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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咪啊!她不想被抓回去啊!隻是現實與幻想都是殘酷的,樸熙軍早已探入身子,将娃娃從後車廂裡抱了出來,娃娃驚吓之餘,手一松,連忙尋找支撐點,又再一次對上那張恐怖至極的臉。

     這一次,娃娃懾于駭人的眸光,她連動都不敢動,身子僵硬着,怎麼被抱進車内,她都沒感覺。

     坐在車内的娃娃沮喪的将臉埋進自己的雙手,再加上由樸熙軍身上傳來的冷風飕飕,她的身子機伶的打個冷顫,顫抖抖的将食指與中指分裂成一小縫隙,偷瞧坐在她身側,一臉陰霾的樸熙軍,她已經可以預知自己悲慘的命運了。

     而站在車外的川子揮揮手,提着行李,婀娜的走進機場。

     ****** 她從不認為樸熙軍會傷害她,但一路上樸熙軍裁定她想逃跑事件無疑,恐懼即侵襲她的四肢,從她被抱進車内,至車子駛進宅子,停駛于車庫裡,她的雙腳連地面都沾不得,一路被樸熙軍給抱回房裡,還對迎面而來的管家下令,不得打擾,她連喊冤的機會都沒有,樸熙軍即強行要了她。

     全身顫栗的她被樸熙軍以跨坐的方式,強制擁住,面對他,強而有力的手臂一手托住她的背,一把握住她的下颚,強迫與他對視。

    她想閉上眼,回避如野獸般的銳眸,但是她不敢,就怕她一閉上眼,又惹得樸熙軍發怒。

     “你不該把我的本性逼出來。

    ”她想大口喘氣的勇氣都沒有,全被樸熙軍的怒不可遏給駭住。

     她好想大喊她是冤枉的。

     “你之前要求我活埋你,我現在就做給你看。

    ”就着結合的姿勢,樸熙軍居高臨下的鎖住她的目光。

     怒不可遏的樸熙軍轉而将她壓在床上,一手抓起她的雙手,按在床頭,一手扶住她的腰,迫使她動彈不得,不徐不緩的動起上半身,濕熱的舌尖滑過她的臉頰,“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你卻我行我素,看來我給你的還不夠。

    ” 她知道樸熙軍的體能很好,但她卻低估了樸熙軍的勇猛,瞠眼看着樸熙軍繼續剛才的事,奇異的感覺湧進她的感官。

     “說個理由,能令我信服,我就放了你,如何?” 娃娃悶咬緊唇,她是被陷害的,到底要她說什麼理由。

     “不說是吧?”樸熙軍輕笑,緩緩退出,猛然的長驅直入,在聽見她倒抽一口氣,他憐惜的抵住她的額頭,似親似咬的流連于她的,沙啞般的磁性嗓音,“你知道嗎?我推掉今天所有的飯局,就為了與你共度良宵。

    ” 娃娃那充滿靈巧的美眸充滿驚惶失措。

     樸熙軍看在眼裡,唇角勾出一個若有所思的笑意,湊到她耳邊小聲的道:“或許我應該連帶将明天的飯局也給推掉,全心全意與你的身體結合。

    ” 聽着那低沉沉的笑意,有意要整她的意味,娃娃愕然緊繃、頭皮發麻,再也顧不得後果,立即将雙眼閉上,惶恐再見到笑裡藏刀的目光。

     “張眼!”命令的嗓音隐約藏着恐怖,就像來自地獄的呼喚,娃娃像是豁出去了,死也不肯聽話,下一秒,感受到巨大的疼痛,就像生命面臨重大的威脅,娃娃奮力的扭動反抗,樸熙軍又咬傷她的雙盈。

     正當她想破口大罵,樸熙軍突然擡頭,黑晶般深瞳燃着灼灼火花,到嘴邊的髒話全卡住了,她知道自己要是再逞一時之快,她肯定會死的很難看。

     “疼嗎?” 她如蔥搗蒜的直點頭,見樸熙軍再度把頭低下去,唯恐樸熙軍朝另一邊下手,求饒之聲同樣到嘴邊時,卡住了,訝異樸熙軍正溫柔的舔着她受傷之處。

     早知如此,何必咬傷她呢?還以為樸熙軍會就此放過她,豈料,樸熙軍卻咬傷她另一邊,痛得她大聲尖叫,然後樸熙軍又溫柔的舔着她傷處,她真覺得樸熙軍是個變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