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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水流激蕩…… 情與\yu在他們全身蕩漾,再難壓抑…… 記不得進行了多久,後來,沫沫實在太累了,意識迷糊了…… “沫沫?” 她聽見他的呼喚,意識中模糊地對他笑了笑。

    “我好累。

    ” 之後,她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來,已是天明。

     她睜開眼,看見自己枕著他的手臂…… 安諾寒的雙手從她背後繞過來,環住她的身體,把她摟在強健的身軀中…… 她動了動麻痹的身體,意外地發現他竟然還沒有離開她,用溫暖将她填的滿滿的。

     沫沫悄悄用腳探索到他的腳,調皮地用腳趾尖摩挲著他的腳趾,腳背,一點一點…… 感覺到安諾寒沒有反應,沫沫又把腳尖移到他的腳心處,若有若無地磨蹭。

     他躲避一下,她調皮地繼續磨蹭。

     安諾寒忽然笑了…… 腿纏住她的腿,雙手抱住她的腰…… “還要啊?”她怯怯地問。

     “不是。

    ”他托起她的臉,輕吻一下:“是繼續昨晚沒完的。

    ” 明媚的清晨,纏綿仍在繼續…… 一生怎麼夠?! 番外──與狼共枕 婚姻,是我的天堂,還是地獄?! 無論是天堂,還是地獄,有他和我在一起…… ——芊芊 七歲的我坐在陽台的角落,眼看著親人鮮紅的血濺在布滿污漬的玻璃上,一滴一滴,慢慢淌成一條血色的線…… 爸爸的血,媽媽的淚,在我眼前被撕扯的支離破碎。

     凄厲的慘叫聲,哀求聲,呼喚聲,瀕臨死亡的呻吟聲……震耳欲聾。

     之後,一個強壯的男人走向我,我恐懼得縮成一團,瞪大眼睛看著他,顫抖的嘴唇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 男人像拎小白兔一樣把我從地上拎起來,将我的身體高高地舉起。

     迎著窗外風聲瑟瑟,我長長的發絲和身上的裙子迎風蕩起,搖搖欲墜。

     我最後看了一眼由始至終含笑欣賞這一幕慘劇的男人。

     陰影籠罩著他俊逸的臉孔,深邃的明眸冷如寒冰,微薄的唇邊挂著一抹清淡的微笑…… 我哀求地看著他,一連串的眼淚從臉頰上滑落,掉在窗台上。

     我把手伸向他,想要求他救救我,我害怕疼,很怕,很怕。

     可是,什麼都沒來得及說,身子一空,我直直從樓上墜下去…… 心底一沉,我從噩夢中驚醒。

     黑暗裡,我蜷縮著身體,捂住劇烈抽痛的小腹,全身都被汗水黏濕…… 身邊的男人還在沉睡,我不敢擡眼看他,因為我害怕看見夢中那張被陰影籠罩的臉,怕我真的會精神崩潰。

     可是,即使不去看,我也無法改變那個事實,睡在我旁邊的男人,我腹中骨肉的親生父親,就是那個殺了我全家的男人——韓濯晨! 他在我七歲時摧毀了我的世界,我卻背棄了仇恨,接受了他熾熱的愛。

     多麼諷刺的愛情! 懷孕對每個已婚的女人來說,無疑是幸福的。

     懷孕的前三個月,我也是幸福的,除了嘔吐之後,要強逼著自己吃東西,沒有多麼強烈的不适。

    可是三個月後,随著懷中雙胞胎越長越大,我年輕瘦弱的身體開始無法承受,全身虛弱無力,出汗,甚至呼吸困難。

     不知從哪天開始,我莫名其妙發高燒,反反覆複在夢中經曆這血腥的一幕。

     醫生問我:為什麼精神狀态這麼差? 我不敢說,沉默著搖頭。

     醫生認為我有輕微抑郁的傾向,可能是兩個孩子對于天生體弱的我來說壓力太大,他建議我做引産,放棄這兩個孩子。

     “不行!”我堅決地回絕醫生的建議:“我可以放棄一切,但絕對不會放棄這兩個孩子。

    ” 後來兩個月,我的精神狀态越來越差,夜夜噩夢驚醒後,我無法安睡。

     整夜整夜的失眠,有時甚至不停地幻想,幻想自己又一次流産,血不停地從身下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