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歡娛(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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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事按那右上角的黑按鈕,說着便單腿跪地為我注滿了杯葡萄酒。

     我突然感到這姑娘很可親,于是脫口問道:“這裡常下雷雨嗎?”姑娘見問隻是回答了一聲“是的”便馬上退出了屋子去。

     雨天裡更顯得葡萄酒的芬香,我又成了影形相常的孤家寡人,于是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再看看那瓶子确實是1985年産的拉菲特?羅特斯羅特。

    真不可思議,這城堡中到底藏有着多少的高級葡萄酒呀。

    我心裡十分地歎服,嘴裡喝着世上最高級的葡萄酒,耳邊是陣陣的雷鳴聲,牆上的那扇窗戶便随着雷鳴一閃一閃地發着光亮打開了。

     今晚月子會接受怎樣的調教?看着窗戶外一閃一閃的亮光,我不由心裡在暗暗地問着自己。

     “怎麼啦……” 看着窗外那邊的房間,月子還是與昨晚一樣,赤身裸體地仰卧在黑色皮革的床上,枕頭将她的臉墊得微微上仰,雙眼照例被蒙上了,左右兩側也照例是兩位按摩的姑娘。

    看去與昨夜沒什麼兩樣,但有一點卻是不一樣了,那便是月子的雙腿之間那一絲毛絨絨的顔色不見了。

    為此,月子似乎回到了她嬰兒時代,光滑油亮的一點也沒遮掩了。

     這到底是誰的惡作劇呢?是那兩位姑娘還是昨天那幾位鳥人、獅人幹的?不管怎麼說,這種卑鄙的勾當肯定不會是其他人幹的!也許是昨夜,那鳥人将月子玩弄夠了後,又将她那腿間的毛發一根根地剃去。

    可以想見,月子是四肢受着約束,是無法反抗掙紮的。

     這已明顯地超出了調教的範圍了,這完全是他們的惡作劇,或者說是他們一種變态的表現,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我的頭腦一下沖動起來,一股怒火湧上心頭。

    然而我畢竟還是無能為力,目光在月子那慘白的地方多看了,反而倒産生出了某種的刺激來。

    這已經不是月子了,或者說月子已經變成了一位天真無邪的少女了,那個部位白慘慘的泛着青色,微微突出的恥骨,更散發着令人心蕩的秀色。

     然而,月子自己是怎樣的感覺呢?這種野蠻、無恥的行徑,月子那自尊的神經是否忍受得住呢?我心裡在為她擔心着,忍不住将月子朝窗戶湊了湊,隻見在那兩位姑娘的按摩下,月子一點異常反應也沒有。

    臉部的表情也不見有什麼痛苦或羞愧,一副心安理得、順從乖巧的樣子。

     這又是怎麼了呢?是眼睛看不見,無法感到自己所受的欺淩?是被幽禁在這城堡中,被他們的強行霸道吓得不敢反抗了? 那樣固執不化的月子,能這麼快就屈服于他們?她現在那樣的平靜,絕對是不正常的,絕對是z先生們對她使用了什麼麻醉藥物或是催眠劑。

     我這麼推測着,突然出現了三位男人。

    噢,我是忘了,這三個男人其實早來了,剛才一直坐在月子腳下方的桌子邊喝着葡萄酒或什麼雞尾酒。

    其中那個羊面具的人,似乎是喝得有些過量了,脖子顯得紅紅的,步伐蹒跚地到了月子床的左側站了下來,與此同時,另一位鳥面具的男人站到了床前的右側,還有一位刺猬面具的則站在了月子的下方,随即兩位按摩姑娘則行了個禮便退了下去。

     他們又要幹什麼呢,我不由從榻上欠起了身子,隻見還是那右邊鳥男人将嘴湊近了月子耳朵,念念有詞起來。

     低聲下氣的、甜甜綿綿的話語,與昨天贊揚月子“您非常漂亮”是同樣意思,隻是今天的語調比起昨天來,似乎更加充滿了些信心。

    “nousallons…nous…mettre…all…service…de…uotre…coprs…merveilleux” 斷斷續續的發音,聽不太真切,但意思仿佛是“待會兒我們将全體為美麗的您提供真誠的服務”。

    如果我聽得不錯的話,這真誠的服務該是怎樣的呢? 我十分急切看着他們的行動,隻見那鳥男人從自己的襯衣胸前拿出一束白布似的東西,先将那東西在自己的臉上試着拂了幾下,然後便在月子右邊的乳房上輕輕地掃了起來。

    這時我才看清,那白的東西其實是一束鵝毛,比歐洲貴族古時用的鵝毛筆還要長一些,大約有二三十公分長,而且毛勢顯得更柔軟更集中。

     鳥男人用那束鵝毛在月子的右胸輕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