舉起單臂作禮道:“冷女俠!你好!一大早就光臨舍間,不知劇可指教!” 冷寒月冷笑道:“昨天晚上有幾頭野狐狸偷進我住的地方咬人,都被我解決了,今天特地送來給你們嘗嘗新!” 馬其英聽出語氣不悸,但是卻不明白什麼意思,隻有裝糊塗道:“那可實在不敢當!” 冷寒月哼了一聲:“别假客氣了,我都放在車上,你去看看,我認為這是你家放出來的,我要一個答複!” 馬其英知道車上一定不是什麼狐狸,自己也不敢過去,叫文青水道:“青水,你去看看!” “不!不要他去,我要你自已去看,這個姓文的最不是東西,昨天還跑到我那兒去,虛情假意地說了一堆好話,晚上卻對我來上這一手!” 她的刀已經有出手之意,馬其英不敢違揚,隻有自己到車上去,掀開蓋布一看,臉色更白了,忽然脖子上一寒,那把寶發已經貼在他的脖子上,遍體生寒,冷寒月寒着臉道:“馬其英,你别說不知道,我認得這三個人都是你家裡的,你敢說個不字,我就割下你的狗頭!” 馬其英連話都說不出來,他當然不敢說不字,這三個人他之心,在下昨天就打過招呼了,沒想到他們去得這麼快而已,但無論如何,敝上和馬公子絕未參與此事!” 冷寒月考虜了片刻才道:“好!我姑且再相信你們一次,但是你們卻要把諸葛龍找出來對證一下,我也好問問她為什麼要跟我過不去!” 她的刀仍是比着馬其英,隻要略一用力,仍然可以割下馬其英的腦袋,急得馬其英都快哭出來了,顫聲道:“文青水,你快去找諸葛龍,他惹出來的事,要他自己解決,可不能把我拖在裡面。
” 文青水趕緊去了,過了一會兒,卻隻把馬骐拖了出來,馬骐的神色十分狼狽,朝冷寒月拱拱手道:“冷姑娘,諸葛龍已經溜了!” 冷寒月冷笑道:“你們倒是會推托,随便找個人來搪塞一下,隻告訴我說他溜了!” 馬骐急了道:“不!他是真的溜了,而且是沒多久前才溜的,大概是聽到女俠登門,知
他以文青水的身份,又趕回了總督府,冷寒月隻差一腳,略後而到,這次她是雇了一輛車子,直奔側門,門上有守衛,卻因為有了文青水的吩咐,不但沒敢留難,而且還很客氣地請她進去。
冷寒月卻很不客氣,在門口就冷冷地道:“叫馬其英趕快出來,我給他送禮來了!” 馬其英還在床上睡覺,被文青水拖起來的,聽說冷寒月又來找麻煩,立刻吓青了臉。
想賴着不出去。
文青水卻道:“公子,去見見她沒關系,昨天我已經見到了她,告訴她我們無意與她過不去,完全是老狐狸在裡面起哄,我也預先示警,說老狐狸可能還會找她,叫她小心防備,我想一定又是諸葛龍去捅了馬蜂窩,叫她找上門來了,咱們犯不上背黑鍋,出去看看,有事推給老狐狸,要他自己去頂好了!”。
馬其英無可奈何,隻有硬着頭皮,拖了文青水作伴,才敢到外面,看到冷寒月冷漠的臉和那柄寒如秋水的寶刀,他的腿不由自主地抖了起來,因為這位女煞星的臉上充滿了殺氣,唯恐對方一生氣,咔嚓一刀,這條命就完了!他知道冷寒月并不是十分講理的人,何況,自己這邊也一直站在理屈的一方! 老遠他就對冷寒月舉起單臂作禮道:“冷女俠!你好!一大早就光臨舍間,不知劇可指教!” 冷寒月冷笑道:“昨天晚上有幾頭野狐狸偷進我住的地方咬人,都被我解決了,今天特地送來給你們嘗嘗新!” 馬其英聽出語氣不悸,但是卻不明白什麼意思,隻有裝糊塗道:“那可實在不敢當!” 冷寒月哼了一聲:“别假客氣了,我都放在車上,你去看看,我認為這是你家放出來的,我要一個答複!” 馬其英知道車上一定不是什麼狐狸,自己也不敢過去,叫文青水道:“青水,你去看看!” “不!不要他去,我要你自已去看,這個姓文的最不是東西,昨天還跑到我那兒去,虛情假意地說了一堆好話,晚上卻對我來上這一手!” 她的刀已經有出手之意,馬其英不敢違揚,隻有自己到車上去,掀開蓋布一看,臉色更白了,忽然脖子上一寒,那把寶發已經貼在他的脖子上,遍體生寒,冷寒月寒着臉道:“馬其英,你别說不知道,我認得這三個人都是你家裡的,你敢說個不字,我就割下你的狗頭!” 馬其英連話都說不出來,他當然不敢說不字,這三個人他之心,在下昨天就打過招呼了,沒想到他們去得這麼快而已,但無論如何,敝上和馬公子絕未參與此事!” 冷寒月考虜了片刻才道:“好!我姑且再相信你們一次,但是你們卻要把諸葛龍找出來對證一下,我也好問問她為什麼要跟我過不去!” 她的刀仍是比着馬其英,隻要略一用力,仍然可以割下馬其英的腦袋,急得馬其英都快哭出來了,顫聲道:“文青水,你快去找諸葛龍,他惹出來的事,要他自己解決,可不能把我拖在裡面。
” 文青水趕緊去了,過了一會兒,卻隻把馬骐拖了出來,馬骐的神色十分狼狽,朝冷寒月拱拱手道:“冷姑娘,諸葛龍已經溜了!” 冷寒月冷笑道:“你們倒是會推托,随便找個人來搪塞一下,隻告訴我說他溜了!” 馬骐急了道:“不!他是真的溜了,而且是沒多久前才溜的,大概是聽到女俠登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