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歡娛(4)

關燈
、有節奏地上下掃動,月子一下子“啊”地叫了起來,身子也有些掙紮晃動。

    于是左邊的羊男人便也取出一束鵝毛來在月子的左胸上掃動,腳下的那個刺猬也一樣,拿着一束鵝毛競朝着月子雙腿之間伸了進去。

     “啊,唉”月子連聲叫了起來,我至此總算有些明白他們的“真誠服務”是怎麼回事了。

    三個家夥分别在三個部位對月子進行着攻擊,右邊是一束白色的,左邊是一束藍色的,下面是一束粉紅色的,三束鵝毛,三個男人開始聚精會神地對月子“服務”起來。

    左右兩人的“服務”範圍除了胸脯還上至腋下,下至小腹,下面的那位範圍雖說集中在一點上,但裡裡外外、深深淺淺的也非常地會挑部位。

     在這三束鵝毛的攻擊下,可以想象不管怎樣冷酷無情的女人,也會吃不消的呀。

     然而,我還是懷疑月子,她真的會屈服于那些男人的淫威?那些男人對她的這些行為難道不會适得其反更加引起月子對他們憎恨! 然而,我的懷疑錯了,我看到月子盡管嘴裡在發着仿佛痛苦似的呻吟,不斷嬌喘籲籲,但她的身子卻不見劇烈地反抗,更要命的是,我終于發現,今晚月子的四肢根本就沒有被東西束縛住。

     這麼說來,月子是心甘情願的了,那些家夥是看透了這一點,才這麼放心大膽地不将她縛住。

    這就不是強制性的了,是自覺自願的了。

    再看月子的情景也不像吃了什麼藥,上了什麼麻醉的樣子,看着她那副惬意無比的嬌态,每一個人都會認為她是真正的幸福到了極點,此時此刻是已經上了天堂了呢。

     “月子……” 我帶着一種祈禱的心情小聲地叫了起來。

    千萬别中了他們的套圈呀,不管怎樣,你還得是那個高傲、美麗、冷酷的月子呀! 然而,我的耳邊響起了一聲聲話語來: “fraise……” 我一下子聽出這是“草莓”的意思,但馬上又感到他們是特有所指的,這聲音不是那位一直在月子耳邊念念有詞的鳥兒男人說的,是那位月子腳下的刺猬男人發出的,隻聽他那比鳥兒男人顯得粗粗的嗓音,發出了一連串的聲音來:“fraise”、“frambroise”、“abricot”、“graindecafe”、“perle”,同時他手裡那束粉紅的羽毛也對着月子最最敏感的部位集中火力攻擊着。

    我終于悟出了他的那些話的意義來,他說的是“草莓”、“山莓”、“杏子”、“咖啡豆”、“真珠”,但全部隻有一個意思,便是指月子雙腿之間那個部位。

     當然,發出叫聲的并不止于刺猬男人,其他兩個鳥人與羊人也是滿嘴胡言地叫個不停:您的胸脯真美麗,您的胸脯真豐滿,愛的雙峰。

    而且他們嘴裡說着,手裡卻也一刻不停地騷動着,三個男人圍着月子,真所謂集中火力打殲滅戰了。

     我感到自己也受到了挑畔似的,有些受不住了,大大地喝了一口葡萄酒,焦躁地在窗前來回地走動,然而,卻沒有任何的辦法使那些男人罷手。

    總之我是再也看不下去了,于是将眼睛閉上,馬上又像看到地獄似的又将眼睛睜開,隻見月子的兩隻乳房已是豎得挺挺的。

     眼前的月子已不是月子了,眼前的妻子已不是妻子了,那位心氣高傲的女人已不複存在了。

     我這麼想着,隻聽到月子發出了驚人心魄的嘶叫聲,她的身子也在燈光中發着油亮的青光。

     “住手……” 我雙手抱頭極力叫喊,人就像遭雷擊中了似地癱倒在了地上。

     已經什麼也不想看了。

    我從未聽見過月子那樣野獸般的叫喚,不!那決不是野獸,那是充滿了妩媚,充滿了甜蜜,那是不斷抖動着身子,精神心靈都同時得到了無比“歡娛”的歡叫。

     這也許就是功滿成了正果了吧,這也許就是一個女人心醉神迷的最高享受吧……。

     我閉着雙眼喃喃地自歎,再睜開眼,隻見那邊屋裡的月子仍然還微微地張着嘴巴,陶醉在極端的幸福之餘韻中。

     “原來如此……” 我微微地颔首,喃喃地翕動着嘴唇: “回日本去吧。

    ” 已是不需要我在巴黎了,月子的生命也已是絕對不會再有什麼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