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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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自己受如此慘不可睹的毒刑。

     他想:“翠娥姊姊和瑤妹妹如看到自己身受如此慘痛,一定難過,說不定會和老怪拚命,一觸怒老怪,就不堪設想,豈非又送了翠娥姊姊和瑤妹妹的兩條命?說不定她倆還要先受盡老怪和苗娃的屈辱,也非自己可以忍受的。

    ” 他思潮電閃,卻被老怪一聲吓吓怪笑,吃了一驚! 隻聽老怪一掌拍在大腿上叫道:“若非公主提起,老夫幾乎忘了!好!好!來人,把那兩個女娃押上來。

    ” 隻聽大聲暴喏! 那四個錦衣大漢已獰笑着,一個先把他的頭發散開,打個結系在特制的小銅柱子上,一個把他的雙腳,套入活動自如的鐵環裡,齊徑骨箍緊。

     一個把黃瓜大的麻核,裝在一副特制的厚闆凹洞中,正對肛門。

    一個把香油倒入他肚臍眼中。

     一個手執一根寸長的銅管,管頭露出寸許長,白光閃閃的鋒利針頭。

     那些大漢,手腳靈活,乾淨俐落,大約常幹這些惡事的原故,都得心應手,純熟已極,如庖丁解牛。

     他們把嶽文骧和歐陽喻秋,擡入一個特制的厚木闆上,很迅速的在木闆四面架起銅-鐵欄,鋼環之類的配件。

     隻聽老怪淡淡的笑道:“公主!這叫做“八珍大雜燴”又名“十錦大拚盤”老夫定名為“神仙床”……隻是,大羅神仙一上了這床,也乖乖的給老夫擺布個痛快,這味菜五味俱全,并不好吃,可叫這兩個小子-的!凡是不遵老夫命令者,也有吃這味大菜的資格。

    ” 說着,一揮手,人間的慘景就上演了! 隻見那些大漢把嶽文骧和歐陽喻秋二人的頭發拉直,分作一束又一束的細辮子,纏在一根可以旋轉的圓棍上,隻要一松絞盤的套索,那根圓棍就會飛快的旋轉,硬生生會把兩人的頭發自根部連頭皮扯脫! 二人的肛門,正對着厚木闆上的麻核,因雙腳套在特制的鐵環中,無法轉動,頭發又纏在圓棍上,全身便懸空半尺高,麻核的尖頭便頂住兩人的肛門。

     一個大漢剛一擦打火石,要把一支蠟燭點然起來,插入二人肚臍眼中。

     二個大漢已各執特制的豬鬃硬刷,一手一個,要用豬毛刷刷二人的腳掌心。

     又上來四個捧着銀盤,匕首、玉盂的裸體妖女,顯然,是等挖心,取腦髓,盛人血之用。

     隻聽老怪一字一句,頓挫的打着哈哈道:“注……意……火……候!可……以……動……手……調……味……了……” 那兩個手執豬毛刷的大漢便揮動毛刷,在嶽文骧、歐陽喻秋的腳心處輕輕地刷了起來,同時,點燃了蠟燭的大漢,也把蠟燭抑入注滿杏油的兩個肚臍眼中。

     要知道,稀落的褚鬃刷腳心,能使人腳心奇癢,連心都酥麻得發抖,全身-軟,脊骨發麻,使人不可忍受那種刺骨奇癢。

     被刷腳心的人,勢必全身扭動,企圖掙紮,浮空的身體無法着力,手腳被鐵環箍緊,可用力的隻有支在肛門上的麻核了。

     不管你受得住,受不住,願不願意,腳心被豬鬃刺激得奇癢難熬,肚臍又熱得難受,身子不能轉側、上挺,隻有向下挫、向下沉,這一來,肛門下的麻核就會如蛇鑽洞,破關而入,直透進肛門中了。

     隻要麻核一插進肛門,無異把屁股釘住了,麻核上有倒刺作用,易進而難出,如想再挺起來,離開麻核,倒刺已把肛門内面的嫩肉鈎住,奇痛難忍,如猛用力,想拔出肛門,就會成了一個血洞! 一個不好,被麻核頭上的特制倒鈎把大腸頭鈎住,一拔出,就非連大腸也會被拉出肛門不可! 當一個人到此地步,腳心奇癢難熬,卻有振奮陽氣功用,陽物一定會高舉挺起! 那麼,那個手執特制銅管的大漢,就會一手執定包頭,一手把銀針插進馬眼,向裡徐徐推進。

     特殊的手法,能使人脊髓皆酥,真陽下洩,為銀針所阻,脹痛無比。

     當此之際,猛松頭上的絞盤,頭發就會被連根拔去。

     這一刹那間,人的全身血液,皆聚向心房,百脈虛脫,邪教中人認為是天下第一大補之物。

     人心一取出之前,銀針推進,同時取出腦髓,據說名為“還精補腦”吃了這種腦髓,男的壯陽不倒,女的駐顔不老。

     人如到此,當然死翹翹,還要剝皮、抽筋、-骨,可謂全天下古今最慘絕狠毒的刑法了! 老怪口沫四濺,正得意忘形的向“百花公主”解說此中玄妙之際,也正是嶽文骧和歐陽喻秋快要被麻核插入肛門,手執銀針的大漢,正一手執着嶽文骧直立的不文之物,銀針對準馬眼,準備插進之時“百花公主”的一雙滴水如眸,流波蕩漾,面紅紅的斜睨嶽文骧豐偉如杵的壯大之物,頻咽香唾,眉稍眼角,春意洋溢,頗有饞涎欲滴之狀。

    老怪剛暗暗皺眉,心中嘀咕,想下令手下快下手之刹那間…… 蓦地,兩聲顫抖的尖叫、悲啼,風也似的撚進兩個兩手背綁着的少女,瘋了似的直向嶽文骧身上撲去,蓮瓣飛起,幾乎把圍着嶽文骧的四個大漢和兩個妖女踢翻……都同時退步、閃避! 老怪一聲斷喝,剛要伸手,姜聲诰和沈一飛已先出了手,戟指點了兩個少女的“乳白”“三陰交”等穴。

     兩個少女便“撲通”一聲,栽倒在地,正好一左、一右,跌翻在嶽文骧身邊。

     不用說,她倆就是南宮姑娘和瑤姑娘。

     她倆一被魔黨押進大殿,觸目心驚,發現嶽文骧身受如此慘毒肉刑,心膽皆碎,沒命的飛撲上來! 無奈,兩臂都被反翦綁架,隻能動腳,不能動手,被姜、沈二人點了穴道,便萎頓倒地,隻有珠淚雙流,一個哭叫:“骧弟弟……呀……” 一個哭叫:“骧哥哥……” 這種面臨生死頃刻的哭,面對心愛的人哭,是發於至情,特别悲痛傷心,慘不忍聞,勝於巫峽猿啼,杜鵑泣血! 二女悲痛已極之下,欲起無力,更談不到拚命救人了,都成了泣不成聲的淚人兒! 嶽文骧本是飽受屈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