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插翅難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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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說: “不管她是不是在這裡,我沒有說明的必要。

    但無論如何一旦加入本教,一切就受到本教的保護,憑你和白振飛,就是在這裡找到了她,又能把她怎麼樣?” 白莎麗故作有恃無恐地說: “教主既然對白大爺的一切都很清楚,大概總知道他的個性。

    如果教主不想兩敗俱傷,最好是把那女人交出來,那才是明智之舉!” “你在威脅我?”教主怒問。

     白莎麗從容不迫地說: “這絕不是威脅,其實我不說教主也會想到的,白大爺既然派了我混進來,他能放心讓我一個人唱獨腳戲嗎?老實說吧!我既能混了進來,他也就知道了這個地方,假使超過約定的時間不見我出去,恐怕他就是采取行動了呢!” 教主果然暗自一驚,急問: “現在他在哪裡?” 白莎麗強自一笑說: “這我就不清楚了!……” 教主突然怒聲說: “哼!你不清楚,我倒很清楚,他已經去把金大爺當年的心腹高鴻逵,和一個手下幹掉啦!” 白莎麗暗覺一怔,詫然說: “我想他們不會吧!……”其實她也知道,白振飛和鄭傑是決定去找高鴻逵的。

     教主冷冷地哼了一聲說: “好!既然他心狠手辣,去把高老大他們幹掉了,我也得讓他看看我的手段!” 白莎麗頓吃一驚,但她力持鎮定地說: “教主真要意氣用事,我也不便再說什麼。

    隻是以整個‘靈魂教’孤注一擲,去跟白大爺一個人拼,結果落得兩敗俱傷,甚至同歸于盡,未免太劃不來啦!” 教主似已胸有成竹,根本不加理會。

    立即一聲令下,兩名壯漢便不由分說,上前動手強脫她的披風。

     白莎麗不禁驚怒交加,又急又窘,可是在兩男兩女的合力動手之下,任憑她拼命反抗也無濟于事,身上的披風終于被脫了下來。

     接着,她被拉進了那個“洗禮”的房間,由兩男兩女合力把她按在矮榻上,雙手和兩腳均被強行分開按在榻邊。

     白莎麗心知即将難逃噩運了,急忙拼命反抗,但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于是,教主親自帶了兩名女郎進來,強行掰開她的嘴,雖然她咬緊牙關,仍然被她們将一小瓶紅色液體,從牙縫中強倒了進去! 不消片刻,白莎麗終于昏然欲睡,漸漸失去了知覺…… 鄭傑單槍匹馬來到了“夏威夷沙龍”,他是趕來阻止白莎麗的,可是遲來了一步,她早已被送走啦! 但他并不知道白莎麗是否還在沙龍裡,可是又不便貿然亂問。

    裡面的燈光又太暗,加上每個座旁均置有高大的盆景為掩護,根本無法找尋,一時倒把他難住了。

     侍者已笑容滿面地招呼: “先生是一個人嗎?” 鄭傑心知這沙龍是“靈魂教”的聯絡站,不能直截了當地說明要找白莎麗,于是靈機一動,故意大聲說: “我找位姓鄭的朋友,他說在這裡等我的,不知道來了沒有,能不能麻煩您替我找找看?” 他的用意是想讓白莎麗聽見,聽出他的聲音,就知道他來。

     侍者遂問: “請問是男客人,還是女客人?” 鄭傑又提高聲音說: “是個三十不到的男士!” 侍者陪着笑臉說: “今晚來的客人差不多都是成雙作對的,單身的男客倒有好幾位,不過年紀都比較大,好像沒有三十左右的年輕客人……也許您要找的那位還沒來,您要不要先找個座位坐下來等一會兒?” 鄭傑不見白莎麗走出來,隻好說: “不要座位了,我就在那邊等等看……”說着徑直向酒吧台前走去。

     坐上圓型可轉動的高椅,配酒的女郎立刻過來招呼: “先生,您要什麼酒?” 鄭傑忽然想起了那兩句暗語,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來杯‘特制雞尾酒’,放兩粒櫻桃吧!” 那女郎微微一怔,随即嫣然一笑,輕聲說: “您不找個座位?” 鄭傑笑笑說: “我就坐這裡好了!” 那女郎不禁詫然說: “先生,您坐這裡怎麼好……” 她的話猶未了,正在酒吧台前僞裝酒客的李老四,忽然把身子轉了過來,沖着鄭傑皮笑肉不笑地說: “老兄,雞尾酒是女人喝的,幹嘛不來杯帶勁些的呢?” 鄭傑向他不屑地望了眼,不想理會他,仍向那女郎說: “替我來杯特制的雞尾酒,放兩粒櫻桃!” 那女郎隻好點點頭,正要回身去配酒,帶有幾分醉意的李老四卻大聲說: “替他來杯威士忌,加倍!” 鄭傑不願鬧事,但已忍無可忍,不由地冷聲說: “喂!是你在要酒,還是我要酒?” 李老四向他走近一步,咄咄逼人地說: “怎麼?老子替你點了酒,你還不領情?” 鄭傑忿聲問: “你是想找麻煩?” 那女郎眼看他們即将發生沖突,吓得忙不疊從中排解說: “李老四,這位先生是有人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