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再次媚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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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确實有一個女知青在教室裡上吊了,但以前真的沒有人看到這個……總之你不要急,不要擔心,我一定會處理的。

    ” 雖說近幾年沿海城市發展得很好,外出打工的人越來越多,也有些老師下海了。

    但辭了公職就等于打破鐵飯碗,沒有固定工資,将來沒有退休金,所以我也要慎重決定。

    在沒有做出最終決定之前,我要在這裡生活,不能真的得罪了老陳,所以也不能逼他太急了。

     在老陳家吃過早飯,我在村子前後及學校周圍轉悠了一圈,這裡的條件比我昨晚想像的更糟糕,非常貧困落後,全村僅村部一個電話,僅村口一間雜貨店,商品少得可憐,村民的臉上都是一副悲苦頹廢的樣子,改革開放對這裡真的沒什麼影響。

     既來之則安之,我也隻能認命了,先混一年再想辦法調走吧。

    下午我毫不客氣把換洗衣服和生活用品拎到了老陳家,在沒有徹底解決問題之前是不走了,本來這事應該找校長,校長不在就隻能找村幹部了,有困難找領導嘛! 當天晚上十點,老陳請了一個高高瘦瘦的老女人,帶着香燭、紙錢、供品之類到學校後面祭拜。

    選擇晚上去是為了避免造成影響,當幹部的可不許搞這一套。

     我作為“主人”當然也跟去了,隻見那個“神婆”擺好供品點好香燭之後,一邊燒紙錢一邊用方言快速說着什麼,估計是在請那女鬼不要來學校騷擾之類。

    最後幾句話有些嚴厲,可能是在警告女鬼不要太過分,不料她話還沒說完,突然一股冷風打着卷兒過來,把兩根蠟燭都吹滅了,同時她兩眼向上翻,直挺挺向後倒下,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我大吃一驚,下意識地轉身就跑,隻聽後面腳步聲響個不停,幾乎就要踩着我的後腳跟了,吓得我三魂七魂掉了二魂六魄。

     跑出了好遠我才反應過來,後面的人是老陳…… 我們倆一直跑進村裡也沒看到神婆跟上來,老陳怕出人命了,急忙跑到神婆家求助,叫上她的家人和親友一起去把昏迷不醒的神婆擡回家,貼符紙,掐人中,灌姜湯,好不容易才把她弄醒。

     神婆臉色鐵青,渾身顫抖,口中連說厲害,把一個紅包丢給老陳,把我們掃地出門,“呯”的一聲關上了大門——這是我第一次意識到當神棍(神婆)也有風險,入行須謹慎啊! 老陳回家之後才對我說了一句:“你先安心在我家住,明天我再去找别人。

    ” 我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老陳也不知道邪物如此厲害,而且他答應會再請高人了,總得給他一點時間。

     老陳家有三層,第一層是大客廳、廚房和他老父母的卧室;第二層有個小客廳和三間卧室,夫妻倆住一間,他們十多歲的兒子陳繼強住一間,空着的一間就讓給我睡了。

    三樓應該還有房間,但人家沒有請我上去參觀,我也沒多問。

     這時已經十一點多了,我沖了個澡去睡覺。

    花嬸是個勤快的人,房間很整潔幹淨,床單和枕頭散發出陽光曝曬後的氣息,有點像是回家了的感覺,我頗為滿意,躺下沒多久就睡着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又感覺到了那種似醒非醒,身體完全無法動彈的狀态,一雙纖纖玉手在我身上摸索着,與前晚一樣的異香襲人,一樣的**蝕骨,我的身體很快有了男人的反應。

     一般人被妖物“迷住”的時候,隻能有一二分清醒,無法思考,如夢如幻,醒來後隐約記得有過這麼一回事而己。

    我不知道為什麼與衆不同,昨晚中招後有六七成明白,今天更是九成清醒,感覺清晰,思緒完整,這讓我更加緊張和恐懼。

    由于恐懼,剛興奮起來的小兄弟很快就蔫了。

     那個幻化成少女的妖物很快就把我的衣服扒了個精光(其實大熱天也就T恤、短褲加内褲,很容易就扒下了),然後伏到了我的身上,她竟然也是一絲不挂。

    肌膚相親,耳鬓厮磨,呼吸可聞,這實在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與少女如此貼近,而且還是個噴香滑溜的美女,怎能沒有感覺?更讓我難以接受的是,她拉着我的手在她身上來回撫摸,觸手有如凝脂,溫暖滑膩,驚心魂魄,同時她的身體也在我身上磨蹭着,這種刺激就是鐵打的羅漢也要蠢蠢欲動了。

     不行,絕對不能被妖精控制了!我以極大的毅力忍耐着,把身上的人想像成是一具白骨骷髅,或是流着膿血的屍體。

    但是通過身體和雙手的接觸,事實證明懷裡的人是少女,身材修長纖細,皮膚非常光滑柔嫩,緊緻而有彈性,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曲線堪稱完美。

    這讓我很無奈,無論我怎樣往醜惡的方向想像,“現實”卻太美妙,身體受到了強烈的刺激還是本能地有了反應,而且如野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亢奮暴怒起來了。

     那女子引導着我的身體往前蹭,可能是門戶狹窄,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進去,反而痛得發出“哼哼”聲,可能是以前并沒有經曆過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