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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說話,嘴唇緊抿着。

     他瞪着她,一時間不曉得該拿她怎麼辦,他想狠狠的搖晃她,對她大聲咆哮,但另一方面又想…… “我可以走了嗎?”她的話打斷他的思緒。

    他的眼神幾乎要将她燒盡,她不自覺的吞了下口水。

     “我可以走……啊!”她驚叫一聲,因為他突然将她拉到他身上,他的舉動讓她心髒狂跳,急促的喘息。

     她還未反應過來,他的頭已經壓下。

     “不要。

    ”她急忙想轉開,卻徒勞無功,他的嘴精準的覆上她的。

     柔軟的觸感、芳香的氣息讓他的雙臂反射的收縮,将她箍得更緊,唇舌貪婪的在她唇上吸吮遊走。

     她掙紮着,卻發現他抱得很緊,教她幾乎不能呼吸,她緊咬牙關,不讓他的舌頭探入。

     他也不急,像是有一輩子的時間似的,手心在她的腰臀間愛撫着,舌頭一次又一次的刷過她香軟的小嘴,誘哄着她張嘴。

     她抗拒着,不想臣服在他的誘惑下。

    他們已經是陌生人了,他不能再這樣對她。

     她愈掙紮,他抱得愈緊,她覺得自己的肋骨都快被他勒斷了,她甚至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她再也受不了的張嘴喘息,吸進大口空氣。

     他就在等這個時機,舌頭乘機鑽入她的口中,汲取她的香甜。

    一陣興奮的戰栗竄過他的身軀,她的味道就像記憶中甜美。

     他全身的肌肉因期待而繃緊,熾熱的舌頭在她小嘴中刺探撩撥,手掌一遍遍撫過她的臀部。

     她察覺自己的抗拒之心正在瓦解,身體在他的挑逗下顫抖着 他怎麼可以這樣……不公平,他不能以如此的方式使她屈服。

     呻/吟聲由她的口中逸出,他熱燙濕濡的吻讓她的身子愈來愈發軟。

     “嗯……”她嬌吟着,身子背棄了她的理智。

     當她回應的觸碰他的舌頭時,他的身軀劇烈的顫抖着。

    隻有她能這樣影響他,讓他渴望得幾乎想将她揉進體内。

     打從他們認識的第一天起,他就想要她,除了她,其他的女人完全引不起他一絲興趣,為了她,他不顧母親反對将她娶進門。

    原以為兩人會恩愛到老,沒想到最後卻以離婚收場,更讓他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在離婚這件事上算計他。

     “叭!” 突如其來的喇叭聲将兩人震回現實,呼嘯而過的汽車内傳來一群年輕人嬉鬧的笑聲。

     阮秋嬅又羞又惱,她喘息着想推開他,他卻仍是不放,黑眸緊鎖着她泛紅的雙頰。

     “該死的你,你到底有什麼魔力!我到現在還想要你。

    ”他聲音沙啞的指控,語氣中帶着一絲憤怒,“你這個可惡的女人!” 他的話讓她漲紅臉,身子顫抖了下,“放開我。

    ” 他瞪着她紅腫的雙唇,yu/望在體内蟄伏,“我送你回去。

    ” “不用——” “你要浪費時間跟我争論,還是直接告訴我你住哪兒?”他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

     看着他堅決的表情,阮秋嬅真的很想将皮包砸在他臉上,但她及時克制住自己,她知道再與他争辯也沒有用,就算她不講,他要查還是能查得出來。

     聽到她說了住址後,他不發一語,開車上路。

     一路上兩人幾乎沒有交談,隻有電台主持人的聲音與歌曲在車内流轉着。

     阮秋嬅望着前方的車流,腦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兩人以前在一起的快樂時光。

     他們隻認識三個月就結婚了,她承認當時她是被沖昏頭了。

    那年她二十三歲,第一次陷入愛河,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她也曾想放慢腳步,但他就像火一樣燒得她失去理智。

     在成長的過程中,她一直不乏追求者,可是她對戀愛一直不感興趣,甚至還曾想過自己大概與戀愛無緣。

     大學畢業後,她進入一家電子公司當秘書,而古振霖就是她當時的老闆費熙炀的好友。

     兩人第一次見面時,她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古振霖的目光讓她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