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騎牛來

關燈
神經病,她必然是一些東西的見證者,神經病的話,也并非無的放矢,他恐懼虎子,說出會死人的話,不會沒有原因。

     另外一個,是那個山羊胡的人販子,這個人肯八千賣掉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你也說了,肯定是跟西瓜蘭心姐妹唱的雙簧,所以,他們是一夥兒的。

    當天晚上作案的最大嫌疑人,應該是他。

     我一拍大腿道:對,很有可能!我記得在大叔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說他根本就不是一個人,隻是一副皮囊懸着一口氣而已。

     一副皮囊懸着一口氣! 那個深夜前往三裡屯上吊的大叔何嘗不是一幅皮囊?大叔的話,竟然應驗到了自己身上? 這樣解釋的話,大叔并不是死的冤枉毫無理由,因為他會一點點的道法,看穿了那個山羊胡的身份,所以被滅口? 而且大家應該也聽說過,什麼樣的小鬼,就用什麼樣的方式索命,吊死鬼用上吊,水鬼就用淹死,所以那是一個皮囊鬼,就用這個方式索了大叔的命? 最大的嫌疑人,是山羊胡,所以依照我的回憶,做了一個畫像,公安局發出了通緝,罪名是拐賣人口。

     至于說姐妹倆,并沒有多做處罰,避免打草驚蛇。

     你們應該知道這件事兒處理的有多麼的糾結,明明是超自然的事兒,卻無法解釋,這個女警非常有魄力,直接派了幾個警察在三裡屯24小時盯梢,我當時懷疑值班警察的安全,畢竟,手裡有槍也幹不過鬼。

     這個女警冷笑的對我說:我信鬼怪,但是我更相信,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做完這一邊的部署,我,師父,跟着一個冷豔的女警,踏上了尋找我師父的師父,算是我的師祖的征程,目标是杭州,我師父說,那個老神仙,就在天目山結廬修行,一般不踏出山門半步,當年他村子裡的善人能得那個老神仙堪點三尺陰宅,是因為死去的老人在抗戰時候,跟老神仙有一場因果,道家追求道法,特别講究這個,也就是說,我欠你一個人情,就一定要還上,不與任何人有半點糾葛。

     幾經轉折,我們在杭州火車站下了車,初來乍到這個陌生的城市,讓我心有點彷徨,剛出火車站,我就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在這個現代化的火車站大廳,有一個青年的道童,騎在一頭青牛身上,手拿一把二胡。

     他朝我們三人緩緩走來。

     人群無不側目,這場面着實比開一個勞斯萊斯還要來的震撼。

     古典形象跟現代化産生了極大的視覺反差。

     道童下牛,施了一禮道:吾師曰,有朋自遠方而來,敢問哪位是趙三兩? 我口幹舌燥的點頭道:是我。

     道童再施禮,道:家室在天目山,恭候大駕。

     說完,他再次上了青牛,側騎,拉着二胡,身影漸漸的湮沒于巨大的人流當。

     他輕輕的走了,不帶走一片雲彩。

     正如他輕輕的來。

     我撇了一眼師父,道:怪不得當年老神仙不收你為徒,看你這猥瑣樣兒,你看看人家,這他娘才叫裝逼,才叫仙人風範!馬路上騎牛,你敢嗎? 我們先找了一家快捷酒店,安頓了下來,決定第二天,就上天目山,我師父就說道:都是第一次來這邊,不去西湖說不過去吧? 就這樣,我們三個人暫時的放松了一下,跑去西湖邊,因為家在農村,也有水庫,就沒感覺西湖多美,他們兩個也都不是矯情的人,我們三個幹脆買了點小吃,坐在椅子上邊吃邊聊。

     忽然的,我看到一隻小烏龜在西湖的水裡,對我笑。

     PS:希望自己早點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