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約瑟夫·門格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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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它們獨特的屬性。

    我可以令生長細胞和修複細胞無限再生,你能理解這代表什麼嗎?” “我既不是生物學家,也不是遺傳學家,門格勒先生,但我相信你深谙自己的研究,這就是我到這裡來的原因。

    ” “為了安全起見,請你叫我佩德羅。

    我相信你能諒解。

    ” “當然,佩德羅先生。

    你覺得能開發出你在研究中設想的配方嗎?”克勞迪奧指着那些文件問。

     “隻要有實驗室和必要的工具。

    ” “你需要的東西我都會為你準備。

    你列個清單,我來安排。

    不能在這裡。

    希望你理解,必須是一個隐蔽的地方,有足夠的安全措施以免被發現。

    當然,你信任的人可以自由進出這個地方。

    博塞特先生可以充當與外界溝通的橋梁……” “我甯願他不要參與進來。

    我已經給他添了不少麻煩。

    ” “雖然計劃很複雜,但我覺得可行。

    首先,得給你找個替身,擺脫你的‘獵手’。

    我聽過很多逸聞趣事,尤其是有關維森塔爾;他總是宣稱發現你的行蹤,但我猜,他這樣做是為了讓你惶惶不可終日。

    找個跟你相似的人是為了給他使疑兵之計。

    萬一他們設法确定你的實際位置,有兩個你便可以制造不少疑團。

    你不能繼續留在這個房子,附近有人能認出你嗎?” “有一個清潔女工;還有一個負責打理院子的男孩,有時他會留一陣子陪陪我。

    我不擔心這些真心朋友。

    ” “你要告訴這個清潔女工跟後院男孩,你給不起他們的工錢了。

    對于你的替身而言,最好就是不需要跟他們打交道。

    ” “這就再簡單不過。

    ”門格勒譏諷地說。

    “你有接觸過秘盒裡面的東西嗎?”他突然間問。

     “是的……” “多長時間?” “有什麼關系?” “多長時間?”門格勒催促道。

     “第一次就那麼一會兒。

    ” “如果你不止一次接觸過秘盒裡的物質,孔蒂尼馬賽拉伯爵,恐怕你現在的情況很危險。

    那東西具有很強的輻射,我們必須趕快确認能不能消除這個影響。

    ” 克勞迪奧開始意識到自己的懷疑不幸完全應驗了。

     “趕快?” “你有孩子嗎?” “我沒結婚。

    ” “我指的不是婚姻狀況,孔蒂尼先生。

    ”門格勒苦笑着解釋,“如果你沒有孩子,你必須現在開始考慮生一個。

    生母是誰沒關系,重要的是這個胎兒。

    ” “你在說什麼呢?”克勞迪奧問,平時愉悅的面孔因為厭惡而陰沉下來,“你的意思是就為了換我的命,去讓一個女人懷上我的孩子?” “如果這個想法你覺得可恥,我們可以嘗試在這孩子生下來之後,就要臍帶,希望能與你的身體匹配。

    這是唯一能救你的方法。

    ” “我拒絕這種荒唐的行為。

    ” 門格勒透過厚厚的眼鏡片端詳他。

    “我在阿根廷的幾家實驗室參與過研究,做過有關幹細胞的精密實驗。

    你知道那是什麼嗎?”看到克勞迪奧的表情,他繼續,“這些細胞可以産生跟自己不一樣的細胞,也就是說,同一種細胞能夠産生各種不同的細胞。

    讓我來解釋:最強大有效的幹細胞,是卵子或者受精卵,即受精的子房。

    這個細胞能夠增生組成人體的所有不同細胞:骨細胞、神經元細胞等等。

    在胚胎早期,它們幾乎跟最開始的幹細胞一樣強大有效。

    随着胚胎成長為胎兒,這些幹細胞越來越衰弱,不能再任意産生其他所有類型的細胞;但部分幹細胞還可以生成其他特定類型的細胞。

    如果你接觸過秘盒裡的放射性同位素,我們就需要這些幹細胞來治愈你肯定患上了的白血病。

    我花了很多年才意識到,我的全部研究要想取得最終成果,關鍵在于卵細胞,或者幹細胞。

    ” 克勞迪奧面前的這個男人談論起人類就像在讨論牛的雜交育種問題。

    他無意繼續這個問題,隻關心門格勒提到自己的病。

     “我隻會生一個孩子。

    如果臍帶有用的話,我們就用。

    如果不行,那就聽天由命吧。

    ” 門格勒目光低垂,搖了搖頭。

     “偏見當道,科學要得到發展是多麼的困難!好吧,命是你自己的。

    我事先提醒你:如果真的要利用這個抗衰老配方,造血細胞裡的癌症可能會産生反效果。

    那是因為我提到的X因子。

    你要留心聽,以及每一步都跟着我所有的指示才有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