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銳意規劃興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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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使這南皇島成為基地!要同劉伯溫建北京城一樣,也建紫禁城,那金銮寶殿,幾十丈高的畫棟雕梁,你們行麼?”
“老前輩,蓋那玩藝幹嘛?”
“我要叫這座島成海外天堂,要以這島為中心,影響東南島嶼,發展農經,建武力,使它們成為中國的海上長城!這變相地幫你,暗中助你大哥一臂之力,這……你懂麼?我的南皇主大人!”
“老前輩!”
“别老前輩後輩的,快去叫人到内陸召集工匠!”
“是!”
他們接着往下看,這島越看越讓人喜歡,四周環山,靠海的方向又全是懸崖峭壁,可是向内呢?又全是緩坡,中央成了三十裡方圓的一塊大盆地,不管台風也好,風台也罷!内地根本不受影響,足可與四川媲美——天府之國!
老漁翁道:“這山内是緩坡,正好蓋房子,保不淹水,而盆地正宜農牧!”
然後他劃定了住宅區、商業區,以及農牧地帶,而且在商業區與住宅區中間還預留了一大片作康樂用地!
聞玉龍見老漁翁劃分得井井有條,不由萬分敬佩!
老漁翁又道:“少俠,請貴手下先在住宅區蓋一百戶小茅屋!”
“老前輩,咱們不是已經叫人到内陸去請能工巧匠了麼?還蓋小茅屋幹嘛?”
“你想想,我同老偷兒有約,他答應兩個月内給咱們先招
一批農墾人員,咱們用你們那怪船接運,十條船來說,一次就可接運千人!他們人來了,你總不能叫他們露宿吧!有一百間,可以住上千八百口子,先有個地方趴風,再叫他們趕建小茅屋,人陸續來,小茅屋陸續建,直到他們來的差不多了,再由他們自己改建大瓦房啊!”
“老前輩,您真行!”
“這叫未雨綢缪!你還得調艘鐵殼快船,同我去請一位高人!”
“誰?”
“書簍子!”
“啊!東海讀書樂,樂開宣樂老前輩?”
“正是他!”
“他現在在哪兒啊?”
“東海小蓬萊!”
“好!晚輩這就派船,随老前輩去恭請樂老前輩!”
再說,老偷兒父女自得了老漁翁的差遣之後,帶着寶箱,登上一艘改良巨艦,直放浦江口!
這一日到了浦江口,沿江而上,直到揚州才停船靠岸,這父女二人空手下船,直往揚州最大的宅門——賀府,賀古寒的宅第而去!
先說這位賀古寒,乃揚州大老,黑白兩道共尊的大哥大!家住在揚州最繁華的廣陵大街,七開間的大廳房,五層到底!
門口有四棵百年老樹,龍爪槐,另有一對上馬石、下馬石,門口對面是雪白的八字影壁,兩旁各豎着一溜系馬樁,就憑這氣派,在揚州城也該屬一、屬二的了!
不隻氣派,門口還有四個年青、短打的家丁看門呢!腰中鼓鼓的,帶的全是暗家夥,就憑這氣勢,膽小的人,邊都不敢靠,可是這爺倆似乎沒放在眼裡,直往大門而去!
這時四個看門壯漢之一,走過來問道:“喂!你們兩個是幹啥的,也不問問這是什麼地方,就亂闖!”
時破天倒沒什麼,可惹火了大姑娘,眼一瞪道:“這兒不就是賀古寒的狗窩麼,叫他滾出來見姑奶奶!”
剛才那小夥子還想說什麼,可是一見她那樣子,硬被她的氣勢震住了,隻好進去通報,見了賀古寒禀報道:
“老爺子,外面來了個鄉巴佬帶個姑娘,小的問他們幹啥,那姑娘眼一瞪,直呼老爺子的名諱,叫您去見她!”
賀古寒一聽,就愣了,自語道:“唔!八成老人家同姑奶奶來啦!”
“對!那姑娘也說叫老爺子去見姑奶奶!”
賀古寒忙不疊的整衣出迎,一見時老偷兒,也顧不得地下髒,立即整衣下拜道:“弟子不知恩師同師妹光臨,有失遠迎,請恩師恕罪!”
時老偷兒倒好說話,笑道:“古寒哪,起來吧!”
誰知大姑娘卻不饒人,道:“賀大員外,你在揚州關着門當皇上哪!”
“得了,師妹,小兄我可沒得罪你呀!”
“你沒得罪我?難道到你這一畝三分地,還得報門而入不成?”
好?他算明白了,知道看門的得罪了這位小辣椒!忙道:“小子們全過來,見過祖師同師姑!”
大夥給老偷兒磕頭,并口稱:“參見師祖!”
老偷兒道:“罷了,起來吧!”
大夥又給時姑娘磕頭道:“參見姑奶奶!”
大姑娘說話了:“你們以後對窮人客氣點,别他媽的狗眼看人低!”
老偷兒看不過去了,忙道:“丫頭哇,你别得理不讓人啦,他們都是晚輩,見好就收啦!”
大姑娘這才開了金口:“下去吧!”
大夥如同獲了大赦,慌不疊的走啦!
現在隻剩了賀古寒啦,老偷兒道:“我船上有個鐵箱子,你親自去把它押運來!”
“是!師父!”
賀古寒帶人去搬箱子,不一會回來啦,呈給了老偷兒,老偷兒道:
“古寒哪,這箱子全是珍寶,我估計着約值二千萬,現在要把它們處理掉,你馬上招集幾個大城的分舵主前來,我叫他們在各地分散出手!”
“恩師,全國有錢的人全在揚州,尤以四大鹽商,個個身家都有幾千萬,何必驚動他們?”
“不!處理這批貨要秘密!”
“恩師,難道這批貨……”
“這批貨是盜中盜弄來的!”
“盜中盜?莫非就是南海一蛟龍的盜中盜?”
“正是他!”
“這批東西是您由他那兒偷來的?”
“不是偷!是我在替他處理!”
“這……”
“你不懂,本來我是打算偷他,誰知,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
“誰?”
“江湖四友中的老漁翁!”
“啊!您說的可是漁、樵、耕、讀江湖四友中的長江釣鳌叟,餘樂水餘老爺子?”
“除了他還有誰?”
“那他老人家怎麼會幫盜中盜?”
“你知盜中盜是誰?”
“誰?”
“當年玄元教主聞嘯天的徒弟!”
“聞嘯天?就是那與百花宮結為一體的玄元教主?”
“正是他!”
“這個當年甘冒江湖大不韪的淫徒?”
“咳!到如今我才知道,他其實是個不錯的君子,并不是什麼淫徒,以前咱們全誤會了他!”
“所以您就幫他的後人!”
“我幫他是看老漁翁的面子!”
“釣鳌前輩為啥要幫他?”
“老漁翁他們四友,一者與玄元教主交情深厚,再者他看中的那個島,想把他建成世外桃源!”
“所以他就請您給兌換珍寶!”
“豈止兌換珍寶,我還要負責招兵買馬呢!”
“哪去招?”
“黃泛區、淮泛區!不止招他們,那個島真要變成世外桃源,我還想把咱們扯旗門的總舵也遷島上去呢!”
“師父英明!”
“别英不英明啦,快去通知四川、陝西、河南、直棣各分舵主在一個月内前來見我!”
“是!”他應是退出後,立即用扯旗門特有的通信方法,召集所要的人前來!
午飯過後,賀古寒正陪着師父同師妹在大廳喝茶、聊天,時姑娘道:
“賀師兄,南七、北六十三省,大部分地方我全到過,可就是沒來過貴寶地——禹貢揚州!”
“師妹呀!揚州可是全國最好玩的地方啊!”
“所以我要到處好好逛逛!”
“好!等阿秀回來,我叫她好好陪你到處逛逛!”
時姑娘奇怪問道:“阿秀是誰?”
“師兄我收養的一個閨女!”
老偷兒接口道:“當年鹽枭的遺孤?”
“恩師,這孩子今年都十八啦!”
正在說着,忽有個十七八的少年,跑進了大廳,一見有生客在,沖賀古寒叫了聲“爹”之後,愣在當地!
賀古寒笑道:“秀兒過來,參見師祖同師姑!”
這少年立即沖老偷兒磕下頭去,道:“阿秀叩見阿公!”拜了三拜,又沖時姑娘磕下頭去,道:“參見師姑!”磕完頭,一旁站去!
老偷兒道:“古寒,怎麼叫她穿了男裝?”
“咳!恩師有所不知,揚州這地方,非常複雜,秀兒這孩子從小就喜歡往外跑,我怕發生意外事故,她十來歲的時候,我就給她穿了男裝,家中人也全叫她大少爺,拿她當男孩子養的!”
“難道這揚州城還有……”
“揚州向來富庶,您是知道的,向是全國魚米之鄉,有錢人一多,什麼名堂都出來了,什麼坑、蒙、拐、騙全出來了。
自從皇上放了位槽、鹽總督後,這揚州府,又是總督,又是将軍,又是知府!這些人的後代,仗着他們的勢力,橫行不法,簡直把揚州府鬧得雞犬不甯!” “啊?官府為禍地方?” “他們這幾個衙門,最近幾乎出了四公子!” “四公子?什麼四公子?” “揚州有名的四大花花公子,揚州年輕美貌的婦女,不知吃了他們多少虧!好在我早有準備,七八年前就給丫頭改了裝,不然萬一出點事,我怎麼對得起她死去的爹娘!”
自從皇上放了位槽、鹽總督後,這揚州府,又是總督,又是将軍,又是知府!這些人的後代,仗着他們的勢力,橫行不法,簡直把揚州府鬧得雞犬不甯!” “啊?官府為禍地方?” “他們這幾個衙門,最近幾乎出了四公子!” “四公子?什麼四公子?” “揚州有名的四大花花公子,揚州年輕美貌的婦女,不知吃了他們多少虧!好在我早有準備,七八年前就給丫頭改了裝,不然萬一出點事,我怎麼對得起她死去的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