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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到這裡,安諾寒牽動一下嘴角,笑了。

     沫沫也憋不住笑出來。

    “小安哥哥,沒想到你也有這麼天真的時候,難怪你要去缽蘭街?你是不是還想去找他簽名?” 安諾寒沒有回答。

     “他叫什麼名字?做什麼的?”沫沫天真地想著:她一定要幫安諾寒找到他的偶像,要一個簽名,實現他的願望! 安諾寒看向遠方,悠然開口。

    “他叫安以風……” 沫沫愣住了,拼命想從一種混亂的狀态去思考聽到是信息。

     “是,是不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你九歲時,風叔叔還不認識你?”這是否意味著安諾寒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可他們明明長得很像。

     “更有趣的是,有一天早上,我看見他衣衫不整從我媽媽房裡走出來……他告訴我,他是我的親生父親。

    ” 沫沫看著安諾寒,好像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她發現他的溫柔和細心背後,好像有許多無法彌補的傷害。

    她忽然産生一種特殊的感情,不想再單純地想被他呵護,照顧,更想去保護他,撫慰他。

     安諾寒轉過身,拍拍沫沫的肩。

    “很晚了,你一定累了。

    去睡吧!” “那你呢?”她問。

     “我去洗個澡。

    ” “我幫你擦背。

    ” 浴室裡,乳白色的燈光下,水珠在古銅色的脊背上跳動,蕩漾著玄妙的聲音。

     沫沫揉開掌心中的液體,揉到變成泡沫才緩緩把手放在他彈性十足的背上,輕柔地揉搓著,揉得每條肌理都變得放松…… 這些日子,一切都像夢幻一般,數不清多少次他的指尖撫過她全身,他的雙唇吻過她每一寸肌膚…… 每一次他沖入她體内的那一刹那,她的身體都會被幸福填的滿滿的,再也容不下其他。

     一次又一次,她漸漸迷戀上這種親昵,迷戀上他時而溫柔,時而強硬,把她的知覺送到最頂峰。

     整沉浸在一種旖旎的夢幻裡,她猛然看見安諾寒手臂上有一條長達兩寸的疤痕,疤痕的已經平複,隻有顔色比膚色紅,看上去已經很久了。

     因為安諾寒每次和他在一起都要關燈,所以她從未看到。

     她的心被撕痛,手指小心翼翼撫摸著他手臂上的傷痕。

     這麼深的傷口,當時一定很疼。

     “怎麼弄的傷的?” “手術留下的。

    ” “手術?”沫沫聽的一驚:“什麼手術?我怎麼不知道?” 安諾寒沒有回答。

     她急忙追問:“你說話啊?” “在英國的時候摔傷了手肘,做了手術。

    ”安諾寒說:“我怕你們擔心,所以沒跟你們說。

    ” 沫沫想到他一個人躺在醫院裡,身邊連個悉心照顧他的人都沒有,心裡更難受。

    “什麼時候的事?” “三年前。

    蕭誠被打的第二天,你記不記得我們通電話……說了一半。

    ” 沫沫想起來了,他們在電話裡争執,她說到了一半就斷了,再打過去他關機。

     後來她再打電話,他說過:好久沒那麼閑了。

     她以為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怎麼也沒想到,那時候他正躺在醫院裡……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安諾寒轉過身,看著她…… “因為你在醫院裡照顧蕭誠。

    ” 她再也說不出話,雙手摟住他的頸項,雙唇貼上他的唇…… 他抱住她,反身把她按在玻璃浴屏上,瘋狂地吻著她。

    同時,大手扯開她睡衣的腰帶,拉開她的衣襟,露出裡面赤裸的嬌軀。

     他的呼吸混著微弱的酒氣,他的眼神裡染著混沌的醉意,清純的身子在他眼中染上媚惑的色彩。

     他的手指在她肌膚上滑行,有力的大掌強硬地愛撫著她光潔的胸口。

     “嗯……”兩片紅霞飛上沫沫的臉頰,身子細細地顫抖。

     她挺直身體,迎合著他的撫摸和親吻,讓他肆無忌憚啃咬著她的胸口,肩膀…… 讓激情在他們的交纏的身體中燃燒。

     外面的世界燈火輝煌,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