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樹木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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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被解了?"皇甫又轉看載思:"你不是說沒有解藥嗎?""是沒有解藥,但卻有解的方法。

    "載思說:"要找三個練不同内力,且根基深厚的人,同時用内力将中毒人體内的毒在同一時間逼出,一分差錯都不行。

    ""三個不同内力的人?"皇甫問:"三個何種内力?""牽機是至寒的藥,必須要用比它更寒的内力,才能将它引出來。

    ""聖母峰上的寒夜冰心功?"皇甫說。

     "是的,也唯有寒夜冰心功才能将牽機引出來。

    "載思說:"兔絲是至熱的藥,也當然要用比它更熱的内力才行。

    ""昔年明教的鎮教神功純陽神功?" "純陽神功已失傳了近百年,最近根本就沒有聽過有誰練過這種神功。

    "載思的聲音中仿佛有一絲惋惜。

     "那麼無梅必須用什麼樣的内力才能将它引出?"皇甫問。

     "隻要有三十年以上的根基就可以了。

    "載思說:"無梅隻是令人手腳發軟而已,隻要内力雄厚就可以将它逼出了。

    "天雖己亮了,但卻還是灰蒙蒙的。

     皇甫端起桌上的熱茶,輕輕的吸了一口,等茶緩緩的順喉滑下後,才将視線望向桌前的載思。

     這是皇甫的書房,他們将花語人安頓好之後,就直接來到這裡。

     "花語人的毒已被人解開了,是誰幫她解了?"皇甫說:"要找一個練有寒夜冰心功的人雖困難,卻還是找得到,内力有三十年以上根基的人,更是滿處都有,隻是這明教的純陽神功已失傳了百年,如今是哪一位練有這種傳說中的神功?"載思突然不開口,他那雙如鷹般的眼睛,忽然露出一種很奇怪的光芒來,他并沒有看皇甫,他将目光落在窗外庭園裡的一朵玖瑰花上。

     花瓣上有昨夜的露珠在閃礫,閃礫如載思眼中的光芒。

     晨風輕拂,拂過庭園,花瓣上剛凝結出的露珠立即被晨風吹落。

     露珠一落,光芒即失。

     載思的眼神又恢複了精明的樣子,這時他才又開口,他雖在說話,但頭仍未回,視線仍停留在玖瑰花上。

     "純陽神功雖已失傳百年,卻仍有一個人會這種神功。

    "載思淡淡的說:"她也是近五十年來唯一會這種神功的人。

    ""誰?"皇甫說:"這個人是誰?" "她不但會純陽神功,寒夜冰心功更是一流的。

    "載思說。

     "這麼說他豈非已是江湖中第一流高手了。

    " "何止第一流,五十年前能在她手下走過二十招的人已不太多了。

    "載思微微一笑。

     "這個人是誰?" "仇春雨。

    " "仇春雨?" "昔年魔教的教主夫人仇春雨。

    "載思說:"小樓一夜聽春雨的仇春雨。

    "小樓一夜聽春雨。

     這七個字本來隻不過是一句詩,一句意境非常美的詩,帶着種欲說還休的淡淡輕愁,帶着美得令人心碎的感情。

     白天羽那把劍上就刻有這七個字。

     小樓一夜聽春雨。

     這七個字還有另外一個含意。

     這七個字是說二個人、兩把天下無雙的兵刃。

     一個天下無職的神人白小樓,一把天下無雙的神刀。

     一個天下無雙的絕色美人仇春雨,一把天下獨一無二的劍"春雨。

    "小樓一夜聽春雨。

     這七個字也就是"魔教"的代表詞 魔教。

     昔年魔教的聲勢如日正中天時,大家還是很少能見到魔教的教主白小樓,更别說是教主夫人仇春雨了。

     魔教是一個外來的組織,他們将勢力插足到中原來,自然會得到中原武林群起而逐的反擊。

     然而魔教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中原武林為了抵制他,死傷已不計其數了。

     幸好,藝冠天下的神劍山莊也被驚動了。

     神劍無敵的謝三少爺謝曉峰終于在五大門派苦苦哀懇之下,參與了掃蕩魔教的行列。

     也隻有他的神劍,才能抵擋魔刀和魔劍。

     那一戰,雙方決戰于祁連山之頂,那一戰之驚天動地己