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引鬼驅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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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情狀詭異莫名,原本擺在桌子上的遺像,此刻竟然斜斜的趴在窗口的玻璃上。

    .tianyashuKu. 突如其來的恐懼,反而使我變得異常的清醒和冷靜。

    反應過來時,我第一個念頭就是,有人動過這張遺像。

    然而,門卻紋絲未動,好好的反鎖着。

     一股涼意,從腳底瞬間竄到了頭頂,看來,真的鬧鬼了。

    難道說,陳阿興的鬼魂附在了這張遺像上?… 幽暗的屋子裡,似乎有絲絲冷氣在流動。

    喝下去的酒,全部變成了冷汗,從毛孔裡滲了出來。

    外面很靜,自從我起來以後,那種怪聲便消失了,仿佛在捉迷藏。

     我決定,把這個不尋常的事情告訴陳木升。

     然而,當我叫來陳木升時,更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張遺像,正好端端的立在桌子上… 這個晚上,注定無眠。

    我和陳木升一家人翻遍整個院子,也沒有找出怪聲的來源,至于那會動的遺像,更是無從解釋,而且隻有我一個人看到。

    如果是陳阿興的鬼魂在作怪,那麼,他究竟在往外看什麼呢… 清晨,陳木升蹲在院子裡愁眉苦臉。

    幾天以來,發生了太多事,我的身心也早已疲累不堪。

    張冬跳江自殺,屍體遲遲沒有找到,卻賠上了王順和老七的兩條性命。

    遇到晨星以後,她給我講了一個漁村裡的恐怖傳說。

    如果是真的,晨星隻有不到一年的壽命了,我嘴上寬慰她,心裡卻隐隐感覺這個傳說是真的,說不定,張冬等人的死便和這個傳說有關…我忽然想到,晨星說當初受到詛咒的總共有十一戶人家,那麼,其它那些人又是誰呢… 由于年代久遠,臨江村裡的老住戶很多都已經搬走了,再加上晨星的親人都已離世,剩下的十戶人家是誰,早已無從考證了。

     我試着向陳木升打探,這老家夥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他見我沒什麼本事,立馬換了一副态度,說起話來硬梆梆的。

    我本來有很多事想要問他,話到嘴邊,終于咽了回去。

    看樣子,那新娘的離奇死亡,是否是所有詭異事件的導火線,也許隻有天知道了,這種超脫自然的東西,報警是沒用的。

    這時候,我忽然想到一個人,也許,隻有他可以查明這一切,這個人,便是我的師父張有才…對,師父一向扶危濟困,牽扯到衆多人命,如果請他出山,他一定會來的…我決定,陪晨星給她父母過完祭日,便回一趟老家。

     這一天過的十分平靜,陳木升沒有來找過我了,那個失蹤的新娘也沒有出來作怪。

    晚上,我和朱厚等人痛飲一番,喝的酩酊大醉,總算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我跟晨星買了很多貢品,朱厚等人特意停工一天幫我們擡着進山,前去拜祭晨星的父母。

    下午時,晨星接到了養父蕭山的電話,蕭山說他請了兩個華人界裡有名的風水大師,不日回國,進山尋找那本《殡葬全書》。

     當天晚上,我踏上了返鄉的列車,我囑托晨星,在我回家的這些天裡,留意一下江邊的動靜,看有沒有人撈到張冬等人的屍體。

     晨星将我送到車站,列車緩緩起動,兩旁的景物向後退去,晨星一直站在月台上,身影越來越小,直到看不見了… 光陰飛逝,一轉眼,我已經有快五年沒見過師父了,讀書時忙學業,畢業後忙工作。

    逢年過節,還要幫父親打理生意。

    廣東就是這樣,物欲橫流,到處都是競争,每個人都像擰緊了的發條,今年有空閑,是因為非典。

     多年以來,師父一直孤身住在鄉下,他沒有電話,我們都是靠書信聯系。

    我準備給師父寄一部手機,卻被他推辭了,說不要我破費,況且他也用不到。

    這次回去,我給師父買了兩條好煙,幾身衣服,還有一些營養品,剛好,還可以陪他過一個中秋。

     火車在轟鳴中一路向北,非典的餘悸還沒有過去,車裡很多人戴着口罩。

    窗外的景色越來越親切,一排排白楊樹呼嘯而過,大片的田野裡,湧動着辛勞的農人。

     到站那天,剛好是八月十四,我在市裡轉了一圈,買了幾盒月餅,又給張冬的爺爺買了一些補品。

     打的來到鎮上,天時傍晚。

    天邊的晚霞被夕陽的餘晖染成了金色,清涼的晚風吹拂着萬物。

    古老的小鎮,變化并不大,依稀還是五年前的樣子。

    屋頂上,炊煙袅袅,老頭兒趕着羊群‘咩咩’而過,放學的娃娃一路追跑,書包拍打着屁股。

     看着熟悉的景緻,回想着自己的童年,所有煩惱,奔波勞頓,一掃而空。

    有幾個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