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關燈
在教學上的使用價值的教師所欣賞。

    我從未發現它的續集——《死者代言人》、《屠異》、《精神之子》——也受到年輕讀者如此強烈的愛好。

    表面上可能是因為:《安德的遊戲》是以孩子為中心的,而其他的續集都是關于成人的;更重要的也許是,至少在表面上《安德的遊戲》是一部英雄的,冒險的小說,而續集則是完全不同的類型,緩慢的節奏,更深刻的思考,以精神為中心的,對于比較年輕的讀者不容易立刻把握住文章的重心。

    然而最近,我終于認識到《安德的遊戲》和其他續集之間存在着足有3000年的代溝,這本續集将比最初作品的其他續集更接近原有的風格。

    事實上,《安德的遊戲》在某種情況上說應該是沒有續集的,因為另外三本書講述了一個它們自己的連續的故事,而《安德的遊戲》則是孤零零的。

    有一段時間,我突發強烈的願望,要打通《安德的遊戲》中的宇宙,在這個願望的引導下,我找到以為我所推崇的作家Neal·Shusterman,來幫我構想一部關于安德·維京在戰鬥學校的朋友的小說。

    在我們的讨論中,這個構思清晰起來,最明顯可以立即着手的角色就是比恩,安德在接受大人們的訓練時他作為安德的士兵被安德訓練着。

    然後其他的事情都發生了。

    我們讨論的越多,我越嫉妒Neal因為他比我更有可能寫出這樣的一本書。

    最後我終于明白,在我認為已經完成了這部憤世嫉俗描述地"小孩在太空"的方案後,還有更多的東西應該說出來,從1985年,《安德的遊戲》完成到現在的12年中,我學習了更多的東西。

    而且,在我仍然希望Neal和我能一起寫一點東西的時候,我靈巧的抓住了計劃背面的東西。

    我很快發現寫作它比看上去更困難,因為需要把一個故事用不同的方式叙述兩次。

    我被一個事實所困擾,就是雖然采用的視角不同,但是仍然是同一個作者和同樣世界觀。

    通過寫作的幾年間我看到事實,我得到一些幫助,學到一些東西,它們能夠帶來不同的重心,也能更深刻地理解現有的計劃。

    兩本書出自同一個頭腦,但是是不同的,他們同樣描繪了孩童時期的記憶,但是展示出不同的未來。

    對于讀者來說,視差來自安德和比恩,在同樣的事件中對他們在各自的路線上行動。

    對于寫作者來說,視差來自12年中我的大孩子的成長,而且我的小點的孩子也出生了,世界就在我的身邊發生着變化,我了解了一些人類的天性和一些我以前不知道的技術。

     現在,你把這本書拿在手中。

    這次文學的嘗試是否成功完全取決于你的判斷。

    對我來說,它是值得我再次沉浸在同一口井中,而且這次裡面的水已經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即使它沒有很好的變成酒,但是由于使用了不同的載體而多少有了些不同的風情,最後我希望您能得到很多甚至更多的享受—— 格林斯伯羅,北卡羅萊那州,1999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