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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木已成舟,事實是改變不了的。”

    “是改變不了,因為你已經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歡愛,柔弱的她又怎麼受的了,要不是她承受太多樸熙軍給的感覺,雙眼呈現迷蒙,意識不清,樸熙軍又怎麼會放過她。

    “娃娃,你是第一個敢拿槍威脅我的人,但我不介意。”他将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把槍放下,我有事要告訴你。”

    “休想!”她扣下扣扳機,神态可不是在開玩笑的。

    樸熙軍懶懶一笑,将酒杯放置一旁,突來的反制動作,輕而易舉将娃娃安置在他腿上,而她手上的槍早巳被奪去。

    “你……”娃娃傻看自己的手,他的動作怎麼如此敏捷。

    “這是玩具槍,不适合當殺人工具。”他把玩一會兒手中的玩具槍,便丢棄至遊泳池裡。

    娃娃氣死了,又被耍了。

    “身體好一些了嗎?”他輕握她的手,來到嘴邊輕啃。

    “還不是你害的!”可惡!手被他緊握着,伸都神不回來。

    樸熙軍将她的怒氣視為嗔怨,笑着撫慰,“過幾天,我們回台灣去。”

    “真的?”娃娃斜眼瞟視他,該是不會是在诓她吧?

    他捧起充滿懷疑的臉蛋,低頭便是一記纏綿之吻,“對你,我言出必行,而且……”他輕撫她的腹部,笑道:“總該讓你父親知道他要當爺爺的事。”

    娃娃圓眸訝啟,趕緊護住腹部,她這才想起她的月事已經遲了三天,她連刮刮樂都沒中過,難道真的中獎了嗎?

    “你懷孕了。”娃娃擡起驚愕的表情,而樸熙軍笑得豪邁爽快。

    ******

    樸熙軍依約将她帶回台灣後,她的任性變本加厲,看着她賴在母親的懷裡撒嬌,臉上盡浮出在異國吃不好、睡不好的表情,唉歎聲連連,偶爾還數落他的不是,這一切看在他眼裡,隻有溫暖的親情。

    他擁有别人最想要的權勢,但卻是一直孤單着,叫他悲哀的是最了解他的人不是自己的親人,而是娃娃的父親。他告訴過自己,他的優點即是缺點,在無從選擇的環境下,隻有自私的人才能讓自己免遭毒手。

    而他也從不否認自己是個自私的男人,連手段比令人駭然,逼殺養父奪權就足以證明。但在面對心愛的女人,那一股強烈且急欲占有的心态連他都愕然。

    娃娃向來懵憬浪漫的愛情,他可以給,隻是往往到最後,娃娃的反抗之心讓他不得不以強硬的手段這她就範,落得雙方不愉快。

    每當他鎖住娃娃,嘴硬的她總是以虛張聲勢來掩飾自己的心虛,殊不知她如此作法隻會讓他更想将她留在他身邊,由他來安撫她。

    程家以女人為主,想要抽煙,隻能到外頭去,樸熙軍就站在外頭,吸完最後一口煙,在做出丢地撚熄的動作後,一抹嬌小的身軀跑到他面前,一臉緊張。

    “怎麼了?難不成真的中獎了?”他适才買了驗孕棒給娃娃,結果呼出欲出了。

    “你知道川子發生事情了嗎?”娃娃依稀記得樸熙軍說過的話,要是川子傷害了她,他會讓川子付出代價。

    “嗯。”

    “是你做的?”樸熙軍礙住娃娃,答案與否,并未表态,但他對川子擅自将娃娃塞進車内,假造娃娃想跑人的事件,的确讓他起了報複之心,他是該給川子一個教訓,隻是還未動手就有人先下手為強了。

    “我聽說川子遭到突擊,現在下落不明,她會不會死啊?”她是很讨厭川子沒錯,但她可不曾要川子做抵償。

    “那是她的事。”他在乎的隻有她。

    “但是川子她喜歡你……”她突然擔心起川子的安全了。

    “她不會有事的。”他了解川子這個女人,她的身手足以與他抗衡,一般的殺手近不了她的身,“憑川子與長川谷楠的交情,長川谷楠不會放任不管的。”

    “嗯。”她知道他從不騙她,也因為他的話而安心。

    “娃娃,别再懷疑我會對别的女人動心,這些年來,你還看不出我對你的用心嗎?”他握住她的雙肩,有些喟歎的說着。

    娃娃摸摸鼻子,看在他那麼真誠的份上,她就大方的接納他吧!不過她可是有條件的,“可是你以後不準再對我做出那些讨厭的事。”

    他挑眉,“什麼事?”

    “就是……”娃娃嗔怨的瞪了他一眼,“你明明知道的!”

    他大笑,他當然清楚她指的是床第之間的互動,既然她如此羞澀,那他會慢慢讓她習慣的,反正來日方長。

    “結果如何了?”

    “嗯?”什麼結果如何了?

    “驗孕棒的結果。”

    娃娃對他吐了吐舌頭,打算不告訴他,轉身就往屋裡走,“美女是需要很長很長的睡眠的,所以我要去睡覺了。”

    樸熙軍輕笑,往前一踏,将她整個人抱起來,壞壞的在她耳邊輕語,“睡覺之前,你得先滿足我的需求。”

    “色狼!你這個色狼!”剛剛才答應她的。

    “既然你都這麼喊了,那我就實踐你所喊的。”

    娃娃的大叫全在被抱進房裡後,起初是被吻得喘不過氣的嬌喘,最後成了無聲。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