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樹木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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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用文筆形容出來了,那一戰之慘烈更是曆年來大小戰浴無法比拟的,那一戰之凄哀連鬼神都會掉眼淚。

     那一戰魔教教主終于被逼跌下了祁連山的千丈高峰。

     從那麼高的地方跌下去,誰也不相信有人還能活着。

     所以魔教從此就在中原銷聲匿迹了。

     那一戰如果不是"有人"出賣了魔教教主,魔教不會那麼快的就被消滅掉。

     這是每個人都知道的事實。

     但是卻極少有隻知道這個出賣魔教的人是誰,除了當事人之外。

     這個人是誰? 四 庭園花叢間,有隻不知名的鳥在那兒飛來飛去,吱吱的叫着,晨陽穿過雲層,穿過窗戶,悄悄的爬上了載思的臉。

     晨陽輕柔,柔如春水,載思的目光也柔如春水,他看着皇甫,聲音如晨陽般的說:"魔教雖然被滅了,可是五大門派并不放心,因為魔教的教主夫人和她的女兒卻失蹤了。

    "載思說:"他們在掃蕩魔宮時,并沒有找到這兩個女人。

    ""仇春雨和她的女兒?"皇甫說。

     "是的。

    "載思說:"多年來,大家都幾乎已忘記了魔教會存在過,但據說當年出賣魔教的人至今仍在擔心。

    ""擔心什麼。

    " "魔教主雖然墜落深崖,可是他們并沒有發現屍骨。

    "載思說:"白小樓的武功已臻仙境,而且魔教中有許多玄奇的武功心法,包括起死回生在内,他們擔心那位教主不死,還會卷土重來。

    ""當年江湖上流傳着一句話,我曾聽過。

    "皇甫說,"跟魔教中人對敵時,除非你砍掉他的腦袋,否則千萬不可以為他死了。

    "載思點了點頭:"還有教主夫人和她的女兒都末尋獲,多年來,她的女兒如今也己長大成人了,随時随地都會回來報仇的。

    "皇甫歎了口氣:"江湖恩怨,幾時能休?" 載思凝視着皇甫,又将話題轉回花語人身上。

     "花郡主中毒,當今江湖,也隻有昔年魔教教主夫人能破解。

    ""這麼說,花語人中的毒是仇春雨解的?" "一定是。

    "載思說:"也隻有她能解。

    " "那麼救她回來的人,很有可能也是仇春雨?""是的。

    "載思說:"事情好像是這樣子的。

    " 庭園風吹,花動花落,遠處有雲,雲來雲去,皇甫眼睛雖然在望窗外,但目光卻如流雲般飄浮不定。

     "我和仇春雨非親非故,更和魔教一點瓜葛也沒有,仇春雨為什麼要救我的女兒?"皇甫說:"她這麼做是有什麼目的在?""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回答,載思也無法回答,所以他隻有沉默,但皇甫卻好像不想讓他沉默,忽然問了他一個非回答的問題。

    ""鐘毀滅這次重組魔魔,立下了三大天王,這三大天王除了送來一箱買命錢外,根本就沒有和我做面對面的接觸。

    "皇甫說:"鐘毀滅本人還有話說,他和我見面時,必是最後的開頭,但三大天王呢,為什麼不敢出面?"皇甫将視線轉回載思的臉上:"是不是因為這三大天王是我所認識的人?"面對皇甫逼視而來的目光,載思一點也不退縮,他仍很平靜的說話。

     "很有可能。

    "載思說:"我設想過,最近三個月濟南城裡,除了仇無忌比較顯眼外,幾乎沒有什麼可疑的人來過。

    ""這事我也查過。

    "皇甫說:"所以我想不透,誰會是三大天王?仇無忌當然是最有可能的一個人,但也有可能三大天王隻是些默默無聞的人。

    ""更有可能是很有名望的人。

    "載思說。

     "也許。

    " 皇甫笑了笑,站起來,看樣子他好像是想結束這一次的談話。

     他朝門口走了去,走到門口時,他停住腳步,略頓一下,買也不回的留下了一句話,然後再走了出去。

     他留下了一句令載思的眉頭微皺的話。

     "有一次我曾夢過鐘毀滅已死了,而發生在我身上的事,隻不過是有位人假借鐘毀滅的名義來做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