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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可見得你們找錯人了!” 我在用這個理由,在說服蘇聯特務頭子找錯人時,心中自己也不禁地苦笑! 因為我想到了蔔連昌會操縱電腦。

    操縱電腦,同樣也不是短期内能學會的事! 那兩個俄國人互望着,我的話,可能已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然而他們的神色,仍然充滿了疑惑,那“團長”打開了他手中的公事包,取出了一個文件夾來。

     然後,他翻開那文件夾,文件夾中,有很多文件,但是第一頁,則是一幅放大的照片。

     他指着那照片,道:“你來看,這人是誰?” 我看到了那照片,便呆了一呆,因為照片上的那人,毫無疑問是蔔連昌! 照片上的那人是蔔連昌,這一點,實在是絕不容懷疑的了,因為蔔連昌自己,一看到了那照片,也立時叫了起來,道:“那是我!你們怎麼有我的照片的!” 那“團長”瞪了蔔連昌一眼.又問我道:“請你看看照片下面的那行字!” 我向他所指的地方看去,在照片下,印着一個号碼,那可能是軍号,然後,還有兩個俄文字,一個是“上校”,另一個是人名:“申索夫”。

     那“團長”翻過了那張照片,又迅速地翻着一疊文件,他不給我看文件的内容,但是卻給我看文件上照着的照片,照片有好幾張,是穿着紅軍的上校制服的,但不論穿着什麼服裝,卻毫無疑問,那是蔔連昌! 那“團長”合上了文件夾,又盯住了我,道:“你說我們認錯了人?” 我苦笑了一下道:“我仍然認為你們認錯了人,他不是申索夫上校。

    ” 我幾乎已相信,眼前的蔔連昌,就是那兩個俄國人要找的申索夫上校了! 但是,為什麼一個鐵幕之内的上校,忽然會變成了蔔連昌呢?這實在是不可思議的問題。

     那“團長”對我的固執,顯然顯然表示相當氣憤,他用手指彈着文件夾,發出“拍拍”的聲響來,道:“根據記錄,申索夫上校的左肩,曾受過槍傷,他左肩上的疤痕形狀,也有記錄的!” 他在文件夾中,又抽出一張照片來,那照片上有蔔連昌的半邊面部和他的左肩。

    在他的左肩上,有一個狹長形的疤痕。

     我向蔔連昌望去,隻見蔔連昌現出十分怪異的神色來,道:“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隻覺得自己的心,直往下沉,我吹了一口氣,才道:“你肩頭上有這樣的疤痕?” 蔔連昌點了點頭,并沒有出聲。

     我一跳跳到了他的身前,道:“那疤痕,是受槍傷的結果?” 蔔連昌卻搖着頭,道:“照說不會的啊,我又不是軍人,如何會受槍傷?但是,我卻的确有這樣的一個疤痕,那可能……可能是我小時候……跌了一交,但是….我卻已記不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