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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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慢慢的向床走了過來,嘴裡發出沉重的喘息,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在呼吸最後一口空氣一般。

     寒氣越來越重,像針一樣往我的腦子裡紮,我感覺自己的頭就像是開裂了一般巨疼。

     菜花哪去了,這人是誰? 我心裡有種前所未有的恐慌,甚至比面對河南妹還要害怕百倍、千倍,這是死亡的感覺。

     我快要昏阙了!不敢有任何動彈,緊咬着牙關不讓自己出聲,以至于咬破了嘴唇,血水的鹹腥味一入嘴,我稍微清醒了一些。

     那發出喘息的怪人,穿着雨靴爬上了床,娜娜已經沒有任何的聲音了,也許她吓暈過去了。

     然後在沉重的喘息聲中,床猛烈的動搖了起來,節奏如同狂風暴雨一般。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草已經暈了或者死了的娜娜,從他的速度與頻率來看,這絕對不是人應該有的速度。

     在玩女人這方面,我也算是老手了,但是比起這人來,我就是個嬰兒,從始至終,他都保持着高頻率、高速度的動作,強大的力度壓的軟床墊将我的五髒六腑一陣翻騰。

    kkk 我不敢有任何的動作,這人不是菜花,一個可以給人帶來死亡感覺的人,我惹不起。

     床一直在動,足足半個小時,終于床上那人發出一聲濃烈的喘息,心滿意足的發出陰森、桀桀的怪笑拖着赤身**的娜娜從床上走了下來。

     整個過程,娜娜始終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我想她是死了。

     娜娜就像條母狗一樣被那人牽在手裡,黑色發光的粗線系在她的脖子上,乖乖的跟着那人走了出去。

     線拖得很長,因為視線,在他們出門的時候,我看到了娜娜肥圓、挺翹、白嫩的大屁股。

     可能是因為光線的原因,那個穿着雨靴的人,我始終無法看清楚他的穿着,就如同蒙在黑色的霧氣中一樣。

     他們一離開,房間的寒氣頓消,那種壓在我心頭的死亡之氣散了。

     我用力爬出床底,大口大口的呼吸起來,眼淚嘩嘩的流,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樣。

     燈亮了,電視機的碎片散了一地。

     當我的視線落到床上的時候,吓呆了,娜娜眼珠子突的滾圓,眼白都快把眼珠子給擠出來了,她那年輕、豐滿的**已經冰涼,下身全是血,自慰器就散落在她的身邊,還在嗡嗡的響着。

     娜娜不是被人恐怖的怪人牽走了麼?怎麼還會在床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啊!我頭皮一麻,怪叫一聲沖了出去。

     剛走出去,菜花這孫子還靠着牆在睡大覺,我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腳。

     因為害怕我幾乎是帶着哭腔叫吼了起來,狗日的菜花死人了,死人了。

     菜花沒有任何反應,我更加的惱怒了,抓起他就是一個大耳刮子。

     左右開弓兩下,菜花幽幽的醒來,氣憤的擋住了我扇來的第三巴掌。

     秦賤人,你他媽打我幹嘛? 我吞了口唾沫,指着房間裡面,喉頭被纖堵住了一樣,愣是沒說出話來。

     菜花嘿嘿一笑,秦哥,瞧你草的滿頭大汗的,肯定是爽了,怎麼樣那妞不錯吧。

     說完,菜花捏了捏拳頭往房間裡浪笑着闖了進去。

     我點了根煙,呼呼的吸了起來,我現在已經糊塗了。

     菜花說我招鬼,娜娜絕對不是鬼,那穿着雨靴的人又是誰,這個超級猛男太可怕了,他為什麼要殺娜娜,難道與我有關? 不可能,如果是我的原因,憑雨靴男的厲害,我和菜花不可能還活着站在這裡。

     最讓我無法理解的是,娜娜的房間就我和她,我分明看到一個赤身**的大臀女被他用繩子牽走了,除了娜娜還能是誰,可是床上死的就是娜娜,她的屍體還在那。

     被牽走的女人是誰? 我揉着太陽穴,頭疼的厲害,身上的衣服濕透了,思緒像是完全被抽空了。

     啪!菜花像一頭紅了眼的蠻牛,沖過來就刷了我一巴掌,這孫子這一掌打的特别狠,扇的我兩眼直冒金星,耳朵嗡嗡的響。

     狗日的,你發神經? 菜花的嘴角顫動着,眼睛瞪的像銅鈴,抓着我的衣領照着肚子嗖嗖就是兩拳,打的我弓着身子,苦水都快要吐出來了。

     “秦劍,你他媽就該叫賤人,媽的,你草了就算了,幹嘛要掐死她,用得着這麼狠嗎,這麼變态嗎?狗日的雜種!”菜花舉着拳頭還要打。

     我弓着身子猛的往他胸口撞了過去,将他頂在牆上,怒吼了起來:“我連她一根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