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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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碰,到哪去掐她,我他媽剛剛差點就死了,你去哪了,瞎了你對狗眼,有人進來了,你死哪去了?” 菜花被我吼的愣了愣,一把推開了我,點了根煙吸了一口,“真不是幹的?” 他看我的眼神很怪異,滿臉的不相信,讓我的自尊有些受傷。

     “你别這麼盯着老子,我承認我喜歡玩女人,但是這種沒人性的變态玩法,老子沒興趣。

    ”我指着他,一字一頓道。

     菜花偏了偏腦袋,示意我跟着他進去,還好這時候已經很晚了,我倆雖然吵的厲害,卻沒人冒頭,不然這屎盆子端定了。

     關好門,我把剛剛見到的雨靴人跟菜花講了一遍,他也有些迷糊了。

     你别老盯着我,雨靴人就是從正門進來的,你這對豬眼吃屎用的?我說。

     菜花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突然瞌睡就來了,眼皮子沉的很,然後就睡着了。

     我走到娜娜的屍體旁邊,不耐煩說,别想了,咱們能活着就不錯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怕的人。

     菜花輕輕的将娜娜的腿分了一下,仔細一看說,草,真他媽狠,這哪是草女人,分明就是拿鑽機在幹活。

     這點我比較贊同,娜娜身下血糊糊的,就像是被人搗爛了一般,床單都全是血。

     最可怕的還是她脖子上的繩印,散發着死灰色的光澤,勒口并不深,如同鉛筆芯磨成的粉末在上面畫了一條蛇一般。

     菜花,我想起來了雨靴人就是用這根繩子把娜娜牽走的。

     菜花伸出手指在娜娜的脖子上一摸,突然發出一聲尖叫,痛苦的沖進了廚房。

     我跟了進去,菜花舉起菜刀就要剁掉手指。

     “别!”我一把奪過刀,左手猛的抓住他的手,一看,好家夥整根手指都變了顔色,菜花疼的臉都扭曲了起來,全身不停地顫抖着。

     他媽這是什麼玩意,這麼厲害? 瞎問個幾把,趕快剁掉啊?菜花疼的大叫。

     這時候,我那握着菜花已經許久沒有感覺的左手突然就熱了起來,熱來的很快,隻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

     我低頭一看,菜花手上的死灰色如同潮水一樣迅速的從指尖退散。

     “神了,秦哥,我的親哥哥,你簡直就是神仙,居然連屍毒也能搞定。

    ”菜花驚訝的看着我。

     我受不了他那肉麻的眼神甩掉他的手,“别廢話了,咱們趕緊溜吧,回頭被人發現了,咱們局子可就蹲定了。

    ” 菜花臉上閃過一絲陰鸷,冷冷道:“秦哥,我好久都沒有對女人這麼有感覺了,狗日的敢害我的娜娜,不管他是誰,我都要弄死他。

    ” 我能明白他的心情,其實我也很心痛,無論是桃紅還是現在的娜娜,都是超級大美女,就這麼折了,着實痛煞。

     “菜花,你說的沒錯,咱們必須草了這狗日的雜種。

    ”我拍了拍菜花的肩膀安慰道。

     走到門口的時候,菜花停了下來,拿起床上的被子蓋在娜娜的身上,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眼淚都在打轉了。

     我歎了口氣伸出手将娜娜脖子上的印痕抹了幹淨,像她這樣漂亮的女孩,肯定特愛幹淨,就讓她幹幹淨淨的走吧。

     “菜花,走吧。

    ”我看了看神奇的左手,咬着香煙歎息道。

     菜花咬了咬牙,跟着我走出了山莊,兩人就像是丢了魂一樣,毫無知覺的回到了家。

     沒有比看着一個活生生的生命從自己的眼前消失更痛苦了,可惜我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看着黑衣人殺害了娜娜。

     整個晚上,我和菜花毫無睡意,香煙一根接着一根。

     菜花遠遠比我痛苦,他是個很單純的人,一旦認定的事情,就會往心坎裡走。

     就好比,他把我當朋友,可以不計生死的從千裡之外與我冒險。

     他有錢有地位,根本犯不着這麼做,歸根到底,他隻是一個簡單、單純、純粹的人。

     菜花,别難受了,改天我再給你找個比娜娜更漂亮百倍,屁股大十倍的馬子,讓你爽個夠。

     菜花擡起頭,聲音有些哽咽,秦賤人,你當我傻啊,屁股比娜娜大十倍,那是母豬。

     老子認識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好不容易看上的馬子就這麼沒了,你他媽到底是招鬼,還是天生的倒黴蛋,咋啥事攤上你就壞菜,你咋不去死呢? 我起身走到窗口,看着漆黑的蒼穹,心裡悶的厲害,菜花說的沒錯,自從我左手患病以來,我就成了災星、禍星,簡直就是一顆毒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